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脖子那红的,有没有被你勒出印子?”徐嘉悦一手拿着镜子,一手翻开衣领给王良看,“本来脖子没事,结果被你一拽,愣是勒出一条线来了。”
特奈奈的,真当劳资好欺负啊!
反正我会跆拳道的事已经爆出来了,剩下的什么其他的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王良看了眼对方衣领下的红印,然后又看了看对方脸上被纱布覆盖的地方,最后问出了那么一句。
“有没有扯到伤口啊?”王良问道。
“没有!就是手麻。”徐嘉悦回。
手麻?可不是手麻吗?王良想,人都使那么大劲儿扇自己脸了,那手要是不麻,除非对方会铁砂掌。
“你怎么又打我这半边脸?”王良委屈巴巴的指着自己的一边脸说,“上次在车里打的是这边,这次在你这打的也是这边。”
“那下次换个地方打你另半边脸,你看行不行啊?”徐嘉悦一手抱月匈一手拍着王良的脸说。
“嗯嗯。”王良笑着点了点头,迷茫的脸上(因为眼镜被打掉)透露出点憨憨样。
被打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不生自己气就行。
沃草,不对劲儿啊这!徐嘉悦看着被打的王良想,丫的被我扇巴掌不仅不生气的,然后脸上还笑呵呵的,怎么,他有受虐倾向,是个抖艾目?!
“医生怎么说的?”王良看着徐嘉悦受伤的脸问。
“说让我这几天多注意休息,不能沾水,不能吃辛辣刺激食物,三天后去拆线。”徐嘉悦回答道。
“那周一下午我接你去拆线。”王良陈述道。
注意是陈述,而不是询问。
陈述是他肯定会那么做,而询问则是他打算那么做,两者意义不同。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徐嘉悦说。
“不行!我必须陪你去!”王良强硬的说道。
他得看看对方脸上的疤有多长。
“我又不是小孩子,拆个线还要人陪着去。”徐嘉悦说,“再说周一作为一个星期的第一天,你肯定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所以我还是自己去就可以了。”
王良听到对方这样说后,心里面甜滋滋的,嘿嘿嘿,她在关心我诶,她在关心我的工作诶!
(哥,请问你这是在自我攻略吗?)
“那也得陪你去。”王良言道。
说完,又张开双臂去拥抱对方。
“诶呀你能不能别抱我了。”徐嘉悦推搡了几下说道。
“那要不你抱我?”王良调侃道。
“我没那癖好。”徐嘉悦说。
“我有。”王良立马接话说。
我……徐嘉悦一听,当下就要再给对方一巴掌,可是自己被人抱着施展不开。
“你眼镜掉了。”“等会再捡。”
“它坏了。”徐嘉悦瞄了眼被自己打掉的眼镜。
“坏了再去配一副。”王良说。
“那你现在去啊,我觉没睡够,得回床上接着睡。”徐嘉悦说。
“我没睡好。”王良说道。
因为他不仅昨天晚上做噩梦,他还在今天早上被李响用电话吵醒。
“你没睡好你回家睡去啊。”徐嘉悦又说,“你别在我这浪费时间。”
“没有浪费时间。”王良紧紧抱着人说,“这不是。”
不是普通的关系。
不是?不是什么?徐嘉悦思考道。
“你松开。”“我不松。”
“我不喜欢被人抱着。”
“我喜欢……抱着人。”
最重要的是喜欢抱着你。
“那你抱别人去啊行不行?”
“我不,我就抱你。”
因为兔子抱着舒服。
我尼玛!徐嘉悦翻了个白眼,随后掐指把帮手阿飘叫出来解决问题。
“姐姐你有什么事?”十一号女阿飘站在徐嘉悦对面问。
“诶?”徐嘉悦朝女阿飘使了个眼色,“把他给我弄走。”
“哦。”十一号女阿飘瞬间就明白了,随后绕到徐嘉悦身后朝王良吹了口气。
王良眼皮一沉,脑袋一低,手一捶,那人顿时就晕过去了。
“什么玩意?”徐嘉悦双手拖着王良吐槽道,“这小子他特喵的天蝎座的吧?”
“不知道。”十一号阿飘摇了摇头,蹲在地上看着瘫在沙发上的人说,“姐姐你没有问过他吗?”
“没有。”徐嘉悦回答道,“我盐吃多了闲的去问他星座。别说他星座,就连他父母个人具体情况、家庭成员、生日什么的我也不想知道。也就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赵立冬好像提过一嘴他比我大六岁,剩下的我什么也不清楚了。”
“大六岁……”十一号阿飘想了想,“他属龙的诶!”
“我特喵现在还属狗呢。”徐嘉悦叉着腰骂道,“当然我以前属虎。”
“一个龙,一个狗,姐姐你俩属相相克诶!”十一号阿飘站起来说道。
“相克?相克好啊。”徐嘉悦边说边捡眼镜,“这样以后就可以避免结婚了。”
“但是万一他要是找人去破这个呢?”十一号阿飘又说,“你看那吊坠都毁了,他还缠着你不放。”
“你刚才也说了他是属龙的。”徐嘉悦叹气道,“龙嘛,最容易缠着东西了。”
“嗯,也对。”十一号阿飘点了点头,“姐姐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