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汤寡水写得我要疯了,整点不正经的调解一下...
——
...
李莲花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才会败在阿楼的软磨硬泡下,同意了她的...请求。
用阿楼的话来说,叫做...靠丝坡类?
此时的他手里拿着一个拇指厚的纸薄。
这是前几日他和阿楼在一个小县城买到的话本子。
书封页是用烫金宋体撰写的七个大字:《风流神医俏寡妇》。
-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与之响起的还有一道清脆的女声。
“李神医,你在家吗?”
屋内,被唤作李神医的男人翻书的手一顿,而后像做贼一样把书塞到了夹层里,根本不敢直视那上面的烫金大字。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刻意清了清嗓,理了下衣襟,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实则从耳根处泛起的娇红逐渐爬至耳尖,仿若含羞欲绽的莲花。
“在的。”
“那你现在方便吗?我好像生病了。”
女子很快接道,语气婉转,听起来很是委屈,惹人生怜。
“咳咳...方便,你进来吧!”
宽大的袖子下,男子攥紧的拳头把掌心都印出好几道月牙,有的甚至掺了些血色。
可他却像没有知觉似的,毫不在意。
门被轻轻推开,清风席卷着女子身上独有的芍药清香,送入了男子的鼻间。
男子几近不可察地抿上嘴巴,爆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心声。
他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
“李神医,我这几日总是心慌,半夜还常被梦魇惊醒,醒来以后发现满头是汗,再想睡就睡不着了。”
“你说我这是得了什么病?能不能治好?这是不是绝症啊!”
李神医听着女子一连串的问话,手指轻搭在靠椅的扶手上时停时落,半晌后用浸满了医者怜爱众生的双眸睨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我观你舌苔色白,颗粒均匀,眼下无乌黑,眼光清明,并无不妥之处啊!”
谁料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也不能排除其它的可能。”
“楼娘子,不若让老...小生为你把个脉?”
若按照那话本子上写的“老夫”来演,李莲花的牙根怕是都能被咬碎。
楼茯书也是通读过全文的人,自是知道这段剧情的对话是什么样子的。
听着李莲花修改过后的台词,楼茯书隐隐发笑却硬是给憋了回去。
她好不容易才把李莲花磨答应,这要是笑场了,把人气得不理她怎么办。
楼娘子欣然应允,她伸出右手,任其手指直直按压在手腕处。
男人用常年习武的指肚摩挲着女子的脉搏,泛硬的薄茧刮得她有些心猿意马。
从她这个角度看,刚好可以见到男子线条分明的脸庞,如刀削般锐利的下颚线,挺拔的鼻梁,以及...微翕的薄唇。
楼娘子起了坏心思,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说与谁听:“李神医不是神医吗?为何指尖有薄茧?磨得人家生疼呢...”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刚那番话的语调有多娇嗔。
楼娘子只觉自己的手腕处一紧,男人喑哑的嗓音恍如在耳边私语。
“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
“恭喜楼娘子,你有喜了!”
...
Load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