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拍了拍衣袖一笑:“放心,逃命我很擅长的。况且南星也在,安全得很。”
方多病眼睛亮亮的,感慨了一句:“你这家伙虽然功夫没有,胆子倒大,也很仗义,那男孩儿武功那么强,你真不要命了!”李莲花听到这,眯了眯眼睛,弯着嘴角点了点头,就见方多病好像突然想到:“那男孩儿呢?哪去了?”
林南星挠了挠脸颊,指了指另一个方向:“走了,葛潘也走了。”说完把手上的纸条递给方多病,方多病看了纸条,皱眉:“果然是沧浪卫,当今圣上年富力强,对于江湖事关注甚广。”李莲花耷眼啊了一声:“自从当年李相夷入宫赏昙花之后,当今圣上就对江湖之事很感兴趣。”
方多病挠了挠头:“这些事,我倒是不太了解,不过这沧浪卫说的礼物是什么?”
李莲花指了指身后:“诺,丁元子。想不到这个丁元子藏的还挺深。”
方多病回忆了一下,说道:“我在观音门内打坐时,好像听到他拿了什么东西,李莲花你记忆力好,要不进去看看到底少了什么?”
三人再次进入一品坟,走进观音门,在路上,李莲花给方多病忽悠了一圈,关于那个男孩的事情,并说南星属于季节性的咳喘,等到了秋冬季节才是要紧的。
等入观音门内,三个人分散在四处,各自翻看了一会儿,李莲花察看观音门内,只见萱妃尸身已倒在地上,脚旁的青色木匣打开,盖上画着一个血色南胤符文,极为醒目。李莲花低头摆弄了一会儿这个青色木匣,抬头对方多病说:“这丁元子该是拿了这匣子里的东西,只是刚刚在丁元子身上并没有搜到这些东西,看来那位沧浪卫顾辞大人把这东西拿走了。”
林南星并没有站在两人身边,他俯身看着萱妃的尸体,凝眉思索:“那样东西或许是前朝遗物,对于当朝圣上有很大的作用。”李莲花回头,就听他打了一个比方:“例如前朝的玉玺,或者当时的遗诏之类的,玉玺是王朝的证明,遗诏则是他继承大统的证明。”
“不过,”林南星沉吟半晌,“当今圣上登基早有十余年,便是继位不正,也已经成为定局,便是有人跳出来说他继位不正,大多也是蜉蝣撼大树罢了。”
李莲花听到这,脑子里的念头也转了几转,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南星,你看着萱妃尸体做什么?”
林南星抬头看了李莲花半晌最后点了点他的眉心:“我突然发现,你眉眼间的模样和萱妃有些相似,之前……”之前容貌未变时与萱妃更加相似。
李莲花抓住林南星的手,笑着打发了一句:“我能和萱妃有些相似,自然是我的福气啦,只是我李莲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拿来那么大来头的亲戚。”说完,他摩挲了林南星的手,用眼神示意方多病,将后面的话按了下去,方多病也凑过去看了一会儿,一手用拳砸了一下手掌:“你别说,李莲花确实和萱妃有些像。”
三人最后又转了一圈,没发现其他不同之处,将墙上的南胤文字超录了下来,出去押着丁元子和卫庄主,往莲花楼赶。走到半路,就看见笛飞声在那等着。方多病围着人转了一圈:“这人脸这么臭,是谁啊?”
李莲花押着人,挠了挠鼻梁:“啊,他是那个铁头奴,本来是南海派弃徒,叫阿飞。”
笛飞声只是冷声吐了一句:“啰嗦。”说完转身就向山下走,徒留方多病一人在哪儿挥舞着拳头气哼哼地说:“自大狂!”
林南星点了点头,拍了拍方多病的手:“快跟上,眼看着快到饭点了,再走慢点,就要让李莲花掌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