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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顿感不妙,便装傻充愣道:
不重要的角色“这...这不好吧!你一个姑娘家的,跟我这糙厚老汉有什么可谈的啊!”
他又自顾说了一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什么男未婚女未嫁啊!什么不能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啊!
楼茯书只笑不语,静静地看着他演。
中年男子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被耍了,恼羞成怒地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短刀,直冲她而来。
楼茯书手疾眼快,一把抢过短刀,抡起铁链将他缠了个结实,而后拖着他朝前走去。
周围的村民很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这让她很是欣慰。
不容易啊!有眼力见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与村民们无关了,楼茯书再度化身冷面“阎王”,监看着村民们各回各家。
在亲眼目睹那几位花甲老人饮下纯水后,她才放心离开。
水缸里刚好剩了一瓢水的量,便想着带回去给李莲花喝。人都到李莲花跟前了,才想起来这属于生水,喝完容易闹肚子。
她又转念一想,自己就跟在他身边,随时都能作补药,也不急于这一时,反正她的血溶于水,不易被察觉。
…
待四下再无村民后,郑乾押着老村长进了祠堂,楼茯书则拉着被捆住的中年男子跟在其后。
李莲花冷静地问道:
李莲花“圣水”是哪来的?
中年男子没做答话,倒是老村长无所畏惧,言语挑衅道:“不是把我翻了个底掉麽?这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去查这‘圣水’的来源?”
对于老村长的出言不逊,李莲花只当他是在临死之前的无用挣扎。
只是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老话,怎么到他的身上就不灵了?
李莲花没再管老村长的讥讽,转而看向中年男子。
本来他也没打算从老村长口中得出什么有用的讯息。
楼茯书大概猜到了李莲花的想法,左掌用力,勒紧了铁链。
楼茯书被折磨至死,或者痛快一死,自己选吧!
中年男子的面容肉眼可见变得通红,被勒得只打哆嗦。
他没坚持多久,就松口说道:
不重要的角色“我说!我说!让我痛快死吧!”
不重要的角色“来源在后山...”
…
后山,一个隐蔽的角落。
李莲花看着水源壶口处,陷入了沉思。
若是小溪流,它必然是自上而下流的;若是源于江河湖泊,它又是自西向东流的。
可这个壶口出水的方向,竟是自东向西而来。
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事,就只有一个答案能解释了。
李莲花这是人为造的。
被干预流向的水,自壶口流出,向西南角漫延,它作为一条必经之流,灌溉着山间的所有植作物。
这背后之人到底意欲何为?
突然,李莲花灵光乍现。
李莲花这草下有东西。
楼茯书这个实打实的行动派,在李莲花说完以后,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她顺手拿过郑乾手上的佩刀,对着李莲花比划的地方就挖了起来。
看的无了一阵咋舌,惊恐地看着楼茯书的举动。
这是一个姑娘家该干的事吗!
无了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佯装痛心疾首,满脸不赞成地连说了好几个“李施主啊!”
随后无奈的摇摇头,他好像预见了他们的未来,情路之坎坷,难啊!
不曾想,无了这随意一想,竟是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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