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报警。”高启盛拍了拍旁边听墙角听的入迷的唐小虎,“再不打电话,时间就来不及了。”
到时候人走了,那就没热闹看了。
“阿盛,真要报警啊?”唐小虎问,“万一要是把陈泰吓着……”
“徐江托梦都吓不到他,警察过来问话还能把他吓出病来?”高启盛说,“快点!”
“哦。”唐小虎点了点,随后掏出手机开始报警。
“幺幺零吗?我……我举报有人在XX酒店X零X闹事……”
“早知道让我哥当初也给你报个文化相关的专业学学了。”高启盛瞄了眼说话断断续续的唐小虎说,“连个警都不会报。”
“阿盛我说错了吗?”唐小虎问,“我觉得我说的挺好的。”
“你当初应该这样说,我看到有人以恶劣手段胁迫他人,致使对方精神失常。”高启盛说。
“啊?”唐小虎一怔,一时理解不了高启盛说的话。
“二位还要我撤销案件吗?”徐嘉悦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大惊失色的夫妻二人,“精神失常的人,应该去挂医院精神科,或者是去精神病医院。”
说完,掐了左手的无名指几下。
不一会儿,屋内就飘来了一道风。
“徐宝宝你这个办法好,就该让她一辈子待在精神病医院。”某个阿飘说,“要是按照法律关她几年,说不准她出来后会报复社会。”
“那么……”徐嘉悦盯着面前的一盘菜张了张嘴,“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跟它们说。”阿飘点了点头,“杀人不见血,我喜欢。”
话落,“嗖”的一下就飘走了。
“诶,你有没有感觉到屋里有什么不对?”张母拍了拍自己的伴侣,“这屋里怎么一阵一阵的刮冷风啊?”
“不知道啊。”张父回摇了摇头,看着手里的就诊报告说,“会不会是……这些孩子过来找我们算账了?”
“那、那要不我们回去找个大师超度一下?”张母说。
“超度?”徐嘉悦抬头看了那夫妻二人一眼没说话,心想,你们找的人要是能把怨气极大的阿飘们给超度了,那算他厉害。
因为那些阿飘们跟我说过,先前那个夹子音找人处理过它们,但都无济于事。不管是和尚、道士、还是其他什么门派的人,都奈何不了,再说我跟它们签订了契约,只要我在一天,那它们就会存活一天,除非我消失。
“特喵的,这包厢储物柜里面怎么也没个袋子啊?”徐嘉悦边找边吐槽,“这让我怎么装菜。”
“服务员,打包!”
一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李响那张眉头紧锁、操心过度的(队长)脸,然后才是后面随行的安欣和张彪。

屋内的徐嘉悦看到门外的李响愣了,门外的李响看到屋内的徐嘉悦也愣了,俩人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直到服务员拿着餐盒走过来。
“哪个包间要打包啊?”服务员问。
“这!”徐嘉悦朝走廊上的服务员挥了挥手。
她这一挥手不要紧,引得做笔录的安欣和张彪也一起看了过来。
“诶,安欣。”张彪拍了拍记录的安欣,示意他往一旁看去。
“你有事?”安欣问。
“你看那。”张彪说。
“嗯?”安欣一怔,然后就看到走廊尽头包厢门口处站着的徐嘉悦。
“安警官,问题问完了吗?”高启盛眨着一双特别无辜的狗狗眼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彪哥,你接着问,我过去看看情况。”安欣对张彪说。
随后把手中的东西扔给张彪,便朝那间包厢走去。
不为别的,主要他是怕李响……怕李响脑子不清醒,靠徐嘉悦这个人搭上赵立冬的船,然后再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
(李响:已经上船了。)
“响,怎么回事?”安欣问。
“你问她。”李响说。
“啊?”安欣不解。
“二位警官,是这样的。”徐嘉悦瞄了眼打包的服务员,对安欣和李响说,“今天我下班被人邀请来这商量问题。”
“什么问题?”李响问。
“里面坐着的那俩要我撤案。”徐嘉悦指了指坐立不安的夫妻二人,“他俩说只要我撤销对他们女儿的起诉,一切好商量。”
“shui啊?”安欣问道。
“那俩。”徐嘉悦朝安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看。
“张薇薇的父母?”安欣看后说道。
“对,就他俩。”徐嘉悦点点头,“他们说自己的女儿还年轻,一坐牢就毁了,所以找陈泰做这个中间人过来调解矛盾,希望我撤销案件追诉。”
“你同意了?”李响问。
“那肯定不同意啊。”徐嘉悦回,“因为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知道不对还跟赵立冬那种人混在一起……”
李响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蹦出这句话,反正这个想法把他整的很诧异,然后下一秒耳朵就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