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兰哭哭啼啼的把袁家的作为说一便,说到底就是因为华兰的忍让,袁家把华兰的孩子实哥儿抱走了,还不好好照顾,让儿子差点烧伤,女儿撩了一手水泡,她这个当母亲的心疼;
这个时候,华兰估计忘记了刚才劝母亲的,夫妻患难与共,丈夫知道婆婆的真面目,以后不会姑息纵容一类话了。
如兰能忍受姐姐念叨受苦,作为母亲的王若弗,却是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女,因为流言蜚语遭受苦难,顿时咬牙切齿的说到:
“墨兰这个事情,若是不能平,你,如儿,那怕是长柏,都不能脱身干净,林噙霜这个贱人,算的好准,算的好狠,我都有些佩服她了,我明日就去提亲。”
如兰闻言一惊,立马斩钉截铁的道:
“不许去。
母亲,若是你敢去帮墨兰提亲求人,我就亲自去外面,把墨兰的丑情传遍整个汴京,我看你们怎么遮掩。”
如兰是发现了,这盛家众人,就怕恶人,好言好语没人听,他们只吃威胁;
不然这墨兰也好,林小娘也罢,甚至是明兰,不都是用盛家的名声威胁达到自己的目的嘛,
如兰自觉人小势微,没人听她的话,也是威胁一把,试试还有畅快的感觉。
华兰被妹妹的话吓得一愣,王若弗则是知道,她的这个女儿,脾气像自己,横冲直撞,敢忽视她的意见,说不定真能给你惹出事情来。
“如儿,我去提亲,不光是为了帮墨兰,最重要是为了盛家的名声,为了你们兄妹三个呀,母亲知道我的如兰心疼母亲求人,可是,为了 你们,母亲求人也心甘情愿……”
“不行。”
王若弗好说歹说,如兰还是坚定的拒绝,她不愿意母亲去低声下气,为几个不值得的白眼狼求人:
“名声?
盛家的名声早没了,明兰和齐衡私相授受汴京城谁不知道,如今加上一个墨兰和梁晗,还有父亲的宠妾灭妻,甚至当年老太太死活要嫁探花郎祖父,外人早见怪不怪了,哪儿还有什么好名声;
反正姚家哥哥写信告诉我,只要我没做错事,就不要怕,人家做错事情的人都没着急,母亲你们着急什么?”
“可是……”
王若弗被自家小棉袄关心心窝子暖洋洋的。
可华兰不愿意背负不好的名声,她见母亲迟疑,立马劝道:
“如儿,若是母亲提亲,伯爵府答应了,岂不是两全其美,还保住了盛家名声,母亲,如儿,盛家名声不好,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啊!呜呜呜!”
王若弗本就心性不坚定,见华兰哭的伤心,差点又抱在一起哭起来。
“盛家名声不好,怪母亲么?谁惹的祸事,谁去平,大姐姐不准帮他们欺负母亲心软!”
华兰眼泪都挂在睫毛上,愁绪满腹的道:
“可,墨兰被关祠堂,林小娘一个小妾,人家伯爵府哪里会给她面子,估计人家大门都不会让她进,让她去平祸事,说不定人家还以为盛家瞧不起人,让小妾登门,平添仇怨呢。”
“我说的不是她!”
“那是谁?”
华兰这次回来,发现五妹妹不一样了,不是从前能够轻易训斥的小姑娘了,为了自己在袁家能过的好点,只能好声好气的问着自家妹妹。
王若弗也是好奇的看向如兰,冷不丁的问道:
“你不会是,真让你父亲去提亲吧?”
“父亲?”
这是华兰诧异的惊呼。
到底还是母亲了解女儿,见母亲猜到了答案,如兰淡定的点点头:
“父亲为什么不能去?
墨兰就是被父亲和林小娘惯坏的,万事有因果,谁造的孽,谁去收拾,当初父亲让林小娘教养女儿,不让母亲你插手,
如今出了问题,就得让他们自己去收拾烂摊子,大姐姐,想想母亲这些年受到的憋屈,总不能让他们逮着一只羊使劲儿薅羊毛吧。”
华兰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对她来说,男人的世界是仕途,是外面广大的世界,而不是后院内宅,她无法想象让父亲去做这样一件丢面子的事情,顿时浑身不自在道:
“可,可是,父亲是盛家主君,父亲丢了面子,相当于盛家都丢了面子,他去提亲,全汴京都会笑话我们盛家的……”
“少自作多情,说不定人家爹爹为了放在心上近二十年的女儿,自己愿意去呢?”
“这……”
华兰还在迟疑,王若弗就肯定的说:
“你父亲不会去的,他最是好面子,又看重盛家的声誉,墨兰和林噙霜又伤了他的心,他不是找老太太就是找我,自己是不会去的。”
到底是几十年的夫妻,对于官人,王若弗自问还是有几分了解,他就是磨蹭也会磨蹭到自己或者老太太去,早去晚去都得去,刚才王若弗才想早点解决早点收摊,不想耽误自家三个孩子的名声。
“那就让老太太去,反正林小娘这个人原本就是老太太带来的,可以说追根究底就是老太太的锅,老太太去应当应分的,再说老太太的身份也比母亲合适,反正母亲你不准去!”
对于如兰话里话外的不尊敬,华兰听的双眉紧蹙:
“如儿,老太太是我们的祖母,你怎可如此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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