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调理呢?”王良问向宋大夫,“会不会很麻烦?”
“这肯定的。”宋大夫点点头,然后收回了把脉的手,“她这症状这么多,情况这么复杂,那不得一步步来啊。”
调理可以,但决不能把生孩子的条件调理出来!徐嘉悦想,不然就别怪我加大吃药的剂量了。
“那麻烦宋大夫。”王良说道。
“我先给她开一副祛除体内寒湿的方子。”宋大夫从旁边拿了笔和本写画道,“等把湿气祛除,然后再说别的。”
“嗯。”王良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宋大夫就把一张药方给写好了。
“一周一次,连喝一月,喝完之后来复查。”宋大夫说话间,就把一张药方递给了王良,“我再给她把把另一只手,麻烦王秘书去取药。”
“那我去给你取药,你在这等我一会。”王良对徐嘉悦说。
“嗯嗯。”徐嘉悦给了王良一个肯定的眼神,表现的那叫一个乖巧。
说完,人就走了。
王良一走,徐嘉悦瞬间换了一副表情,脸色变得甚为阴沉。
“另一只手。”宋大夫朝徐嘉悦使眼色道。
“昂。”徐嘉悦不耐烦的伸出右胳膊给宋大夫诊断。
“看起来王秘书很关心你。”宋大夫边诊脉边说,“但你似乎对他……有些反感。”
“不是反感,而是……”徐嘉悦说。
“是不想有孩子吧。”宋大夫说,“别人是巴不得能有个自己的孩子,怎么你就……”
“我恐育,不想受罪。”徐嘉悦冷漠回答道,“所以下次来复查时,麻烦宋大夫不要给我开那些有助于生育的药,不然我会加大西药的剂量。”
“啊?!”宋大夫愣住了,“不是,你怎么还……那个药吃多了会对身体有损失的。”
“我说了我恐育,不想受罪。”徐嘉悦说,然后张开左手朝宋大夫晃了晃。
“年月日,哪个?”宋大夫看着徐嘉悦伸出的五根手指问。
“第一个。”徐嘉悦说,“还请宋大夫守口如瓶。”
“你这……能坚持这么久,也是很厉害了。”宋大夫大吃一惊,“这年纪轻轻的。”
这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吃那些药,还一吃吃五年,这毅力。
“长短急,三种都有。”徐嘉悦又说。
“什么?!”宋大夫大吃一惊,“不是,你怎么能吃这么多啊,也不怕把自己身体吃坏。”
“什么吃多?”
这时候王良提着四包中药走进来了。
“冰激凌。”徐嘉悦面不改色的说,“宋大夫说我体内寒湿,是因为夏季炎热吃太多冷饮所致。”
“嗯,确实。”宋大夫点头道,“这一热一冷,身体里面就有湿气了。若是经久不散,待到天气变冷时,那股湿气就会在体内变冷,也就是寒湿。”
“你吃了多少了啊?”王良问。
“之前在家的时候,我夏季一天吃三个冰棒。”徐嘉悦说。
我可没有骗你啊狗良,我在家的时候确实是夏天一天吃三个冰棍。
“那么多?”王良吓到了。
“天气热嘛。”徐嘉悦说。
“那以后不能吃了。”王良说,“省的把身体吃坏。”
“北方还好,尤其南方。”徐嘉悦半撒娇道,“这里夏季这么热,不得多吃点凉的降降温啊。”
“那……那以后少吃。”王良说。
其实他本想说“以后不能吃”,但又怕说了之后对方再不开心,然后一气之下辞职回勃北,于是便没有说出口。
“还是体内有火燥热。”宋大夫又说,“其实适量的吃一些凉性败火水果,喝一些本地特色凉茶滋补,也没有问题。”
“那以后就这样。”王良说,“冷饮能不吃就不吃。”
“王秘书,那个你……”宋大夫看着脸色有异的王良说,“你要不要也诊一下脉?我看着你火气挺大的,脸上都长痤疮了。”
“很明显吗?”王良问道。
“还是看一下比较好。”宋大夫说,“这样保险。”
“反正也是来了,看就看呗。”徐嘉悦说,“省的以后再麻烦。”
“那看吧。”王良说道。
然后徐嘉悦起来给王良让座位,站在一旁听宋大夫给他诊断。
宋大夫一看,瞬间就明白了,合着这王秘书他惧内啊。
“嗯……”宋大夫皱了皱眉,说道,“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需要节制,外加降火。”
节制?什么节制?节什么制?徐嘉悦抬头望了眼天花板,什么情况、什么病症需要节制,那当然说的是……了。
“减少次数和频率。”宋大夫又言,“不然多了皮肤会变差。”
“说通俗点就是会变难看吧?”徐嘉悦问。
“王秘书的底子还是不错的,就是容易精神不振。”宋大夫忍着笑意诊断道,“多了会……,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好的宋大夫,我明白了。”王良说。
说着,宋大夫又写了另一张方子给王良。
“王秘书,这是你的。”宋大夫意有所指,“降火专用。”
“那不会对身体有所影响吧?”王良问道。
换句话来说,就是“不会不育”吧。
“不会。”宋大夫摇了摇头,“这个药主要是针对你体内的火,其他的倒没影响。”
“那就行。”王良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