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习惯接受与否,徐嘉悦瞄了眼思考问题的王良,想道,反正我就是这么做了。
“那、那你们那做饭还挺简单的。”王良说道。
“俩字—省事。”徐嘉悦说。
说完,从砂锅中夹起一个鸡爪子就啃了起来。
“嗒……铛铛……”
徐嘉悦一边啃鸡爪子上的肉,一边给拉布拉多往狗盆里吐骨头。
有狗就是好,不用扔骨头垃圾。
“骨头你别扔,喂狗。”徐嘉悦嗦了口鸡翅,然后舀了勺鸡汤浇在米饭上吃了起来。
“那狗倒养对了。”王良说。
“嗯,养对了。”徐嘉悦边吃边说。
然后俩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吃饭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赵立冬身上去了。
“看来领导早些年吃饭也是这样的。”王良说。
“嗯嗯嗯。”徐嘉悦兴奋的在一旁连连点头。
诶妈,狗良,你真是三句话不离开你的冬子,吃个饭也能把话题扯到他那。
嘿嘿嘿,我又多了一个写作素材。
上次是按摩,这次是饮食,简直了。
等二人吃好饭,收拾好碗筷,徐嘉悦便按照医生吩咐给王良按摩缓解,然后再贴膏药。
“好了。”她拍了拍王良,示意他把衣服放下来。
这小子,绝对是上面那个1;而他的那个领导呢,当然是下面的0了,领导零导嘛。
“抱。”王良趴在床上歪头看着人说。
“抱什么抱,睡觉吧你。”徐嘉悦回。
一天天的,腰扭了还这么不老实。
“医生说睡觉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压迫到右边的腰。”王良一只手拽着对方的毛衣说,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你可以趴着睡、平躺着睡、朝左侧睡啊。”徐嘉悦说。
“但我想……喜欢抱着你睡。”王良又说。
“松手,别拽我毛衣。”徐嘉悦说,“等下拽变形了。”
“那你睡里面吗?”王良问。
睡里面就可以抱着你了。
“给我松手。”徐嘉悦边说,边去掰王良攥着毛衣的手。
“你睡里面我就松手。”王良说。
“我跟你说这旁边是没放着剪子。”徐嘉悦回,“有剪子我肯定拿它把你拽的那块给剪了,让你拽着我毛衣不撒手。”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啊?”王良问。
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哪怕毁了身上穿的衣服,也要从自己的手中挣脱出来;如果自己要是逼婚,甚至用一些手段胁迫,那她……
王良不敢往下想了,因为他害怕对方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譬如说……自纱。
“你松不松手?”徐嘉悦说,“不松手我掐你了。”
“那、那你还睡觉吗?”王良又问。
“你不松手我怎么睡?”徐嘉悦拍了王良手一下,“拽衣服拽的那个紧,我又不走。”
就算走,也得等到赵立冬和你落马。
王良听到后,慢慢的松开了手,不安的神色有些许的缓解。
“哼。”徐嘉悦瞪了他一眼,拍了拍有些变形的毛衣,最后在期待(不怀好意)的眼神中,上床钻被子睡觉了。
“你能不能别抱我了。”“那你抱我。”
“不抱。”徐嘉悦说完,转过身便准备睡觉,然后下一秒就……就被人从左扳回了右,跟对方来了个面对面。
“抱着睡。”王良笑了笑,然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蒽。”徐嘉悦抬头看了眼,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倒是手松点啊,抱那么紧我怎么睡?”
“嗯嗯。”王良点点头,稍微松了手,之后幸福的才抱着人睡觉。
有徐嘉悦这么一个手感好的(床上)伴侣在,王良那个觉睡的,一个字—美,俩字—舒服,三字—很解乏。
周末这两天王良在徐嘉悦这儿待的,反正挺开心。
饭、饭,对方做;腰、腰,对方揉;膏药、膏药,还帮着贴;那家伙把他甜的,就跟泡蜜罐里似的。
等到了周一上班时……
“你倒是拿着药啊。”徐嘉悦对王良说,“衣服可以放这,我帮你用洗衣机洗;但是那个药什么的,我又不能回回盯着你吃。”
“那贴膏药呢?”王良问。
“回去自己照镜子贴。”徐嘉悦说,“你总不能天天住我这吧?”
“也不是不可以。”王良边开车边说。
“不、行。”徐嘉悦态度坚决的回答道,那架势大有一不高兴就揍人的感觉。
“那、那你都把我腰踹伤了。”王良说道,“所以你得照顾我到腰好。”
“是我踹伤的吗?”徐嘉悦问,“那不你自己滚下去的吗?”
“你要是不踹我,我就不会滚下床了。”王良说,“我要是不滚下床,起来的时候就不会扭到腰。”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还怪你睡我床呢。”徐嘉悦回,“你要是不睡我床,我就不会踢你了。”
“你抱着舒服,我睡觉也踏实。”王良说。
“嘁。”徐嘉悦愣了一下,随后把头别过去看窗外的景色。
不一会儿,王良就把车开到了某局附近,之后才调头去市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