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员外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进来,擦了擦额头因为跑步流的汗。
张真源走吧。
郁橘嗯。
路人甲(郑员外)严公子,麻烦你一同前去。
郁橘他去做什么,给郑姑娘看病吗?郑员外不放心我和师兄的医术吗?
郁橘看了他一眼,又极快的收回,语气中对严浩翔净是不客气。
毕竟从小在药王谷长大,在师父的耳濡目染下,医术可能没有超越他,但好歹比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高。
郑员外这话,倒是有些瞧不起他们俩。
路人甲(郑员外)不是的,郁橘姑娘莫要误会,只是昨晚发生了一些事情,请严公子去看看。
郁橘这样。
郑员外的态度诚恳,郁橘也就没那么介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郑姑娘的院门口,严浩翔施展轻功,跳上屋顶,观察着周围。
郁橘进了屋,郑姑娘躺在床榻上,额头上敷着毛巾,昨日那个梳着小辫子的丫鬟在一旁伺候着。
她先是给郑姑娘把了脉,昨日的病症稍微好转了些,只是这高热来的有些奇怪。
郁橘昨晚可是发生了什么?
郁橘的住处跟郑姑娘的院子离得有些距离,刚才听那郑员外说的话,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郑姑娘听见了郁橘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开口。
路人甲(郑姑娘)是他…他又来了,咳咳咳……
她的手抓在郁橘的腕上,语气激动,咳嗽了起来。
郁橘他,究竟是何人?
严浩翔在下失礼了。
严浩翔敲了敲房门,紧接着便推开踱步进了房,不过他仅仅是在屏风后面站着,没有再往里走。
严浩翔郁橘姑娘只需医好郑姑娘的病便好,破案这种事情,还是得专门的人来做。
郁橘嗤了一声,没有说话。
看向屏风,织着牡丹的屏风上透出严浩翔的身影,不过是前面在郑员外面前说了一句,这人可真是记仇。
严浩翔可否请郑姑娘将寺庙时及昨晚的事情与在下说。
严浩翔语气慢慢的,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同沙子般粗粗的搓着耳膜。
他虽然说了那些话,却又让她在一边听着没有让她出去。
郑姑娘咳嗽了几声,脸色被呛的微微发红。
休息了片刻后,才将这些事情缓缓道来。
寺庙的事,郁橘昨天便就知道了,现在听到的也和昨日大差不差。
只不过昨晚的事情,郁橘稍微留了心。
路人甲(郑姑娘)昨日喝了郁橘姑娘开的药后,我感觉好了些,便在窗边坐着吹了会风。
路人甲(郑姑娘)只是等我起身想回到床上休息时,烛火突然灭了,纱窗也被关上。
路人甲(郑姑娘)我那时害怕极了,感觉浑身都僵住了,动弹不得。
路人甲(郑姑娘)就看见纱窗上映出来和他身形有些相似的身影。
路人甲(郑姑娘)还有一阵铃铛声,听着很远,却又感觉很近,仿佛有人在我耳边摇着一般。
说到这里,郑姑娘的眼尾流出泪来,回忆起昨晚,似乎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