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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普渡寺迎来了两位不算熟络的老客人。
方丈听着小和尚的汇报,心里直犯怵,暗道这两位大爷怎么突然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
上一秒还愁眉苦脸,下一秒秒变慈善,他笑呵呵地同两人打着招呼:“方公子,笛盟主,有失远迎啊!”
方多病摆摆手,示意方丈不必多礼,直接表明了他的来意:
方多病我们是来找无了大师的,还望方丈通融一下,有急事相求。
听此,方丈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又是来找无了的?”
笛飞声耳尖,抓住了方丈话间的关键词,问出了声。
笛飞声又?
笛飞声除我们以外,还有谁来找过他?
方丈不以为意,不假思索地说道:“一个黑衣女子。”
方多病黑衣女子?
笛飞声黑衣女子?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方多病第一反应是乔婉娩来过,问出了声:
方多病可是乔婉娩,乔姑娘?
方丈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是,那守夜的小和尚说是个面生的姑娘,她行色匆忙,见到无了就带着他一起走了。”
笛飞声他可有说去了哪里?
方丈扶额,这多少有点为难他这个老头子了,年纪大了,记性有点不大好。
他吩咐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和尚,去把昨夜值勤的僧人叫来,就说:“有两位贵客来访。”
…
小和尚快步赶来,在看到方多病和笛飞声后,忙从袖口里拿出一张信封,递到了二人面前。
方多病和笛飞声相视一眼,最后是方多病接过,同小和尚致谢后拆开了信函。
信函上只有寥寥几字:
“故人友,东海岸,李相夷。”
方多病来回读了几遍,灵光一现,将它们连在了一起。
方多病无了大师是想说,他受故友之托,前往东海岸边寻李相夷?
二人不约而同地说道:
方多病李莲花他还活着!
笛飞声他还活着!
小和尚又想起了什么,匆匆赶回自己的禅房,又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张羊皮纸。
他解释道:“这是我在那姑娘休憩的禅房里捡到的,应是她离去的时候忘了带,如若二位公子能见到她,还望可以将其物归原主,小僧感激不尽。”
方多病接过羊皮纸,展开一看,他惊奇的发现,这竟是一张草图!
而这草图上的标记与字体,虽然行迹潦草,但不难看出这落笔的主人,就是他们苦苦寻找的李莲花!
方多病卷好羊皮纸,激动之余,再三道谢后,拉着笛飞声的手臂就往外走去。
笛飞声不由自主地跟着,目光扫过方多病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忍住了想把它打掉的想法。
就看在有李相夷消息的份上,饶他一回。
可他忘了,有其一,便有其二。
待他察觉到方多病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次数越来越多,再想警告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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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市。
二人衣着不凡,举止大方,很快就被马倌们定性为大款,于是他们更加卖力地推销起自家的马有多么多么好,一时间吆喝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而两个待宰的“冤大头”却没有上当,在逛完马市上的最后一家马厩后,果断选择放弃不买了。
方多病垂头丧气着,活像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他悠悠地飘来一句:
方多病我们不会要施轻功去吧!
笛飞声睨了他一眼,用行动回答了他的看法。
笛飞声“为何不可?”
方多病见笛飞声半天不吭一声,抬头一看,他竟自顾飞远了。
方多病忙施起轻功追了上去,边追边喊道:
方多病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飞走了啊!
方多病笛飞声!笛盟主!阿飞!
方多病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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