宫远徵嗤笑一声目光阴沉都看向宫子羽,眼底充满了挑衅。
而宫尚角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不会阻拦。
只见宫子羽深吸一口气,上前与宫远徵对峙。
宫子羽你知道的,天欢有嫌疑,为何还要保着她。
宫远徵真是有意思,她是我的未过门的夫人,我自然要保她。
宫尚角子羽弟弟似乎记性不好,我怎么记着你原先还有意想选天欢姑娘为妻。
宫子羽踌躇不语,宫远徵也懒得同他废话,还是先配药要紧。
任由宫子羽跟在二人身后,宫远徵也没有将半分眼神分给他,只顾着抓药再煎药,来来回回不出半个时辰就已经试了三轮了。
见状宫子羽只好先行离开。
只是在回羽宫的途中路过了徵宫院落,他才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住会想到天欢的面庞,于是脚下不由自主的迈向天欢的屋子。
隔着门缝,他看到了天欢如此虚弱,心中顿时打消了对天欢的怀疑,如今全然被怜悯取代。
再见她身侧一直悉心照顾的上官浅,看来天欢是患了重病,他终是忍不住敲了敲门。
宫子羽天欢姑娘你还好吗?
天欢与上官浅对视一眼,于是天欢又咳嗽两声,佯装成说不出话的模样,上官浅则缓步前往,为宫子羽开门。
上官浅羽公子,进来说话吧,外面风大,天欢妹妹就是着了风寒,此时正发高热呢。
宫子羽发高热?那现在还好吗?
天欢劳烦羽公子惦记,只是云姐姐的事,我怕是帮不上忙了......
说着,天欢掩面哭泣,落下的泪让宫子羽心头一颤,宫子羽半跪在床榻前,手忙脚乱的要为天欢擦眼泪。
宫远徵你们在做什么?
不料宫远徵推门而进,这一幕恰好落在他眼里,宫远徵见天欢哭的我见犹怜,只当她是受了欺负。
宫远徵上前将宫子羽推倒在地,宫子羽还来不及发火就被宫远徵骂了一通。
宫远徵我都说了,天欢只是徵宫之人,若你真有证据,就算是报到长老院,我宫远徵也定会闯上一闯。
宫子羽愤愤不平的起身,见宫远徵坐在床榻边,紧紧拉着天欢的手,天欢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宫远徵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不必惊慌。
上官浅羽公子还是先离开吧,天欢妹妹还未痊愈,别将病气过给羽公子。
宫子羽只好拂袖离去。
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宫远徵便拿出药碗,一勺一勺喂给天欢。
天欢远徵......
天欢抓着宫远徵的手腕,她的手冰凉,宫远徵更是心疼了,忙握着她的手为她取暖。
天欢姐姐她在无锋不敢轻易离开,就是因为她也被这同样的毒药牵制,所以,姐姐其实是做了赴死的准备。
宫远徵沉默了。
但这番话,却被恰好站在门外的宫尚角听了个一清二楚。
上官浅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上官浅没事的天欢,我,我从前委身无锋,如今算不得宫门中人,也是正常......
宫尚角怎么,你不想做角宫夫人了吗。
上官浅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