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迟早得按出事来。”徐嘉悦边走边吐槽。
“悦悦!”迎面走来的一个人,在兴奋的朝她打招呼。
“嗯?”徐嘉悦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于乐羽。
只见对方上身穿了一件大红色圆领带黑色波点的毛衣,下身穿了一件藏蓝色长及脚踝带红色条纹的半身裙,显的她非常活力四射。

“小金鱼。”徐嘉悦回,而后打趣道,“这么高兴,昨天相亲去了啊?”
“嗯嗯。”于乐羽害羞的垂下了眼。
“我猜对了。”徐嘉悦说,“看起来你很满意你的那个相亲对象诶。”
“嗯嗯。”于乐羽点了点头,“他是个警察。”
“警察?!”徐嘉悦心里咯噔一下。
张彪,绝对是张彪,肯定是张彪!因为昨天上午我在某商场旁边的咖啡厅外,见到的那一男一女就是你和张彪!不仅我见到了,还有狗良那个抖艾沐。
“说起来你们两个还认识呢。”于乐羽边走边说,“因为彪哥他办过的案子当中,就有你。”
“彪、彪哥?”徐嘉悦一愣,“诶我天,看起来你俩聊的挺好啊,都喊上人哥了。”
“因为他比我大五岁,所以我就叫他/彪哥/了。”于乐羽说。
“张彪警官对吧。”徐嘉悦说,“刑警队……不对,应该说是公安局。公安局的那些人当中,除了他的名字当中带个/彪/字,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名字中带/彪/的人了。”
“嗯嗯。”于乐羽认可的点了点头。
说话间,二人便走到了单位,然后开始新的一周的工作。
之后的几天就那么很平稳的过去了,除了中间王良给徐嘉悦打电话(骚扰)说了一些腰的问题,其他的也没什么。
“我都说了,那膏药你自己贴,又不是没长手。”
徐嘉悦一手拿着宠物梳给狗梳毛,一手拿着核桃机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
“住我这?你想的美!工作不处理了?等放假再说吧,挂了!”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了核桃机。
“特喵的,成他家……成他保姆了。”徐嘉悦骂骂咧咧的吐槽道。
过后把地上的动物毛一收,去洗漱间洗了脸、刷了牙,然后去书房焚了香,才回卧室睡觉。
在没有人(主要是王良)打(騒)扰的日子里,徐嘉悦过的那叫一个(自由)自在,直到周四这天。
这天晚上她下了班准备打车回小区,结果发现街对面停着一辆车,不一会儿,就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

“高、高、高启盛?!”徐嘉悦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眼。
我擦,是那个变太高启盛?!他来这干什么?没听说这里有他的女朋友啊?
高启盛见人出来后,突然朝她挥了挥手。
他是在给我打招呼吗?徐嘉悦想,然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就走过去了。
“小高总有事?”徐嘉悦问。
“有人找你。”高启盛说。
“谁啊?”徐嘉悦又问。
“陈、泰。”高启盛淡淡的说出了两个字。
“陈泰?他找我有什么事?”徐嘉悦说,“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的。”
“你确定你和他之间没过节?”高启盛问,“那你那个哥哥徐江,跟那个女人呢?他们两个之间可是有杀夫之仇的。”
“哥哥不哥哥的,又不是亲的。”徐嘉悦回,“就算是亲的,那又怎么办。人死不能复生,路得往前走,人得向前看。”
再说我一后补的跟徐江又没多少感情。
“哈哈哈……”高启盛听到后,突然笑了起来,诡异的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很是突兀。
“都好几年前的事了,那个陈泰他翻出来是想干什么。”徐嘉悦说,“是不是平时盐吃多了闲的啊?”
这大眼袋,肯定没憋好P。
陈泰……徐嘉悦忽然想到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安欣和李响来找我做笔录的时候说过,他们说那个夹子音她爹妈和陈泰手下的程程有点关系,说不准今天晚上陈泰找我就是因为那个夹子音的事。
“还挺会说。”高启盛说,“希望你到了饭桌上也这么会说。”
“饭……桌?”徐嘉悦有些好奇,“他要请我吃饭啊?”
“吃饭不重要,重要的是解决问题。”高启盛回。
“那不行。”徐嘉悦说,“吃饭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就比如说我,如果谁要是让我吃到难吃的饭,我肯定会把饭扣他脸上。”
听他说话的意思,今天晚上注定不平静,说不准还会打起来。
“那你可得找对人。”高启盛意有所指,“扣的时候也得扔准点。”
他越来越觉得徐嘉悦这个人有意思了,说不准骨子里和自己是同一种人,就是那种做事很疯狂的。
“距离远吗?”徐嘉悦问,“如果远的话,那扔起来可不容易。”
“去了你就知道了。”高启盛说。
随后从车内拿出了一个纸袋。
“这是什么?”徐嘉悦看着高启盛手里的袋子问。
“到车上再看。”高启盛说着,打开了车门。
“啊?”徐嘉悦看看高启盛,看看他身后的某车,最后在他的注视下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