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刚才在屋里面就是在做这个?”王良对徐嘉悦说。
“那不然呢?”徐嘉悦问。
“那你做好了送我可不可以?”王良问道。
“不、可、以。”徐嘉悦摇了摇头,“我都没有呢我还送你,再说我这是第一版。”
“那等你做第二个的时候再送我呢?”王良又问。
“那等它二次换毛吧。”徐嘉悦瞥了眼面前的耳廓狐。
“嗯嗯嗯。”
王良听到后点了点头,就像小孩子吃到糖似的开心的笑了,然后靠在对方肩上看着人制作羊毛毡。
看着看着,他就睡着了。
徐嘉悦感到自己肩上一沉,扭头一看,发现对方居然靠着自己肩膀睡着了,这特喵的。
“王良?王良?”(她)伸手轻轻推了推对方的脑袋,“这怎么还睡上了?”
这一推不要紧,人直接顺势倒自己腿上了。
“诶我?”徐嘉悦叹了口气,“你这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装睡呢吧你。”
睡的迷迷糊糊(奸计得逞)的王良动了动眼皮没说话,仍旧维持着原状瘫在对方腿上。
“我给你两个选择。”徐嘉悦说,“一、从我腿上起来去卧室,二、我起来你睡沙发。”
“嗯嗯~”
王良翻了个身,抱着对方的腰在她怀里就开始撒娇。
“睡觉还带眼镜,硌我肉了。”徐嘉悦说着,伸手取下对方的眼镜,然后照他脸上来了一巴掌。
硌肉……
好吧,那确实是硌着肉了,王良想道。
就他那个脸冲的方向,还有对方前面的弧度,那可不是硌着肉了嘛。
“起开,我腿麻了。”徐嘉悦搬了王良胳膊一下。
“嗯嗯~”王良撒娇道。
他一贴脸,对方一低腰,诶,那个弧度就……
反正他觉得那个弧度挺好看的。
徐嘉悦低头看着自己前面的S形弧度,和腿上的人的尴尬距离,一时不知道是先/手动把弧度往上托一托,还是先把对方推下去。
要是手动托的话,会跟对方的脸有所接触;先把对方推下去的话,不仅有接触,那晃动幅度还大;晃动幅度一大,冲击力就强,冲击力一强……
沙发哒咩!
要是秋冬还好,可关键现在是春末,是五月底的南方。
本身南方普遍气温就比北方高好多度,再加上她现在穿的宽松睡裙,虽然不显身材,但只要一有所接触,还是能感受得到的。
草本,这小子,可是会占我便宜;抱腰抱的那个紧,贴月匈贴的那个近,咋滴,小时候没吃过拇汝啊!
徐嘉悦不清楚原先那个的身材怎么样,反正她现在……现在她这个身材是丰腴的;然后跟南方这边的同龄人比起来,是绝对能压的过去的。
该胖的地方不瘦,该瘦的地方绝不胖;虽然有点小肚子,但不影响整体。
呸!老娘就知道你特喵是见色起意!当然还有一些书房供奉画像的加持。
她一点点挪,王良一点点抱,最后前者手一抬、脚一跺,直接把人给推下去了。
你能想象的到家里一只好动的成年金毛,不小心被主人踹进床和墙体夹缝时的画面吗?王良当时的感受就和那只金毛差不多。
“你又踹我。”王良抱着人(装的)特别伤心的说道,“上次是右腰,这次是左腰。”
这兔子怎么那么好踹人腰啊。
“我没踹。”徐嘉悦说,“那是你自己滚下去的。”
“你骗人,就是你踹的。”王良说。
“你起来,我要去刷牙洗脸。”徐嘉悦说,“然后睡觉。”
“哼!”王良生气的把头一扭,别过去不再说话,只是他的胸大肌却一直紧紧挨着漂亮的弧度。
“起开!”徐嘉悦一只手拽着王良的头发往旁边扽,边拽边说,“要不你先洗。”
“哼嗯~”
王良讨好似的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肩膀,然后下一秒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对方一巴掌,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他能感受到疼痛。
兔子暴力,但我喜欢;王良想道,不怕她对我闹,就怕她不闹,一旦不闹,就说明对方不在意自己了。
“赶紧给我洗脸去!”徐嘉悦训斥道。
“嗯。”王良点了点头,随即在对方脸上啄了一口,便去洗漱了。
“哼!”徐嘉悦用手抹了下脸,然后就开始整理被人挤的有些皱巴的睡裙。
王良听到声音后脚步一顿,一扭头,刚好看到徐嘉悦在整理自己月匈前的布料。
恍惚间他看到一只毛绒绒的大白兔子,在用嘴叼自己前胸的兔毛!
不知不觉中,他脸上就挂上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微笑。
玛德,冬子那么一个正义凛然(奸诈阴邪)、不近女色的人,是怎么带出狗王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秘书的?徐嘉悦百思不得其解。
不一会儿,就从洗漱间内传出了王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