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妧女脸颊已然通红,靠在相柳身上轻轻喘气。
相柳抚着她的后脑,他一把将身上的人抱起来,坐在放在饭菜的桌前,而妧女被他禁锢着只能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虚虚搭在他的肩头。
妧女挣扎着要下来:“相柳,先放我下来。”
忽然相柳把她紧紧按在怀里,头埋进她的脖颈间,声音有些低沉喑哑。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嗯?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妧女想要下来看看,却被相柳抱的越发紧了。
“阿妧,不要动,抱一会儿就好……”
妧女担心他的身子和伤势,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的大腿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被羞得面上越发红,也不敢再动,头靠在相柳肩上,双手紧紧抓着他后肩的衣料。
过了一会儿,相柳把她放松了一些,妧女急忙跳了下去,坐在一边,头低着,脸颊红地像在滴血。
相柳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两杯凉水,慢慢缓了过来,看到低着头的妧女,他轻咳一声,带着一丝玩味,笑道:“真的是等不及成婚了啊……”
妧女急忙把他那张嘴捂住,那日海棠树下已然逾了礼,今日又差点……
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两人总会把持不住,她是真的怕两人在成婚前就做了那事,这样岂不辜负了父神叮嘱?
“别说了……”
相柳看着她通红的脸,自知再撩拨下去,可就要把她惹恼了,到时候还是他心疼……
嘴被捂着,只得点点头,等那双手收回后,相柳才呼出一大口气。
“再捂下去,神女可就没夫君了……”
妧女也不理他,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快吃吧你,正好堵住你的嘴。”
相柳笑着,低头把那些菜吃完。
吃罢饭,让兰韵撤下去之后,相柳捂着妧女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道:“我昨夜偷了他们的地图,虽然昨夜已经做了部署,但我得返回军营坐镇,阿妧可还要在这玩一段时间?”
妧女想了想,来西炎城也就是因为相柳说带她来这游玩的,在这她也确实没什么事情,道:“我和你一起回去,不过我得去和小夭阿念告个别。”
相柳点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相携出门,到了琦园却被告知小夭和阿念去了朝云峰,妧女便留下一封信让珊瑚交给小夭,两人正要转身走的时候,背后却响起玱玹的声音。
“妧女,等一下。”
妧女只好转过身,看着朝她疾步而来的玱玹,相柳随着回身,他目光就很不善地看过去。
“王孙殿下可有事?”妧女开口问道。
玱玹扫过相柳,目光隐晦而又热切地看着妧女,对着她行了一礼,不待妧女疑惑,玱玹开口道:“多谢妧女送药之恩,在此药帮助下,我已好了不少,日后妧女有何事要帮忙,都可来与我说,必不会推辞。”
妧女笑道:“王孙殿下言重了,予你药只是因为小夭向我要了,况且这药只是治标,完全戒掉还是靠你的毅力所致,实在不必感谢我。”
可玱玹依旧执拗,“有药总比没药好,不管怎样,日后我总会记着的。”
妧女叹口气,无奈道:“实在不必,殿下,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劳你与小夭和阿念说一声,多谢。”
说罢便转身,相柳伸手搂着她的腰一步一步离开。
玱玹看着那两道身影慢慢走远,眼神晦涩不明,良久,直到看不到那道身影才转身回了琦园,只余地上那几滴鲜红的血迹,玱玹看着手心里的伤,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妖冶的笑,伸出另一只手慢慢用灵力抚平。
“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