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木楠学院如常举行了入学仪式。
那日药修系的笔试中,巡查官挑出了几位技艺精湛的学生入选,既然失去了时间的考量,丁程鑫自然也在其中。
拜师礼于白日结束,而入学仪式则在夜晚进行。
大厅内载歌载舞,气氛热闹非凡;而大厅外的树上,有两人并排坐在粗壮的树枝间。
刘耀文嘉祺,好歹你也是堂堂世子殿下,怎么一听到七皇子的名字就溜出来了?
马嘉祺什么溜出来?我只是嫌他烦罢了。
刘耀文抬起手中的葡萄串,随手摘下一颗送到马嘉祺嘴边。
刘耀文来,吃颗葡萄。
马嘉祺没有犹豫,直接张口咬住,嘴唇不经意擦过刘耀文的指尖。
马嘉祺怎么这么酸?啧。
刘耀文忍不住笑出声来,“噗哈哈哈。”
两人嬉笑着,却听到大堂内传来通报声:
“七皇子殿下驾到——”紧接着,殿内所有人迅速分成两列,整齐地站好迎接七皇子。
刘耀文啧啧,真没意思啊。
话音刚落,他又摘下一颗葡萄递到马嘉祺嘴边。
刘耀文七皇子一来,谁还玩得尽兴?
马嘉祺别闹了,拿开,我不吃。
刘耀文撇了撇嘴,将葡萄收回自己嘴里。
刘耀文这葡萄明明可甜了!
马嘉祺转头盯了他一眼,满脸不信,于是刘耀文又摘下一颗递到对方嘴边。
刘耀文真的,骗你干嘛?
马嘉祺半信半疑地张嘴尝了一口,结果立刻皱起眉头,瞪着刘耀文。
马嘉祺啧。
刘耀文笑嘻嘻地揉了揉马嘉祺的脑袋,眼里满是宠溺。
马嘉祺七皇子旁边有个人,你见过吗?
刘耀文顺着马嘉祺的目光看去。
刘耀文拿笛子那个?
马嘉祺嗯。
刘耀文怎么,看上人家了?
刘耀文玩笑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危险。
马嘉祺没有,我只是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
刘耀文他是贺将军的儿子,你见过倒也不出奇。
马嘉祺应该不是。
马嘉祺反驳到。
马嘉祺好像是在醉仙楼见过。
刘耀文醉仙楼,需不需要我帮你查查他?
马嘉祺嗯。
马嘉祺谢谢。
刘耀文咱俩说什么谢,再吃一个葡萄。
刘耀文作势要把嘴里叼着的葡萄喂给马嘉祺。
马嘉祺笑着扭过头,把刘耀文也推开。
马嘉祺走开。
屋内七皇子身边那位身穿墨绿衣服的人与七皇子说了句话便离开了。
随后入学仪式结束,所有人都散去,城里除了醉仙楼灯火辉煌其他地方都是静悄悄的。
醉仙楼内,刘耀文但开了一个包厢,屋内只有他和马嘉祺二人,刘耀文坐主座,马嘉祺坐在旁边。
刘耀文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估计很快就会回来。
刘耀文把到好的酒递给马嘉祺,他特意挑了度数高的酒,大多人喝了三杯就会醉。
马嘉祺把酒一饮而尽,灼烧感慢慢浮到脸上。
马嘉祺这什么酒?
马嘉祺把酒杯放回桌上,刘耀文又给他倒了一杯。
刘耀文我亲自命人去挑的好酒,全京城不过三坛,再尝尝?
这回马嘉祺没有接过,他知道刘耀文内心是的些什么心思。
马嘉祺不用了。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这杯酒,刘耀文把刚刚给马嘉祺的酒喝完的时候,马嘉祺神智已经有些乱了。
马嘉祺扶了扶额,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刘耀文吃这个,清醒一下?
刘耀文嘴上抵着酒杯,春风得意地看着马嘉祺,递给他一盘葡萄,距离专门控制在马嘉祺要站起身弯腰的地方。
马嘉祺拿过来。
刘耀文我手上拿着酒杯,拿不稳。
马嘉祺晕晕地站起来想去接过那盘子,刘耀文故意手滑假装葡萄要掉下去,马嘉祺急忙接过,刘耀文趁他还未注意一手把马嘉祺揽入怀里,让其倒在自己身上。
但那盘葡萄仍是没有接住,掉在地上,盘子碎裂发出了声音,外边的下属听到声音提高警惕,问了一句:
醉仙楼佣人公子?
刘耀文里边没事,不用担心。
马嘉祺松手,他们进来发现就不好了
刘耀文手上一紧,把马嘉祺又往上抬了抬。
刘耀文你别乱叫,他们就不会进来。
马嘉祺才发觉自己手上没什么力气。
马嘉祺你竟敢对我下药?
刘耀文只是一点点,不会伤到你的。
刘耀文动了一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马嘉祺沉重地喘着气,脸上越来越红,药效发挥着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刘耀文手拧着马嘉祺的下巴,那他别到一边的脸扭过来。
刘耀文嘉祺,你脸好红。
马嘉祺滚蛋。
刘耀文满意地看出力气越来越小的马嘉祺,手指轻轻撬开马嘉祺的嘴巴,深了进去。
刘耀文都试过那么多次了,殿下还是那么害羞吗?
马嘉祺用力地咬着,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力气有多小,刘耀文说的一点点是有多少。
刘耀文的手指在里边挑逗这马嘉祺的舌头,另一只手握住马嘉祺的手往自己下身放。
刘耀文手伸出来,捏着马嘉祺下巴,强迫马嘉祺看着自己。
刘耀文殿下,还不读读我的心吗?
马嘉祺不读。
刘耀文不读?我就直接说出来,你是想让外边的人都听见吗,嗯?
马嘉祺一瞬间非常紧张,刘耀文这个疯子,还真会那么做。
马嘉祺读。
马嘉祺艰难地用了读心,传来的东西,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马嘉祺控制不住地别过了头。
马嘉祺停下。
刘耀文殿下怎么不读了?
刘耀文戏谑地看着马嘉祺,在他漏出来的脖颈上一口咬了下去。
马嘉祺别。
刘耀文又舔又吸地,慢慢马嘉祺白白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印子。
马嘉祺一巴掌扇了过去,可惜他现在的力气,就像是水一样流过。
刘耀文殿下,你这样让我很舒服啊。
刘耀文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留下的印子,手掌抚摸着马嘉祺的脸颊,感受到一滴温热的泪珠。
刘耀文扭过马嘉祺的头,果不其然有一行淡淡的泪痕留下,他用手指轻轻划过,伸到自己嘴前舔了一口。
刘耀文想尝尝吗?
马嘉祺不想,滚。
刘耀文又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一口饮尽便对着马嘉祺的嘴唇探去。
马嘉祺抗拒着,酒从嘴里流下,活过喉结浸湿了二人的衣襟。
可不论马嘉祺再怎么抗拒都无法抵挡住刘耀文的攻势,酒还是灌进了嘴里,刘耀文嘴角微微上扬,继续亲吻着马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