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摘下帽子,风吹过发尾,倒是凉快得不少,“啊!闷死了,没人告诉我又热又湿还闷竟然这么难受,啊!谢谢大自然的馈赠”禅宗寺倒是在一边碎碎念的抱怨,我拿着瓶水向他丢过去,他也不客气,拿着水就开始往嘴了灌,“这山也是真大,爬这么久也只到了半山腰”我锤着发酸的小腿感叹,“阿姨是不是说过了这座山就到苗寨了”禅宗寺一边找相机一边向我确定方向“好像是吧”我蹙着眉,挺累的,便休息了一会。“你有没有感觉这座山好像不太欢迎我们”我冷不丁的开口,“啊?!”禅宗寺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你看我们下面五十米的树都在被风吹着,我挨着的这棵树好像没有被吹动”我看着头顶的树边说边汗毛直立,我话音刚落,就突然的沉默了一会,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突然他头一点,我就爬起来,和他疯一般的往山上跑,一刻一不敢停。不知跑了多久,我感觉周围的事物好像被人蒙上了一层灰,只有树的颜色是那么的鲜艳,头也涨涨的,昏昏沉沉,突然一个手臂拦住了我,没错,我们到了山顶,我只要在往前跨一步就会从这里滚下去,死无全尸的那种,我往嘴里塞了颗糖,模糊意识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看看一个寨子,被四座山围成的。看见寨子,我俩倒是一脸高兴,禅宗寺拿出微型相机挂在胸前,不注意看倒觉得这是一个不起眼的胸针,这个胸针好像还是太阳能发电的,储存发电的,倒是稀奇的很。上山简单,下山难,脚下没有任何让你安心的支撑点,我们只能身体往后倾斜,眼睛要知道走了这一步后一步怎么走,要考虑未知的危险,但又不可以多虑。其实说我们是下山还不如说我们是靠滑下来的,到山脚下我两倒是没受什么很大的伤口,小伤口大多是滑下来的时候被叶子划到的,我和他脱掉冲锋衣,他穿的一身休闲运动装,倒也符合他的性格,我穿的倒是一件白衬衫和一条黑裤子,白衬衫被扎进裤子里。我和他倒是没有弄脏里面的衣服,但因为一直跑山而且冲锋衣不透风的原因,导致我俩后背都有湿了,“走吧走吧,我想快点去”禅宗寺倒是兴奋,其实他看见寨子的时候就挺兴奋的,我们进入了苗寨,苗寨经常有外面的人来,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一个女孩向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