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戳戳,我戳戳戳。”
徐嘉悦坐在沙发上,左手攥着一团狐狸毛发,右手拿着一根长度适中的毛衣针,对着窝在茶几上睡觉的耳廓狐进行毛塑;准备用它身上掉下来的狐狸毛,戳一个小型公仔出来。
正戳着呢,门铃摁响了。
“谁啊?”徐嘉悦问道。
透过猫眼仔细一看,
沃草,狗王良?!
“你有事?”徐嘉悦站在猫眼后面隔着门问道。
“你开门。”王良盯着黑漆漆的猫眼说。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徐嘉悦又问。
“开门我就说。”王良又言。
诶我,这小子,跟我玩这一手是吧;徐嘉悦想,你越这样说我越不听。
“不说就算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王良听着屋内脚步走动的声音,猜测对方肯定是离开了门口,然后就生气了。
而徐嘉悦的这种反应,也让他怀疑起对方和李响之间因为代送东西而送出感情来了,毕竟在饭桌上赵立冬对李响的种种反应(接受贿赂)还是有一定程度的满意的。
(赵立冬:小王你有意见?)
(李响:王秘书你对领导的决策有疑问?)
玛德,跟我犟,治不了你了我还?徐嘉悦边戳狐狸毛边想。
“你开下门行不行?”王良用一种受了委屈、外加讨好的口吻跟徐嘉悦说,“你开了门我就跟你说。”
“没兴趣听了。”徐嘉悦回。
“我、我错了,你开下门嘛。”王良又言。
“咦,真受不了他。”徐嘉悦打了个寒颤,“一个快特喵一米九的大男人居然用那种撒娇的口吻跟我说话,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随后又重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玄关去开门。
“嗒”的一声,门开了,低头看地板的王良抬起头来了。
“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徐嘉悦问。
王良没说话,反而是先她一步走到里面去检查各个房间的情况。
“你找什么呢?”徐嘉悦问。
“我找你这有没有其他人。”王良回答道。
“啊?”徐嘉悦一怔。
丫的这小子该不会以为我偷人吧?
我偷人?啊呸呸呸!劳资又不是他女朋友,跟他的关系顶多算床伴,我为什么要担心这个?
“没有就行,没有就行。”王良看着没有异样的各个房间,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怀疑我藏人?”徐嘉悦问。
这小子该不会以为我把李响藏这了吧?
“我怀疑你藏李响。”王良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然后他就后悔了。
“我藏李响?”徐嘉悦指了指自己,“我藏他干嘛?”
“我……”王良一顿,然后就抱住了人。
“起开!”徐嘉悦推搡道,“你属牛皮糖的啊,那么粘人?”
“你不喜欢吗?”王良下巴枕着对方肩膀,感受着怀中的柔软问。
“不喜欢,糖吃多了有蛀牙。”徐嘉悦回,“就更别提粘牙的牛皮糖了。”
“哼……嗯。”王良抱着人发出了不正常的声音。
“你属猫的啊?”徐嘉悦说,“怎么那么喜欢抱着人撒娇呢?”
“你不喜欢吗?”王良松开了人,看着对方单纯的小脸问。
“不喜欢。”徐嘉悦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可是我喜欢。”王良说道。
说完,便又枕上对方的另一边肩膀。
“我明天要跟领导去外地出差。”王良说道。
“嗯嗯。”徐嘉悦点点头。
“三天后才回来。”王良又说。
“嗯嗯。”徐嘉悦再次点了点头。
“你都不问我去哪儿的吗?”王良问道。
“去哪儿啊?”徐嘉悦问。
“下月一号建党节,正府有组织去外省红色景点参观。”王良说道,“井冈山。”
“江西啊?”徐嘉悦说。
“等我回来给你带那的特产好不好?”王良问。
“嗯嗯。”徐嘉悦点了点头。
恋爱脑上头的纯爱战士。
“等着以后建党节去西柏坡,我跟领导说把你带上。”王良又言,“因为那离你家近。”
“嗯呐。”徐嘉悦再次点了点头。
“你就不能有点别的反应吗?”王良有些不满。
譬如主动亲人一口。
“你想让我有点什么反应?”徐嘉悦问。
特喵的你要是跟我整起河蟹来,我看你明天还怎么起床,反正我有金手指我不怕。
“那我今天可不可以抱着你睡啊?”王良问道。
“只能抱着睡。”徐嘉悦说,“而且是你睡床里面。”
“嗯嗯嗯。”王良开心的点了点头。
嘿嘿嘿,兔子最好了,最喜欢兔子了。
“嘤~”耳廓狐闭着眼叫了一声,似乎很是不耻王良的这种行为。
“它刚刚是不是在骂我?”王良歪头看着窝在茶几上睡觉的狐狸问。
“你耳朵有毛病。”徐嘉悦拧了他耳朵一下,“它睡觉睡的不舒服动一下也不行吗?”
“反正我就是觉得它在骂我。”王良说道。
“那是你觉得。”徐嘉悦翻了个白眼,“起开,我还要戳羊毛毡呢。”
“嗯?”
王良听到后这才松开了手,然后看着茶几上的一堆东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