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十一个……”徐嘉悦(装模作样)思考道,“算上我一共有十二个人受伤?”
“就伤情鉴定来看,你这还算是比较轻的。”王良说,“因为有的人受伤的位置要比你要危险。”
“啊?”徐嘉悦问,“有多危险?”
“有的人被刺中脖子,有的人被划中手腕。”王良陈述道,“而手腕与脖子,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血管。如果那个人要是真刺中上面的动脉,那受害者肯定会流血而亡。”
诶我,那么严重啊,徐嘉悦默默感叹道。
“我就纳闷了,那个人怎么就随机选了十二个人进行行凶?”徐嘉悦说,“当时我进餐厅买东西,里面坐着好多人。从数量上来看,肯定不止十二个。”
徐嘉悦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跟王良聊着天,一边引诱着对方往自己挖的坑里走。
“她不伤一个不刺俩,怎么就偏偏用刀刺伤了十二个?”徐嘉悦(故意)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为什么呢?因为那个夹子音她打胎就打了十二个,她对十二这个数字有应激反应。
“那是他们警察做的事。”王良说,“你不用担心。”
也没那个必要担心他们,王良想道,尤其是那个李响。
“那你起不起来啊?”徐嘉悦用手揪着对方的一只耳朵问,“我腿都被你枕麻了。”
“那你会陪我回别墅吗?”王良又问。
“你不起来我怎么去?”徐嘉悦瞪了他一眼。
“嘿嘿嘿……”王良听到后笑了笑,然后才慢慢从(她)腿上起来。
他一起身,徐嘉悦一活动腿,那脚不偏不倚的从人体结构中间划过。
王良看着面前一闪而过的腿,还有险些受到伤害的某个器官,那脸“唰”的一下就黑下来了。
“你挪个地,我回卧室拿外套。”徐嘉悦说着,用脚踢了踢王良的小腿,示意他起来。
“嗯?昂。”王良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离开茶几坐到了沙发上。
呃……我刚才是踢到那什么海绵体了吧?徐嘉悦一转身,嘴角就咧起来了。
镇定,镇定,我不能笑,我不能笑;徐嘉悦用手挡住受伤的半边脸,装作脸疼的样子往卧室走。
而呆坐在沙发上思考自身健康问题的王良,看到徐嘉悦那种用手遮脸的举动,只当是她活动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脸突然疼起来了。
不一会儿,徐嘉悦就穿着长及小腿的黑色羽绒服出来了。
“我好了,走吧。”徐嘉悦对王良说。
“好了啊?”王良应道。
“不然你以为穿个外套能花多少时间?”徐嘉悦回。
说完,便关了电视和地暖,俩人齐齐往门口走去。
就在徐嘉悦弯腰穿鞋的一瞬间,客厅的沙发上突然多了一排小阿飘。
“哈哈哈,哈哈哈……”
“那小子的下半身性福差点就没了。”
“他差一点就、就……”
“哈哈哈,笑死我了!”
“干的漂亮,哈哈哈……”
“嗯?”徐嘉悦听到刺耳的笑声后,扭头瞪了他们一眼,示意那些灵体动静小些。
“明白明白,我们、我们不笑了,哈哈哈……”
玛德,笑起来没完了还,徐嘉悦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能是那些阿飘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有些多,搞得王良这个火力壮的人都有些发抖了。
“怎么突然间变冷了?”王良问道。
“我刚关了地暖,能不冷吗?”徐嘉悦说,“还有你,什么天气就敞着怀,活该那风往你外套里跑。”
“那我拉上拉链。”王良看了一眼徐嘉悦,然后乖乖的拉上了外套拉链。
嘻嘻嘻,她在关心我,她在关心我诶!
(王秘书你又在自我攻略了。)
“嘎哒”一声,徐嘉悦锁上了门。
“脸还疼吗?”王良看着她头发下露出的纱布一角问道。
“就那样吧。”徐嘉悦说,“缝针的时候哭都不敢哭,就怕眼泪往下流。”
要不是阿飘们在旁边帮我消着痛,就凭急诊科医生那飞针走线的手法,我非得跳起来不可。
“那明天下午工作结束我陪你去医院拆线。”王良说道。
看着对方脸上的纱布,把他心疼的哟,完全忘了自己的某个器官险些被对方一脚踩中的事。
“那明天周一你工作不忙吗?”徐嘉悦又问。
“那也得陪你去。”王良回应道,“不过你不能提前走,得等我过去找你。”
诶我,徐嘉悦想,这是铁了心的要陪我去医院拆线是吧?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你去的话,我就又能白蹭你一顿饭了,反正从外面吃饭的钱一直都是你掏的。
“嗯嗯。”徐嘉悦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之后他就开车带人回到了自己那个复式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