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着宫尚角来到角宫,一走进去,宫尚角就坐在上方看着站立不安的二人,
屋里有些昏暗,宫尚角的脸半隐于暗色,带着一丝压迫与怒意的眼睛,冷冷的看向二人。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过于情绪激动,只是心头的烦躁愈演愈烈,无处散发,偏偏面前这两人还在你看我,我看你,当这自己的面眼神交流。
宫尚角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宫姝徵我,我们,我只是说了一句我是徵宫的老大,宫远徵不认同就把我拎了起来,然后我就想小小的作弄他一下,我就爬到了远徵哥哥的头上。
宫远徵是这样的,哥,你知道的,是我让着她,不然她爬不到我头上就摔死了,要不是我…
宫尚角捏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一种异样蔓延在心口,是自己误会了。
果然自己心思不纯就以为远徵与自己一样心思不纯。
只是二人的行为已经越界了,突然想起是自己从来没有让人教导过二人男女之事,是自己忽视和忘记了对他们男女方面的教导。
宫尚角别说了,是我错了,是我的错。
姝徵二人同款疑惑的看向坐在上方的宫尚角,宫尚角现在有些生自己的气,姝徵和远徵二人自从那件事之后就跟在自己后面长大,自己有许多事情要做也不能经常陪在他们身边,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徵宫磕磕绊绊的长大,没有长辈教导他们男女之事,就连姝徵第一次来月事都是自己亲自教导的。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宫尚角没事,你们先回去吧,我只是担心你们,并不是对你们生气。
二人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宫尚角闭了一下双眼,回想自己的行为,想要压下自己最真实的想法,那些自己不想承认的事﹍,但没有压住,反而更清晰了。
什么忽视?什么忘记??根本就是自己故意所为,自我欺骗久了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自从察觉自己对姝徵不正常的心思后,就暗自打发走了教导她男女之事的嬷嬷,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根本就不想让姝徵懂得男女之事,她不懂才最好,宫尚角你可真卑劣呀!
自己真正忘记的是对远徵弟弟在男女之事上的教导…
宫远徵你有没有觉得哥今日怪怪的?
蔌姝当然知道原因,但自己现在是宫姝徵,宫姝徵可不懂这些,没有人教过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自己也不想追究,越来越好玩了。
宫姝徵是有点怪,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我倒是建议你先去梳个头,毕竟你现在…
宫远徵宫姝徵,还不是怪你,不过你也好不到哪去。
二人对视一眼,立刻飞快的跑回徵宫,轻功都用上了,一个比一个快。没多久就又变回了光鲜亮丽的徵公子和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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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一切顺利,宫子羽“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所有医师看了都摇摇头,已经知道真相的宫紫商趴在床前痛哭流涕,谁看了不说一句姐弟情深?送走了一批一批的医者,终于只剩下宫家五人,金繁会意的出去守门。
宫紫商本来泪流不止的脸瞬间一收,立马变回喜笑颜开,这变脸速度连姝徵都不得不说说一句厉害。
宫紫商哎呀妈呀,哭的我都要缺水了。
宫子羽睁开无语的双眼,宫紫商哭的让他都差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差点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