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橘看来,郑姑娘你今日突然高烧,是昨晚吹了风所致的。
郁橘不过,你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是因为害怕,我看不是。
郁橘从进屋时就察觉屋内的药味很浓,如果真的在昨晚他开窗吹风的话,也不应该这么浓,至少会淡一些。
除非这药味是为了掩盖其他的气味。
郁橘走到纱窗边上,果然看见纱窗被戳破了一个小孔,窗沿上留着没被清理干净的粉末。
郁橘你浑身动弹不得只是因为闻了这个药粉,麻痹住了。
路人甲(郑姑娘)这是什么?
郁橘算是一种迷药吧。
严浩翔所以那个人是谁,郑姑娘?
路人甲(郑姑娘)那个人是,我的舅舅。
严浩翔舅舅?
路人甲(郑姑娘)是的,他与爹爹年龄相似,加上我娘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路人甲(郑姑娘)小时候,舅舅最疼的便是我。
路人甲(郑姑娘)他与郁姑娘你的师父也认识,他跟爹爹不同,不喜欢与官场的人打交道,一心向往江湖。
路人甲(郑姑娘)只是在我年幼的时候,爹爹说舅舅死于江湖门派的争斗,娘自那之后,也就很少出门了。
路人甲(郑姑娘)如果真的是舅舅回来了,娘应该会很高兴。
严浩翔郑姑娘,你可否在葬礼上见到你舅舅的尸体?
路人甲(郑姑娘)葬礼时,舅舅披着白布,看不见脸。
路人甲(郑姑娘)但是我娘不相信舅舅死了,所以掀开了那白布,白布之下确实是舅舅的脸,我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娘才会打击那么大。
路人甲(郑姑娘)咳咳咳
郑姑娘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是有些费力,咳嗽了几声,郁橘给她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路人甲(郑姑娘)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严浩翔好,我知道了。
严浩翔告辞。
严浩翔出了房,郁橘也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郑姑娘身边的丫鬟去端药了,一时半会估计也回不来,郁橘看她病的实在严重,便留在房里没有离开。
严浩翔出了房间其实也没走远,就在这屋子的周围转着。
甚至在那窗户附近多留意了会。
严浩翔在窗户边那颗桂花树旁找了一会,眼睛一凛踩着边上的石头一个箭步跳到了树上。
上面挂着一根极细的丝线,像是用来操控什么的。
他扯着线,来到不远处的小池塘边。
而那破案的线索,被泥土虚虚掩埋着的。
一声尖叫从院子里传来,严浩翔刚把东西从土里挖出来,拿在手里就快速的朝无力赶去。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丫鬟摔在地上,碗被打碎在地上,药汁四溅,还冒着温热的烟。
他看向床榻的位置,离开不久,郁橘和那郑姑娘却都不见了身影。
严浩翔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人甲(丫鬟)我刚端着药进屋,看见…看见一个黑衣人把小姐和那神医从窗户给掳走了。
严浩翔他一个人,扛着两个人从窗户走了?
他语气带着点凶,如同鹰钩般的眼神看向那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