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袁,你怕吗?
和我在一起,我的身后,就是一个无底洞,不管要管父母,还有我哥哥樊胜英,
他可是一个没有底线的无赖,不管是法律底线还是道德底线,除了不敢杀人放火,他什么都敢干,也许还会有各种各种你想也想不到的骚操作,怕吗?”
问道这个问题时候,两人已经回到欢乐颂,袁非转头看看樊胜美,虽然她脸色淡定,眼神波澜不兴,好似压根不惧自己的任何答案;
但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樊胜美其实是在乎这个答案的,也是,他曾经和律所的人说过,婚姻其实就是合伙,是合起来搭伙,那么作为合伙人想了解对方的真实情况,合情合理。
袁非没有着急下车,他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女朋友的长发,然后拉过他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才开口说话:
“小美,对于这个答案,是不是你自己也会心有忐忑。我也不和你说假话,说怕,那是人之常情,对于我们律师而言,良好的专业形象是保证我们饭碗的必要条件。
像你说的你哥哥这种人,我说他是无赖,请你不要见怪。”
“不,不会。”
樊胜美摇摇头,她一点不见怪,对她来说樊胜英本来就是无赖,但对于这件事,袁非这么坦诚的回答,却让她非常高兴。
“好,对于无赖,咱们俗话都说,无赖只有无赖能治,因为像我们这种正常职业,比如律师、老师、医生,还有公务员等等,社会地位相对高,但同时也会局限,让我们无法毫无底线的治理这种无赖。”
“我明白,我同样面对这个问题,”樊胜美心有戚戚焉的回答。
“恩,你能体会我的感受就好,我也怕说你一股脑儿把问题丢给我,我再是厉害,也解决不了这种家务事,
这种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关键必须你自己是主心骨,你得站在前面,只要你有决断,简单和难仅仅是一念之间;
明白吗?小美,还请你不要怪我小心眼,我的职业习惯,面对问题,会推测遇到的所以可能,以及事情的关键点。”
樊胜美没有马上回答,她歪着头,仔细的观察,老袁的眼睛是镇定,是通透,也是真诚。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经那个世界,王柏川和樊胜美的一切,人和人真的差别很大。
对着袁非嫣然一笑,笑意溢满整个眼眶,
“不,并不,对于这一点,我非常欣赏你的小心眼,因为,我也一样。”
看着女朋友的笑容,袁非眼睛里也慢慢溢上宠溺的笑容,再次揉揉她的头发,无奈的说:
“你呀,这么实诚,什么都说出来,真不怕把我吓跑拉?”
“怕,也不怕。该是我的,吓也吓不跑,不是我的,不吓也跑了。”
经过那么多,她也学会了不强求,该来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
袁非以为是家庭的原因,让女朋友从小体会太多人清冷乱,所以心中更是疼惜。
讨论了这么多,樊胜美主要怕袁非男子英雄主义上头,自行插手,打乱她的节奏,也是对于两人关系的一个坦诚,于是赶紧补充说道:
“老袁,和你说这么多,也是给你一个心理准备,我的短板在原生家庭,你不要掉以轻心,但也不要轻易插手,我会自己处理,你可以给我建议和帮助,但毕竟告诉我和经过我,关于这件事情我不需要什么惊喜一类的,这是我对你的要求,OK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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