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时间长了,姚青竹慢慢发现,如兰真的是一个脾气性格非常简单纯粹的姑娘;
这种纯粹体现在当她喜欢或者讨厌某个人或者东西的时候,非常直白明显,没有特别深的掩藏心思。
比如如兰不喜欢胡荽(香菜),就真的一点都不碰,那怕羊汤胡荽是绝佳搭配,她也是一点不加;
比如如兰喜欢话本子,因为喜欢,所以想亲自下场写写,下定决心以后,那真的是把它当做一件大事在做,
那怕如今怀孕,大着肚子,竟然还是沉迷在书房写,写,写!
发现这种苗头,为了如兰的身体,以及以后的生产,姚青竹严格要求如兰每天散步的频率;
可惜,喜鹊彩环是女使,身份上天然被压制,每天三催四请的,好不容易如兰才肯动弹一次去散步。
知道这种情况,姚青竹干脆只要自己在家,饭前饭后,或者任意合适的歇息时间,都会拉着如兰一起在院子里面散步。
刚开始的时候,如兰很是喜欢和自家相公一起亲密的散步,可是后来不知道是怀孕犯懒还是撒娇,还得哄着她才能拖着一起散步,就怕她坐时间长了腿脚变得水肿。
唉,亲生体验比较过才知道,女人十月怀胎,身体的辛苦和血脉的奇妙,让女人一天天切身体会着孩子的长大,真真正正是身体里面的一块肉,感情自然无法轻易分割。
可是作为男人,感情真的无法和女人比拟;
真的,这不是意味男人不爱自己的孩子,当姚青竹知道如兰怀孕的那一刹那,那种惊喜油然而生,比被封爵位的时候高兴还多;
可是,过了那个时间段,也许因为孩子没有长在姚青竹的身体里面,无法身体力行的感受怀孕每天的变化,加上工作生活各种事情很多,对于孩子感情的积累真的没有怀孕的妈妈那么深那么多。
所以,为了培养不管是孩子母亲或者宝宝的感情,姚青竹真的每天专门抽出时间和如兰聊天,给孩子读书当做胎教,每天都会仔细的询问女使如兰当天的吃饭活动情况等等。
“今天饮食怎么样?有什么想吃的让方妈妈做,或者我出去买。”
姚青竹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如兰的脸色,见他面色红润,放下心来。
如兰放下瓷碗,用手遮脸,嗔怒道:
“不许看!”
脸上都长斑了,尤其官人还不让搽脂抹粉,丑死了!
姚青竹无赖,这种时候就没法讲理,只得摊手道:
“好好好,我不看,对了,你话本子写的怎么样了,我专门找人合伙准备开一间书肆,就为了给娘子你出书哦!”
不是专门的甜言蜜语,而是真的想起这个时代四大发明的活字印刷术,自从发明以来,好似没有很好的得到重视和普及,最后竟然还有韩国人跑来争抢,说活字印刷术是他们的老祖宗发明的。
之前拜托老家是杭州的杨书棋,专门派人走访探查杭州是否有毕昇的后人,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最近才有了毕昇后人的消息,两人合伙的书肆才真正有了眉目。
“啊……”
如兰一听,激动的不行:
“就为了给我出书,竟然专门开一个书肆?”
这种现代人都受不了的霸道总裁宣言,甜言蜜语都很少听到的如兰,哪里受得了这个。
“竹哥哥,你,你,你不怕亏了么……”
瞧瞧,快要当母亲的小姑娘眼睛放光,嘴角都咧到耳根后边了,手指拉扯着姚青竹的袖子,想单纯的高兴,又担心夫君亏本,想说夫君行事冲动,却又为他的一片心意高兴激动难耐。
“哪里会亏本,除了帮你出书,书肆还可以买卖其他的书呀。”
盛如兰一窒,好似有些自作多情了,转念一想又不禁扑哧一笑,哎呀算了,就算不是专门为她开的书肆,至少有一部分是她的缘由吧,这可是她从小没有得到过的偏爱,已经很不错了。
“已经写的差不多了,我原本想再反复修饰一下……若不然,竹哥哥你帮我把把关?”
如兰想想白纸黑字的话本子,从头到尾是自己写的,蠢蠢欲动又还有几分不自在。
“行,没问题。”
盛如兰笑呵呵的摸着肚子,看着夫君为她帮忙,偶尔在手稿上添减那么一两笔。
想想喜鹊说的最近外面似有似无的传闻,开口问道:
“竹哥哥,你最近有没有在外面听说什么顾二叔的留言啊?”
“啊,顾廷烨呀?”
如兰的问题,姚青竹乍一听,确实懵的一逼。
“什么留言?要说顾廷烨不愧是当朝新贵么,人都不在汴京,汴京还到处是他的传说。”
“就是,喜鹊说最近总能听到有人在耳边说顾二叔与盛家女有求命之恩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让喜鹊去外面打听过了,乱七八糟好几个版本;
有人听过,有人没听过,似是而非的,有说是叛军手里救的,有说是江上盗贼手里救的,反正不知道是不是我怀孕的缘故,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救命之恩?顾廷烨和盛明兰?
姚青竹愣了一下,不用思考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对于顾廷烨的这种招数,姚青竹也是醉了;
撇撇嘴,无语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婚姻大事,他顾廷烨就不能正儿八经光明正大的求娶么,非的整这些个幺蛾子才能娶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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