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一下吧。”安欣听着徐嘉悦跟自己说的那些话思考道,“有了宠物,高启强他们可能就不会认为,我会盯着他们看了。”
“诶,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说的上头的徐嘉悦,激动的拍了下安欣的后背。
安欣一个走神,就被徐嘉悦一巴掌从石台上拍了下去,要不是他身上有多当刑警的功夫支撑着,人差一点就被对方拍的双膝跪地了。
“诶呀妈呀,老白毛你没事吧?”徐嘉悦问。
见状,吓的她赶紧从台子上跳下去查看。
“你这个……这个力气,你拍人好不好用这么大力?”安欣拍了拍自己衣服上蹭到的土,“就算你和那个、那个……你拍那个王良拍习惯了,也该注意一下。”
“不好意思哈。”徐嘉悦尴尬的笑了笑,“刚才说的太激动没收住劲儿。”
“还有,你别总是喊我那个、那个老……”安欣言道。
“老白毛对吧?”徐嘉悦调皮的朝安欣眨了眨眼。
“嗯……”安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显得有些郁闷;待着待着,眼眶就红起来了。
明明自己不老,白头发也没几根,为什么她要这样称呼自己。
“诶你别哭啊,我可没有欺负你啊。”徐嘉悦解释道,“我不过喊了你一句/老白毛/,你怎么还委屈上了?这么看来你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总不能我说你几句你就搁这哭上了吧?”

“我不老。”安欣委屈巴巴的说道,“头发也没有很白。”
“以后就白了。”徐嘉悦回。
“不可能。”安欣纠正道。
“那我等着。”徐嘉悦说,“看看你以后会不会满头白……满头银发。如果你想减少白发的生长,那平时就多吃点黑芝麻,因为黑芝麻补发。”
还有补肾固米青和润肠通便。
俩人正僵持着,王良一通电话打过来了。
“喂,什么事?”徐嘉悦问。
“你出去了?”王良说。
“昂。”徐嘉悦点了点头,“来临广的学校看弟弟了。”
不止本家的弟弟,还有好多学员弟弟。
安欣听着徐嘉悦电话里传出的一个人声,立马就想到了王良,然后就很迅速的拉开了自己和对方的距离;就像之前对方在自己接听电话时,拉开了她(自己)和自己的距离一样。
“你在警校?”王良又问。
“那不然呢?”徐嘉悦回,“我弟弟他在哪所学校,我自然是要去哪所学校找他,而且今天他们学校有举办运动会,就进去看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王良问。
“一点五分的高铁票。”徐嘉悦回答道。
“那么晚?”王良又问。
“晚吗?”徐嘉悦回,“我没买晚上的返程票就算好的了。”
一天天电话打的跟特喵催命似的。
“那、那你回来时记得提前跟我说。”王良回道。
“知道了,没事我挂了。”徐嘉悦说。
“嗯。”王良点了点头,然后才挂断了通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中显得特别卑微,身份、地位、权利(势)、金钱,他都有,也样样都比对方强,但就是对方的回应和自己的付出不成正比,把他整的这叫一个苦恼。
捆人的手段(办法)他有,也能实施,但就是不敢;一旦落实,保不齐对方会做出什么大跌眼球的事呢,所以就一直这样纠结着。
“特喵的,一天……哦不,半天,半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他给弄没了。”徐嘉悦那顿吐槽。
“我算是知道你打人为什么会这么狠了。”
安欣等着徐嘉悦气消了,才敢走过去跟她说话,因为他怕自己遭受王良引发的山洪海啸,怕自己成为他们两个矛盾爆发的牺牲体。
“嗯?”徐嘉悦一愣,看着安欣没有说话。
“不过他能心甘情愿的被你打,也算是……是不容易了。”安欣说。
“他愿意,我也没办法。”徐嘉悦说,“立场不同的人,没必要真的走到一起,做做表面工作就行了。”
“所以说你和响,也是这样的?”安欣问道。
“不然我还真跟他玩实在的啊?”徐嘉悦说。
“可是他对你好像……好像有一些……”安欣欲言又止,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自己的那位搭档了。
“走过场而已,没必要来真的吧?”徐嘉悦有些无奈,“目的不单纯,始发点也比较坏,这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你这个……这个……等我找时间去看他,我再跟他好好说。”安欣说道。
“他活着的事,你没有告诉其他人吧?”徐嘉悦又问,“除了安局长和小五。”
“没有。”安欣摇了摇头。
“那就行。”徐嘉悦说,“这件事我希望止步于此,尤其要瞒着那个张彪。”
“啊?为什么?”安欣不解,“虽然他那个人有些嘴碎,但还不至于到口无遮拦的地步,尤其是涉及到这种机密问题。”
“因为……”
徐嘉悦想了想,准备拿张彪的名字和自己的第二层身份(风水师)跟安欣透露以后会发生的可能。
“因为他名字中的那个/彪/字不好。”
然后就七拐八扭的跟安欣说起以后十几年后,张彪会发生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