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吗?”张彪对王良说。
“看不出张警官是个爱管事的人。”王良笑着说道,眼神中却充满了警告,“尤其是别人家的闲事。”
“嗯?”张彪不明所以。
“你们那个李队长如何,跟我没关系。”王良说道,“不过张警官要是对队长一职感兴趣的话,那就要多为京海的治安做贡献。”
说完,油门一踩,便开车奔了市正府。
果然够嘴碎,王良想道,要不是兔子表明过自己的立场、说过张彪这个人的特点,他都以为对方(徐嘉悦)和李响真有点什么了。
张彪看着王良黑车一闪而过留下的尾气,一时分不清他是真的生气脸上挂不住,还是故意甩脸子给自己看。
“他这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摆谱给自己看?”张彪有些搞不懂王良的反应。
不过据对方的身份地位来看,王良做出这种反应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柿长秘书嘛,在外人面前(除柿长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办公室内喊秘书,办公室外称柿长。
一个星期后的周末,赵立冬的私人医生在给他检查完身体后,又被王良拉着给第二个人看了起来。
医院某办公室……
“宋大夫,这是领导一位朋友家的孩子,麻烦您顺便一起给她看了。”王良对办公桌后面的大夫说。
“领导朋友家的……孩子?”宋大夫看了王良,然后又看了眼他旁边的人。
我看领导这个朋友家的孩子,是你女朋友吧?宋大夫扫了眼二人没说话,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她什么情况?”宋大夫问,“哪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徐嘉悦摇了摇头。
“但是天气一变冷手就凉。”王良说。
“天气一冷手就凉?”宋大夫有些惊讶。
你一个秘书能知道对方手有没有问题?宋大夫想,肯定是你跟她在谈,不然哪知道的这么清楚。
“然后那个脑子……”王良说道,“是记忆。然后她的记忆力,有时候还有点问题。”
“记忆力有问题?”宋大夫说,“健忘啊?”
“没有啊。”徐嘉悦再次摇了摇头,“我要是健忘,那就不会记得周围的人,也不会记得发生过的事了。”
“她确实有些事情不记得。”王良说道。
“哪方面啊?”宋大夫又问,“是公众方面啊,还是私人方面啊?”
“后者。”王良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因为对方不记得跟自己盖过一床被子,尤其是放假回家过后再回来;似乎时间越久,忘的越多。
“啊?!”宋大夫大吃一惊。
这怎么……王秘书他……
“咳咳……”宋大夫故作轻松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又看向对面的人,对其说道,“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下脉。”
“昂。”
徐嘉悦点了点头,把厚重的派克服袖子往上挽了挽,然后把胳膊朝宋大夫伸了过去。
王良看着宋大夫的眉头一会儿一皱,一会儿一皱,把他吓的,还以为对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宋大夫,她的情况很严重吗?”王良问道。
“不严重,但复杂。”宋大夫说。
“复杂?”徐嘉悦愣住了,“怎么个复杂法?”
丫的你总不会把我跟人…没…过都看出来了吧?还有我常年吃的某药,因为中医他到一定程度,是能看出你这个人身上有什么毛病的。
比如说你有没有男女朋友,跟人发生过什么,怎么发生的,发生的时间、次数等等。
“肢体畏寒,脉沉细迟无力,冬季畏冷、夏季畏热,肾阳虚。”宋大夫沉思道,“眩晕耳鸣、多梦盗汗,腰膝酸软、心烦燥热,脉细数、血虚,肾阴虚。”
“那我到底是肾阳虚,还是肾阴虚?”徐嘉悦问。
诶我,这大夫,有两把刷子啊,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
“兼而有之,阴阳失调。”宋大夫说,“体内还伴有湿气。”
“嗯?”徐嘉悦一愣。
“舌头伸出来我看一下。”宋大夫说。
“啊。”徐嘉悦吐了吐舌头。
“舌苔厚重白腻,是为寒湿。”宋大夫诊断道,“小腿有时发酸发沉,小腹赘肉肿胀。”
“就是有小肚子?”徐嘉悦问。
“嗯。”宋大夫点了点头,“还有……宫寒。”
“宫……寒?!”王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宋大夫看了眼脸色大变的王良,瞬间就明白了。
这人绝对是奔着结婚生子来的,不然他能这么注重对方的身体健康?
“就她……”宋大夫看了眼王良,然后又看向一脸平静的徐嘉悦,沉思道,“就你这个情况,大毛病没有,小毛病就这些。虽然不会影响健康,但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徐嘉悦听到后咬了咬嘴唇,差一点就笑了出来。
嘿嘿嘿,这就是我所期望的。
生孩子?谁愿意谁生去,反正老娘是不受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