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大不了老娘跟他再耗十六七年!”徐嘉悦坐在椅子上对面前的阿飘说,“等指导组一来,我特喵亲手送他进局子!有期变无期,无期变死刑!”
就跟斯内克张大炮似的。
“你这个……这个……心挺狠的。”十一号阿飘说。
“他的结局我不清楚,但是赵立冬的结局我可以肯定。”徐嘉悦说,“我记得最后赵立冬是有被判死刑的。既然他那个领导被判死刑了,那么他作为秘书,自然也是要下去陪人家的。”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命数就发生改变了。”十一号阿飘又说,“而且还会破坏下面的生态平衡。”
“找个合适的人换一下不就行了吗?”徐嘉悦说,“他要是死,别人就得活,这样才能保证平衡。”
“嗯……”十一号阿飘点了点头,“那等会回去我跟其他人说说,让他们去问问下面的负责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对象可以交换。”
“哈……那行吧。”徐嘉悦说着,打了个哈欠,“丫的他最好趁早跟我结束这段没有表明的感情,不然他就等着被爹妈催婚吧。我反正是耗的起,就看他能不能耗的住了。”
说完,从冰箱拿了把香蕉扔给阿飘,然后就回屋睡觉去了;当然睡觉前也不忘把卧室门锁上,毕竟客厅沙发上还倒着一个危险的人呢。
话虽如此,但是到了中途去洗漱间时,反应迟钝的大脑,使得她忘了锁门,再然后就被人(确切地说是狗)钻了空子。
诶?这感觉不对啊。睡够觉的徐嘉悦刚要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肩上重重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鬼……鬼压床?徐嘉悦想,不可能啊,那群小阿飘从来不这样的,那是因为什么?
随后睁开眼反手一摸,下一秒就摸到了……
一张脸?!
扭头一看,沃草?!狗王良!
你……特喵……我……那个门……
我记得我睡觉前锁了门的,那他怎么还……
徐嘉悦努力回忆道,除了中途去了次洗漱间……
好小子,你丫的属老鼠的见洞就钻是吧!
一、二、三……走你!
没等她把人从床上踹下去,自己先被人压住了。
沃尼玛!
“给我起来!”徐嘉悦推了推自己肩上的脑袋。
“嗯~”对方发出了小奶猫的叫声。
沃……这反差要不要这么大?!徐嘉悦有些无语。
就要抱着兔子睡觉,德牧想道,兔子软软的最可爱了。
“都下午三点半了,你不饿的吗?”徐嘉悦问。
“不饿。”王良回道,“你饿吗?”
“我也不饿。”徐嘉悦说,“昨天半夜回来又吃了顿夜宵,所以到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饿。还有,你不去配眼镜的吗?”
“过会儿去。”王良说道,“等我再睡一会儿。”
“那你把腿拿开行不行?”徐嘉悦说,“有你这样睡觉的吗?”
虽然我睡觉姿势也不咋好吧。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然后把腿从被子上移开了。
你说你移开就移开吧,丫的你钻被子几个意思?
“我让你钻我被子了吗?”徐嘉悦说着,曲腿往后踹了下,“睡我床、躺我枕头、钻我被子。”
玛德这秘书咋那么不要脸呢?提前表演背德情节是吧。
(王良:要脸就追不到兔子了。)
“你也没说不让我睡啊。”王良紧贴着人说。
“那我现在让你去隔壁书房睡行不行啊?”徐嘉悦又说。
我喜欢一个人睡一张床的。
“不去。”王良说道,“那床小。”
睡不下两个人。
“你怎么能随便打开人房间啊?”徐嘉悦拍了拍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示意对方把手拿开,“手!”
“嗯嗯~”
又是两声猫叫。
“把手拿开。”“不拿开。”
“拿开!”“不拿。”
德牧搂兔子搂的那个紧,生怕对方从自己怀中逃脱。
“你压我头发了!”徐嘉悦喊道。
“现在没事了。”王良空出一只手理了理对方被压着的头发。
嗯,好喜欢兔子,德牧闻了闻对方毛发上散发出的香气。
“你衣服领子硌到我脖子了!”徐嘉悦喊道。
哥啊,就算你要睡,你也要先把外套脱了,穿着衣服睡它不舒服的诶。
“那我脱了。”王良窃喜道。
然后下一秒他就很快速的把夹克外套给脱掉了。
早也是睡,晚也是睡;徐嘉悦想,迟早得迈出这一步。
再说我现在脸上还有伤,那货是不敢往下进行下一步的,不就是单纯的贴贴睡觉嘛,这有什么?
“抱抱。”王良说道。
“哼。”徐嘉悦动了动脑袋。
谁要抱你啊!丫的死沉一条黑背德牧。
“嘿嘿嘿……”王良得意的笑了笑。
抱到兔子了,开心!
徐嘉悦瞄了眼肩上的脑袋没去管,然后从枕头下摸出核桃机就开始玩贪吃蛇;玩着玩着,那脑袋就没了,低头一看,草本!你居然枕我月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