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北方人,但我向往西北的传说,那日细雨绵绵,我便我的发小一起踏上了路程。我的发小叫禅宗寺,听起来倒是文静,高雅,但他的性格与他的名字好像有点不太符合,性格倒是大咧,直爽的很,雨细腻但又像牛毛一样多,伸出手接住细雨,凉丝丝的。
“过了那座山就到苗寨了”听口音好像是一个本地人,普通话中带着一点苗语,我和禅宗寺连蒙带猜的给拼出来了,看来和这里有点语言不通啊,她好像还说了一些什么,但语言实在有限,我和禅宗寺听得一脸懵,但对我们来说知道苗寨的地方就已经很好了,听说以前有很多人根本就找不到苗寨的地方,甚至还差点中蛊。我们在她家吃了一点晚饭,感觉有点像农家乐,她还给我喝了她们这里酿造的桃花酒,干净又清澈,酒味很浓,后劲也很大。这里倒是有点城市的味道,但仅此前院而已,因为她家和云南那边的吊脚楼差不多,也是把家撑得高高的,貌似下满还撒了写什么东西,蓝得让这些粉散发着诡异的微光,让我打了个寒战,“搁着干嘛呢”禅宗寺一把搂住我的肩膀,一个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我没吓到倒是假的,那会我正走神呢,反应过来的我反手就是往他胳膊上一捏,他手一软就把我给扔下来了,摔倒是也没摔,毕竟这家伙小时候玩猪八戒背媳妇的游戏背不动就算了,还摔了一跤,给我尾巴骨摔骨折,我躺着医院里时不时就拿这个笑他。他高一的时候长得人高马大的,我和他比起来还是就显得有点消瘦了,但我也没有很消瘦,对比其他男生来说,我还是有点肌肉的肌肉线条也挺好的。然后他就仗着他力气他天天抱我,刚开始的时候说没吓到倒是假的,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就你天天用这损招”禅宗寺揉着胳膊,“彼此彼此”我看着他一脸怨气的样子倒觉得很舒服,“走了走了,今天晚上在阿姨家借宿一晚”我挥了挥手示意他跟上。这一晚我睡的到不怎么安稳,我总能梦见那些幽蓝的粉变成蝴蝶,吃着腐肉,停在别人尸骨上,唯美而又诡异,突然蝴蝶猛的向我袭来,我被吓得惊醒,却碰上了鬼压床,我的心脏好像被梦牵连着,一声一声的,在这安静又陌生的环境里无限放大,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属于自己心脏的声音。气息渐渐稳定下来,绷紧的那根绳子也在心脏的声音中缓缓放松,困意袭来,后夜无梦。
因为后半夜一直下着雨的缘故,早上起来的时候雾倒是挺大的,淅淅沥沥的下着,吃完早餐我们便穿着防雨的冲锋衣上山了,雨不大,我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雨倒是停了,但山中的冷气以及雨后被洗涤的万物倒让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