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斯佧尔…”待后者转过身看向自己时，诺伽尔却突转话锋看着他，“怎么证明你是斯佧尔？”

斯佧尔勾唇笑了笑:“你们这些天使真是奇怪，永远只会盯着刻板印象。”

此言一出，诺伽尔面皮一阵发红。是的千百年前他曾听过类似的话语，虽说不及当时的嘲讽力度，在诺伽尔处听来未免有些不自在。

见诺伽尔似乎是想起来什么，斯佧尔挑挑眉，在旁侧补充着，“怎么，哥哥还要继续听吗？”

“咳…不了……”诺伽尔摆摆手，强行将热恋期时的记忆从脑海中剔除，轻咳了几声，直至能够保持冷静。

“先回去？”斯佧尔对诺伽尔性格的把握不说是完全也可以说是十有八九，见他细微的神情变化大抵就能猜出他的想法，轻拍了拍他的肩:“等这些事结束之后吧…”

说罢，先行一步去了会议室。

“陛下，怎么这样久…？”

“斯佧尔，圣法他…在哪？”

余下几名神族和魔族对他们二者之间的关系早已习以为常，询问其中一方也显得合理。斯佧尔闻言不语，抬臂指指门外方向，果不其然，未过多久便能看到诺伽尔的身影，在灯光下，他面色有些泛红，似乎他们刚发生过什么似的。

偏是另一位主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指指他正对面的座位示意诺伽尔:“诺伽尔，别磨蹭了。”

“……”诺伽尔张了张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顺着斯佧尔的话乖乖照做了。

待诺伽尔落座后，会议室陷入莫名的寂静，坐在对侧的斯佧尔和诺伽尔面对面，却一言不发，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的荻撒斯见他们这幅样子只觉得好笑，却并没有笑出声，神情也没有明显的表露。

之前想办法打破沉寂的是奕呈，此刻的他却成为了魔界上方的星点，落不下来，也无法与他们交流。

良久，智天使开口打破了僵局:“既然那个家伙与玥娜勾结，能量一定不容小觑，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不好说，”斯佧尔开口时其他几位神情均一愣，迎着疑惑的目光他继续补充着，“我将寒月族最强法器还给了维斯坦，现在很有可能在那个家伙手里。”

其余几位中，除却诺伽尔和荻撒斯，虽说天使对斯佧尔会有或多或少的偏见，但方法这方面他的可靠程度毋庸置疑，因而“不好说”三字一出口，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斯佧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相较之下，荻撒斯可以算作是最为冷静的那一位，却也同样盯着斯佧尔眼眸寻求答案。

“我，可以说是很早就知道维斯坦的身份，他是寒月族这一任继承者…”斯佧尔轻声叹了口气，继续补充着，“魔族曾经的一切与我无关，但，身份决定我应当承担这份职责…假如曾经的一切都是罪，那么现在我所做的一切应当是责……”

临近末了，他补充了一句:“这条路可非死即伤，现在退出不算晚。”

诺伽尔无奈笑着，斯佧尔他、真的是太温柔了啊…但这份其中却夹杂了太多:青涩的尚存，令听者动容的坚强以及放手一搏的侥幸……数万次的描摹都难以真正去还原斯佧尔经历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