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恢复..
——
我的本名,余鸢。
随母姓,生父不详。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博学睿智的女子,天生带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信服。
无论我问出什么问题,遇到什么危险,她都会淡定自若,轻松解决。
我从小就被逼着学武,没怎么读过书。
虽然时至今日,早因饱腹诗才得以在众戏姬争艳中脱颖而出而闻名京城。
但我常常悔不当初。
因为在我母亲临死之前,我还是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庸才。
每每想到母亲是带着悔怨离开的人世,我都恨不得回到小时候,怒骂自己没出息。
用母亲曾给我讲过的故事比喻,我就好像故事中的伤仲永,越长大越没用。
——
“婠娘,婠娘?”
谢应迟看我想的出神,喊了好几声才将我拉回现实。
恍然如梦,我赶忙行礼致歉。
谢应迟先我屈膝一步起身,扶住了我的臂弯。
“小问题,不碍事。”
男子下意识的举动直戳人心窝。
我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
遥想这几年受到的不公待遇,一时脑热竟有了想跟他私奔的念头。
终是理智占了上风。
我听见外面的雨声缓了许多。
果然,谢应迟说出了他要走的意愿。
我自然满口应着,目送他离开。
“我们还会再见吗?”
“嗯?”
没曾想我心里的话竟被他说了出来。
“也许会吧。”
我们心照不宣,共同期待着下一次会面。
——
只是没想到这下一次,却差点让他失去生命。
3.
送别谢应迟后,我依稀可以听见自己紧张刺激的心跳。
在手附上屋门的一瞬间,却顿时冷静下来。
有人来过我的屋子。
“将军即将回朝。”
我烧掉信使留下的讯息,冷汗直下。
不知信使有没有看到自己和谢应迟相谈甚欢的场景...
如果没看到,那便是皆大欢喜。
如果看到了...
果然,在我决定要去偶遇谢应迟的前一晚,信使又来了。
他带来了主子的口谕,“尽快动手!”
我强颜欢笑,恭送信使离开。
信使前脚刚走,后脚我就穿着夜行衣隐匿着气息,跟踪了他。
我要在我赴死前,演一出众人皆信的大戏,以确保谢应迟的余生,安然无虞。
——
4.
“婠娘,婠娘?”
谢应迟又在唤我了。
我恍然精神,应着他。
谢应迟看我兴致不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自责不已。
在他给自己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后,才试探地问道,“婠娘,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嗯?”
我见惯了名利场上双方假善面具下的虚伪,说什么都要拐弯抹角一番也不说到重点。
可能这样会显得他们身份地位更高端一些也不一定。
总之,当我突然听到谢应迟这么直白的对自己表白,大脑登时是处于空白状态的。
我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却被谢应迟误以为是确实如此。
“对不起,是我叨扰了,我...”
谢应迟转身欲走,我连忙上前想拉住他的手臂,触碰到的却是满手冰凉。
我低头看了看他胳膊上的盔甲,想笑但笑不出来。
但当他转过身来面向我时,我已调整好姿态,脸上带着女儿家应有的娇羞,解释道,“是喜欢的...只是太突然了,没能反应过来。”
“我...”
“小心!”
暗箭突袭,还好我察觉得快,才免遭于难。
只是没想到我下意识地反应,却引起了谢应迟的怀疑。
“婠娘,你真的只是一名戏姬吗?”
...
Load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