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徐嘉悦拽了拽王良的衬衣领子。
丫的你枕哪不行,你枕我月匈?等下给我枕变形了。
“不起。”王良回道。
“你躺枕头上行不行啊?”“不行。”
德牧抱着兔子的腰,贴兔胸贴的那个紧。
谁要枕着枕头睡觉啊,枕头哪有兔胸软。
“你……”徐嘉悦叹了口气,唉,就这样吧,这(狗)我是纠正不过来了,他愿意背德就背德吧。
王良见人没有进行其他的动作,便很安心的继续枕着睡了;就是在闭眼的前一刻,脑子里想的都是对方脸上的伤。
八针啊,整整八针,当时那脸被人割的时候得流了多少血,人得多疼啊!
王良这样一想,把他心疼的哟。
兔子怎么可以受伤呢?王良想道,那么可爱的一只兔子。
自己也不是那种(十分)注重伴侣颜值的人,可若是对象被人毁了脸,搁谁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于是乎在律师汇报工作时,(他)又让人往上多加了条罪名,以恶劣手段损害他人身体健康利益,致使对方受伤毁容,以故意伤害罪判定。
一段时间后……
“醒醒了,天黑了。”徐嘉悦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景色,又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五点二十五了。”
“哼~”王良又再次发出了跟自己身高、长相不符的声音。
我说冬子啊,你知道你秘书这样干吗?他特喵背着你砸/你给李响垒的墙诶!虽然这墙还没有完工吧,但最起码地基打好一部分了,就是从外面看着不咋地。
“我跟你说你再不起来,等下眼镜店就要关门了。”徐嘉悦催促道,“赶紧给我起来!”
“哼哼。”德牧又用脑袋蹭了蹭兔子。
又过了十来分钟,德牧才把脑袋从兔子身上移开。
“嗯~”徐嘉悦见自己身上的梏桎没了,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死狗良,抱起来没完了还。
王良作为一名正府人员,又是赵立冬这个柿长的秘书,作息一向是很规律的;就是在遇到徐嘉悦,且对对方有了感情之后,那是巴不得天天粘人身上。
话说一只白白胖胖、香香软软的兔子谁不喜欢抱着呢?
俩人在床上又磨蹭了十来分钟,才穿好衣服下楼。
“拜拜,回来再喂你吃的。”徐嘉悦揉着拉布拉多的脑袋说。
“汪!”拉布拉多回了她一声。
然后王良就把人牵走了。
“要不然我再给你买个一样的?”王良问道,“你看你那个吊坠都摔碎了。”
“嗯?你看到了?”徐嘉悦说。
“它放茶几上摆着我能看不到?”王良说,“怎么碎的啊?”
“我换毛衣,清理沾在脖子上的血,往下摘它时不小心掉的。”徐嘉悦回。
其实是我故意摔的。
“那我再给你买个一样的?”王良又问。
“不要一样的。”徐嘉悦说,“你要是买,就买个其他材质的。”
“那你想要什么材质的?”王良问。
对方好不容易跟自己提要求,那他还不得紧着人家的意思来?
“嗯……”徐嘉悦想了想,“玉的吧,玉比较养人,但是那绳子得是黑的。”
“上面刻着的图案呢?”王良又言,“你对图案有没有什么要求?”
“反正我是不想要狐狸了。”徐嘉悦回,“它都碎了,寓意不好。”
“那我给你买个生肖的?”王良边开车边说。
“不要动物的,图案简单一些、寓意好一些就行。”徐嘉悦说。
其实我是想要个老虎的,但又怕说了之后再解释不通。
“嗯。”王良点点头,然后开车带人去了眼镜店配眼镜。
等配好眼镜后,他便带人去了一家口味清淡的私房菜馆,就是点的那个菜嘛,颜色那叫一个素。

“其实点的菜里面有一道海鲜就可以了,你点两道会影响到伤口愈合。”王良看着面前的几道菜说,“海鲜几乎都是发物,吃多了对你伤口恢复不好。”
“鱼补钙,虾补铁。”徐嘉悦说,“鲈鱼健脾益气,虾仁降血压和胆固醇。当然我血压不高,胆固醇也正常。”
“那你还点。”王良说道。
“它好吃嘛。”徐嘉悦回答道。
“汤,我说点文思豆腐,最后你改成萝卜排骨。”王良言道,“还有那道有辣椒的清炒笋丝。”
“菜里没辣椒你让人后厨拿什么调味?”徐嘉悦回,“汤我要是不改成萝卜排骨,今天这饭就一点肉都没有了。”
丫的要是按你那思路给我点菜,保不齐给我点一桌子草。
“那有海鲜也不行?”王良又问。
“海鲜是海鲜,肉是肉,它们不一样的。”徐嘉悦回。
俩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边吃边聊天,边聊天边吃,气氛那叫一个融洽。
就是在吃完饭回去的时候,二人因为休息的问题发生了一点点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