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队长你觉得有必要将这个案子跟上面说吗?”徐嘉悦一脸真诚的看着李响问。
“我不是说这个。”李响回道。
他本意是问徐嘉悦,赵立冬知不知道她和王良的(感情)关系,结果对方下意识认为自己是在说夜间遇险一事。
本来他觉得徐嘉悦挺……挺聪明,看事情看的非常透彻;怎么自己一说起那个感情问题,对方就听不明白了?
(徐嘉悦:你特喵不说明白话,我哪知道你在讲什么。)
“那是哪个?”徐嘉悦又言。
“是……”“叮!”
李响刚要说什么,就被身后卧室传来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我去接个电话。”徐嘉悦说。
“响,你要问她什么?”安欣看向李响。
下一秒就听见卧室内,传来骂人的声音。
“没睡,洗了!”徐嘉悦没好气的说,“不洗能怎么滴?我说你一天天的不让我骂你一顿,你心里就不好受是吧?”
特喵的心理变态吧他?
“我不去!谁要跟你在一块工作!”
居然想玩办公室恋情?脑子没毛病吧?而且地点还选在市正府大楼。
“还有事吗?没事挂了!”
“知道了!”
说完,手机一关,再一扔,人就面无表情的就走出去了。
“李队长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徐嘉悦一脸和善的看着李响。
“没事了。”
李响面露尴尬,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主要是对方带给自己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敢骂王良那个柿长秘书,而且对方还不敢反驳。
“那、那既然案发经过问清楚了,我们这就走了。”安欣说,“对了,经过我们调查发现,那个嫌疑人的家庭,她父母,和、和建工集团公司董事长,陈泰手下的程程,有点关系,所以……”
“所以你以后还是小心点。”李响补充道。
“那、那个程程她现在怎么样?”徐嘉悦问。
“她工作的项目出了点问题,正在监狱服刑。”李响说,“虽然她不在,但难保嫌疑人的父母不会去找陈泰。”
“哦,陈泰。”徐嘉悦若有所思,“像他那种年纪的人,就应该在家里种种花、除除草,没事养个老,别回头老年病犯了跑医院给医护人员找麻烦。”
李响和安欣听到她这样说后,互相对视一眼,有些担心她会借助赵立冬和王良的势力,铲除陈泰那个危险人物。
“那、那什么你千万不要做违法的事。”安欣当下规劝徐嘉悦说,“我、我们知道你和上头那两位关系不一般,可你也不要、不要一时冲动想不开。”
“安警官你是怕我会找人报复他?”徐嘉悦问,“我傻啊我找人报复他,我还不想犯罪进监狱的。”
要报复也是找阿飘报复。
“那你刚才那样说是……”安欣又言。
“没什么其他意思啊。”徐嘉悦回,“安警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再说像他那种年纪的人,本来就应该在家里养老嘛。”
“那、那你还是要谨慎些。”安欣说。
“安警官方便给我个你的电话吗?”徐嘉悦问,“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好知道谁是谁。”
“啊?”安欣不明所以,但还是从李响手中拿过纸和笔,在上面写下一串号码交给了对方。
“李队长就不必了。”徐嘉悦又说,“因为我还保存着之前的通话记录呢。”
明明就很正常的一句话,愣是被李响听出调戏的意思来了。
“啊?”安欣惊讶的眼神,来回在他搭档和徐嘉悦这个受害者之间打转。
不是,你俩什么时候背着我和王秘书偷偷联系了?你们这样王秘书知道吗?
“那、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安欣推了推李响,示意他赶紧走。
“二位警官再见,我送你们。”徐嘉悦说着,便走过去送他们。
“嘿嘿……”安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在他和李响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听到屋内的人,说了这么两句话。
“银渐层,没事多吃点黑芝麻,不然容易长白头发。”
“小柴犬骨头脆,多吃点补钙的,省的骨折之后走不了道。”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银渐层?”李响看了安欣一眼。
“小柴犬?”安欣回看了李响一眼。
然后二人双双看向面前紧闭的房门。
“响,她和她妹妹怎么都一样的喜欢给别人取外号啊?”安欣问道,“我长的像猫吗?”
“什么猫?”李响边走边问。
“就是那个银白色的英国短毛猫。”安欣说,“她之前不是还说你长的像那个什么吉娃娃,怎么突然改口变柴犬了?”
“那她第一次见咱们,还说你长的像田园犬呢。”李响有些生气。
“嗯?”安欣想了想,然后思绪就回到千禧年在病房的那一天了。
……
“你长的像吉娃娃。”
“他长的像四眼黑包金。”
“你像田园犬。”
“他像法斗。”
……
不是,这人怎么总喜欢拿狗比喻人啊,你不能因为自己属狗,就把我们也看作狗吧?
不知不觉,周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