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坐起来,转头又看到明显看好戏的另外三人,尤其是明显在憋笑的宫远徵,更是牛牛气愤,现在自己每天都像是被围观的猴子,装“死人”的演技见长。
唉!生活不易,子羽叹气!
宫子羽远徵弟弟,这天天憋笑憋的挺不容易的吧?
宫远徵是挺不容易的,但哪比的上你每天装半死不活来到辛苦呀。
宫子羽被噎了一下,又看到桌子上黑乎乎的一碗药,闻着就苦,
宫子羽姝徵妹妹,这药非喝不可吗?
宫姝徵当然,这药表面上可以让你的脉象呈现半死不活的状态,实际上可以强身健体,改善你畏寒的体质,这可都是我对子羽哥哥你的爱呀。
宫子羽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冲天的苦味直达天灵盖,让他差点吐了出来,喝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面容扭曲,好像魂都被苦散了,谁能信呀?堂堂羽宫宫主差点被一碗药干倒。
宫子羽姝徵妹妹,你对我的爱怎么是苦的呀?你放了多少黄连?
姝徵有些诧异和不解,
宫姝徵我没放黄连呀!
宫远徵是我放的,黄连泄火解毒,可都是我对子羽哥哥你的爱呀!
宫子羽一言难尽的看着宫远那张欠揍的脸,只想呵呵呵,尤其是他的一句“子羽哥哥”差点把自己送走,他的爱可真毒呀,谁能受得了他的爱?不知道姝徵是怎么能天天跟他呆在一起的。
宫子羽远徵弟弟大可不必如此,这爱不要也罢。
宫尚角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几人,本来略带笑意的脸从姝徵那句“我对子羽哥哥你的爱”开始慢慢收起 ,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可自己还是控制不住的嫉妒,自己真的有些疯了。
不论自己的心里如何发疯,面上依旧不显,只是看向姝徵的眼神有些晦暗。
宫尚角好了,远徵弟弟下次不要再胡闹,我们先来谈论正事。
宫尚角你们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
还在眼神交锋的二人立马旗鼓,开始正经起来。
宫子羽金繁说半夜里似乎有一名男子想要进来查探,但他察觉到外面安排的暗哨便离开了,认不出是谁。
宫远徵是不是无锋的人还不好说,宫门里隐藏的人可真不少呀!
宫姝徵我觉得雾姬夫人有点奇怪,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就是奇怪。
宫紫商雾姬夫人也找我探过话,因为这次事关重大,我警惕着所有人,突然就觉得她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妥。
宫子羽姨娘?怎么会?不可能!你们的依据是什么?
宫姝徵直觉!
宫紫商直觉!
姝徵和紫商二人同时回答,甚至还击了一下掌,倒是让其他人有些意外,二人同样的直觉不得不让宫尚角重视起来。
宫尚角云为衫说过宫门中有一个无锋刺客,无名,已经隐藏20年了,20年前进入宫门的人不多。
宫子羽你们怀疑姨娘?
宫远徵不该怀疑吗?她本就是从外面来到旧尘山谷的。
宫子羽我不信,不可能。
宫姝徵你喜欢的新娘都能是无锋刺客,你的姨娘是无锋刺客也很有可能呀。
姝徵一句话就把宫子羽击垮,让他无法反驳。
看着宫子羽郁闷的表情,宫远徵心情好的不得了,嘴角的笑根本抑制不住,看向蔌姝眼神发亮,还得是我的姝徵妹妹,一句话就能让宫子羽怀疑人生。
宫远徵姝徵妹妹这话真是说到了我心口上,这徵宫的老大我就暂且让你先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