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徐嘉悦朝王良喊道,“我让你上我床了吗?”
“没有。”王良摇了摇头,表情那个娇羞。
“那你现在还不赶紧给我滚去书房!”徐嘉悦说。
“我不去。”王良说,“你怕冷。”
“我没感觉。”徐嘉悦说。
“我有感觉。”王良回道。
只对你有感觉的那种。
“说了几遍了?”徐嘉悦叉着腰说,“上一次床,躺一次外面,上一次床,躺一次外面,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都一样了。”王良说。
“一样个der一样。”徐嘉悦瞪了他一眼,“给我滚里面睡去!”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然后才慢慢挪去内侧。
之后就是关灯、掀被、上床、睡觉。
“把手给我拿下去!”
“不拿,你抱着舒服。”
“那你抱别人去。”
“不抱,我不喜欢。”
为什么兔子总是想着把我推出去?金毛皱了皱眉。
“诶哟。”“睡觉就睡觉,你嚷什么?”
“你能不能把那只狐狸崽给扔出去?”
“我扔你信不信?”
兔子用后腿蹬了下金毛。
“它、它、它影响我睡觉。”
“你还影响我睡觉呢?”
说完,兔子便摸黑起身去找那只狐狸崽,然后就……
就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些地方。
“去书房找你小伙伴。”徐嘉悦看着夜色中一双亮着微弱蓝光的眸子,那是狐狸崽眼睛里散发出来的光芒。
“嘤嘤~”狐狸崽叫了几声,然后就跑去书房了,就是它看王良的眼神,嗯,好像透露着一股厌恶。
“诶妈,门没关。”徐嘉悦看着狐狸崽离开的方向,突然意识到卧室的门还开着,然后就下床去关门。
等她关好门回来的时候,却突然在床上摸到一截……一截手臂?
“不是说让你去里面睡吗?你怎么又跑外面来了?”
王良没有说话,就是看她的眼神越来越……越不正常了,好像猎人在看猎物一般。
亏得徐嘉悦没有开灯,不然她在看清对方眼神的第一时间就抱枕头跑了。
“你起来,去里面。”徐嘉悦推了推王良。
“我不去。”王良看着站在夜色中的人说,“你也不能走。”
“嗯?”徐嘉悦一愣,然后下一秒就……就被人拽倒在床上了。
“脸、脸!”“碰到伤口了?”
“哼!”“我不是故意的。”
“起开,睡里面。”“不睡。”
“我踹你了?”“你踹吧。”
随后兔子生气的踢了金毛几下,才不情愿的钻进被子睡觉。
兔子看看右边的金毛,看看头上的天花板;看看头上的天花板,再看看左边的窗户。
死狗良!
刚要转身冲左侧睡,就被旁边的(人)给抱住了,最后不得已,兔子缩在金毛怀里才把那觉给睡了。
“嘿嘿嘿……”金毛看着怀里的兔子,笑的那叫一个真诚。
“你脑袋能不能别蹭了?”徐嘉悦上去就是一巴掌,“属猫的啊,那么黏人。”
“是狮子。”王良淡淡的说出了三个字。
“狮子……”徐嘉悦想,“狮子座?”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你是瓶子。”
我瓶你大爷!
兔子伸出爪子挠了俩下金毛的前胸。
一个独属于狮子的瓶子。
当火象星座遇上风象星座,那还不一点就着?
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煽风点火嘛。
“明天周二还要工作。”
“工作你还来?”
“不工作就可以了吗?”
“滚滚滚!”
兔子又蹬了几下金毛。
一天天的,脑子里就不行想点正经的?徐嘉悦想,丫的唐小虎那白金瀚战神也不像你一样啊。
(唐小虎:我那是没开始,开始了绝对比王秘书还猛。)
(唐小龙/高启强/高启盛:哦,原来王秘书他不行啊。)
之后金毛怀里抱着兔子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睡了一个非常舒服的觉。
第二天早上……
“你这是喝醋,还是吃辣椒呢?”王良看着徐嘉悦碗中那一堆红彤彤、散发着酸味的……云吞。
“这样好吃。”徐嘉悦舀了勺汤说。

半个小时前,俩人碗里的云吞还是一样的颜色;眨眼的功夫,徐嘉悦就往碗里放了大量的红油与酸醋;瞬间那汤色透亮的云吞,就变成川渝地区的红油抄手了。
“你放那么多醋也就算了。”王良看着吃的兴起的徐嘉悦问,“怎么那辣油也放那么多?”
“我放的是红油,不是辣油。”徐嘉悦说,“红油香,辣油辣。”
“行吧,你觉得好吃就行。”王良说。
片刻之后,二人便吃好了早饭。
再之后一人洗碗,一人喂宠物,分工分的那叫一个明确。
前者觉得很幸福,后者觉得很不安,因为她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腻。
除了更近一步的那什么没实施,男女朋友的关系没在赵立冬那挑明,剩下该有的都有了;徐嘉悦蹲在客厅一角看着两只吃饭吧嗒嘴,吧嗒的那叫一个香的狗和狐狸思考道。
冬子啊,这可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秘书对不起你;徐嘉悦在心里给赵立冬画十字道,是他死乞白赖的缠着我,可不是我上赶着粘着他;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找他别找我,因为这事是他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