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睡觉啊。”王良忍着腰上的痛,俩手拽着人说,“你睡着了谁给我揉腰啊?”
揉腰……徐嘉悦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想道,这个揉腰不是他给赵立冬揉的吗?怎么现在变成我给他揉了?
揉腰……赵立冬……按摩……柿长秘书……
嘿嘿嘿,到时候我写他俩小作文,就把这个点给加进去。
王良看着徐嘉悦面带笑意的表情,还以为对方同意了自己的请求,然后乖乖趴到床准备接受“治疗”。
“你往里面挪挪,等下我又被你踹下去了。”王良拍了拍犯困的人。
“你不会多走几步,躺到床内侧啊?”徐嘉悦说着,又打了个哈欠,然后不情愿的往左边挪了挪。
“这不是我腰扭到了嘛。”王良歪头盯着人说,那动作活像一只等着饲养员投喂的大猫咪。
“红花油呢?”徐嘉悦问。
“这。”王良侧过身,左手捞起放在床头柜的红花油,递给了对方。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徐嘉悦打开红花油的盖子,闻着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脑子里突然蹦出+多宝凉tea的广诰词来了。
“这里。”王良指着自己右侧的腰说。
沃草?!这腱子肉、这人鱼线、这若隐若现的腹肌;徐嘉悦瞄了几眼王良露出的肌肉一角,心想,这么好的身材,不去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当人体模特白瞎了。
之后往手上倒了一些红花油就开始给人按摩。
王良也不知道是红花油的药效起了作用,还是徐嘉悦一到冬天就变冷的手,带给自己的凉意,他现在扭到的位置不再像之前那样火辣辣的疼,反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正当他陷入在舒服的按摩(大保健)当中时,对方一巴掌把他给拍醒了。
“好了,可以把衣服放下来了。”徐嘉悦说,“关灯睡觉。”
“我觉得没好。”王良说。
“哪没好?”徐嘉悦问。
你特喵别再是想带伤跟我贴贴啊!
“你再给我按一会儿。”王良说。
往常都是他给赵立冬按,如今他腰扭到后被对方的(干)侄女按,那感觉也挺好的。
“怎么着你是想让我把你另一边腰也给踹了?”徐嘉悦问。
“不过瘾。”王良回答道。
“按摩店办卡包月……奥不,包年就过瘾了。”徐嘉悦说。
说完,也不管他脸上的表情如何,越过(他)结实的后背就去关灯了。
关了灯刚躺下,就发现自己的手被拽住了。
“抱着睡。”王良说,“你抱我。”
“不抱。”徐嘉悦回。
“不行,就得抱。”王良说着,就拉起对方的手往自己腰上放,“你手凉,放腰上舒服。”
“那冰块还凉呢你怎么不放冰块呢?”徐嘉悦问。
特喵的你就是想暗戳戳的耍榴芒!
“没你舒服。”王良说。
然后把下巴搭在对方头顶上才蹭呢。
“诶呀你别动我头发!”徐嘉悦说话间就把右手给伸出来了,之后中指的指甲划过王良的喉结,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粉色的划痕。
“你看你,动完脚动手。”王良说,“脖子肯定破皮了。”
“破不了。”徐嘉悦说,“我能摸出来。你那顶多是肿了,破皮不可能。”
“你怎么那么确定?”王良忍着火气问。
“皮肤破损,伤口边缘有毛糙感。”徐嘉悦回,“你脖子上是凸起的纹理感,手感不一样。”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抱着我睡!”王良说。
“那你别动我头发。”徐嘉悦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头顶说。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
然后二人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
“嗯~”徐嘉悦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不出意外的,她又一巴掌打王良身上了,只不过这次她打的是对方的月匈大肌。
“你睡觉那么不老实啊?”王良看着挥舞在自己月匈前的手问。
“嗯嗯。”徐嘉悦点了点头,在被子里鼓秋了几下,“还喜欢踢被子。”
“还喜欢踢人。”王良意有所指。
“一个人睡一张床就不会存在踢人的现象。”徐嘉悦回答道。
谁让你占我床、侵占我领地呢?踢你活该!
“把你腿绑了你就不乱踢了。”王良半开玩笑的说。
“滚滚滚!”徐嘉悦连踢带打外加骂,“我绑你信不信!”
玛德,还想玩捆绑普雷?要不说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贪关,心理(行为)变态呢。
“又打又打又打。”王良拍了几下对方乱扑腾的小白手,“大早上一睁眼就开始打我。”
“那你别在这睡不就行了?”徐嘉悦说,“你不在这睡,就不会被我打了,我也就不会睡觉踢人了。”
“那不行。”王良一把抱住了人,“我就得在这睡,被你打也愿意。”
“脑子有毛病!”徐嘉悦小声的吐槽道。
居然喜欢被人打,这不妥妥的受虐倾向吗?
有毛病我也认,谁让我喜欢上你这只好动的兔子了呢,王良看着怀里乱动的人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