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拱手应声,“陛下,臣亲眼所见 ,那个叫张正的舵主因为不上交财政大权给圣女 活活烧死了。连骨头没有剩下,灰飞烟灭了。”
沈琅在听到平南王死了消息后,心底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立即下令,灭了逆党余孽!一个都不放过!要灭了天教!趁着他们内乱,如今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在听到张遮和谢危说到的圣女的是火术后,沈浪又心生忌惮。
谢危:“平南王都能被他折磨的求死不能,显然这个圣女不是好招惹的。”
谢危这话正是沈琅心中所想。
“朕最关心的是平南王的军权!!十万大军的军权,如今在谁手里?
谢危摇头,“臣不知,此去,调查了天教,在杀了平南王后,我们立刻返程,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圣上臣才可安心!”
沈琅点头,“是了,少师做的是对的,平南王死了是最好的消息。你继续派人去查!!去查十万大军如今在哪个大将手里!那个冯明宇不是死了吗?那还有几个将领?”
谢危:“臣领命!”
从始至终张遮就跟一个局外人一样站在一边,他听着谢危说话,少师果然会说,把该说的都说的,他也没有什么可补充的了。
只要不剿灭天教就好。
谢危和张遮一道出宫,宫里的宫人们行色匆匆,一副很忙的样子。
谢危拉住了一个太监,“都在慌什么?”
“回禀少师,长公主要出嫁大月过,公主不想嫁,现在又闹起来了。宫人这几天都忙坏了。 ”
谢危:“公主和亲?”
谢危挥了挥袖子,太监立刻走了。
张遮也皱眉,“要长公主去大月和亲?这可是大乾的耻辱!”
“为了不开战,陛下倒是舍得让公主出嫁?”谢危冷冷的看着张遮。
沈琅和他同岁,当年宫变只是,沈琅就能把谢危拖出去当他的替死鬼,如今把公主当做礼物送给大月国表示自己不想开战的决心。这没有什么稀奇的。沈琅生性凉薄,自小如此。
张遮不认可,“如果这次妥协,那下一次呢?这种事情只会助长大月过的气焰。不行,我得回去向陛下进言!”
张遮刚要走就被谢危拉住了,“张大人,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审时度势呢?你明明知道去了也白去,还有去惹皇上不快?”
张遮心中不忿,他看不上为了一些利益去牺牲女人都是手段,“可是,公主是无辜的!”
谢危不听张遮说话,直接拽着他出宫去了。
等除了宫门谢危把张遮塞进了自己的马车。
张遮:“少师,你这是做甚?”
谢危:“张大人要不要听听谢某的分析?”
张遮端坐,想着,少师只不是知道些什么,“少师请讲,下官洗耳恭听。”
“或许这些都是陛下的计策。按照我对陛下的了解,他是不会这么轻易下嫁公主的。所以,这里一定有什么说法,公主出嫁,经过边境,要进入大月过一定要去西北的边城走官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