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背德彪。”
徐嘉悦一边观察果体的张彪,一边“唰唰唰”的动笔往速写纸上画。
“想不到你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变成我眼里的人体模特。”
“啧啧啧,看这肉长的,真是……”
以下省略一千字。
半个小时后,一张没有脸的男性果体画,便横空出世了。
“宾果!人物速写完成!”
徐嘉悦看了眼手中的画作,满意的点了点头,藏起画作就开始布置现场。
没一会儿,“案发现场”就被她布置好了。
“小样,这可是自己找的。”
徐嘉悦瞄准张彪一侧的腰,“哐哐”就是一阵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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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动?再动我特喵抽废你!”
徐嘉悦瞄了眼跳动的海绵体,随后从地上捡起腰带就是一甩。
“啪”的一声,一条真皮腰带,就那么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张彪的皮肤上上。
“咦……啧啧啧,瞧瞧这肉嫩的,才抽了一下它就见血了。”
徐嘉悦伸手摸了两把面前的肌肉。
“呸!还刑警队长呢,身上连个八块腹肌都没有!”
随后头一扭,特别潇洒的一转身就开门出去了。
而在她出去后不久,昏睡多时的张彪,也在此刻幽幽转醒。
厨房内……
“还指望着你给劳资刷碗,指望个P指望!要不是看在你给我免费当了一回人体模特的情况下,我才不会轻易放过你呢。”
徐嘉悦一边刷碗一边骂,骂着骂着,她就把人骂出来了。
“死狗彪,背德彪,害得劳资中午觉都没得睡。”
于是乎当张彪穿好衣服慌忙从书房出来的一瞬间,听到便是对方骂自己“死狗彪”、“背德彪”一类的话。
叫自己名字便叫,为什么要带个“死”字和“狗”字呢?还有她嘴里嘀咕的什么“背德”。
“那个你……”
心想事成……呸!做了坏事,做了坏事的张彪,此时正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楼楼梯口,看着厨房内忙碌的身影沉默。
虽然他承认自己一直有想要欺负对方的心思,可实际实施起来嘛,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主要是他……一个警察,还是刑警队长,婚内,和自己妻子曾经的同事,睡了?!
睡了……他就这么睡了……他居然就这么睡了?!
你说对方要是普通人,他心里的那股愧疚感还能减轻一点,可关键……那人是……特喵的本柿柿长秘书的配偶?!
这特喵的,谁出癸出的能有他这么不可思议啊?
“那个我……你……”“嗯?”
徐嘉悦听到声音后一个转身,看到便是张彪嘴唇微张、面带愧疚的站在餐桌旁的画面。
“张队长你身体健康吗?”徐嘉悦红着一双眼看着张彪问,“如果、如果我要是、我要是染上什么病,我一定会让黄鼬找帮手,半夜三更去你家把你给骟了。”
“嗯?什么骟了?”张彪有些疑惑,“你什么意思?”
“/骟了/这个词,在北方方言中,就是……绝育、阉割的意思。”
徐嘉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彪的腰腹下面,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
“绝育?阉割?!”张彪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过分了啊!”
“我过分?这事是我过分吗?”徐嘉悦泪眼婆娑的望着张彪说,“那不是你……你过分在先吗?”
“啪”的一下,随意把手中的清洁布往旁边一扔,站在水池前就不说话了。
不多时,两行清泪便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吸……吸……”
那家伙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谓是要多惨有多惨,俨然一副“我不想活了”的模样。
“你你你……你别哭了。”张彪说道。
“你说让我不哭就不哭啊?”徐嘉悦扯着嗓子喊道,“要不是你,我能哭吗?”
张彪见状,立马就慌了,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安慰对方。
这样搁以前,他早就开始反驳对方了,但是现在嘛……
徐嘉悦一边低头假意哭泣,一边在心里狠狠吐槽。
特喵的死狗彪你可真会挑时间出生,居然跟我三次元中的父亲一样,都是一九七四年人,艹!
得亏狗王良他这个一九七六年的人属龙,这要是再晚个小半年,就特喵和我叔一样大了。
忽然间的一抬眼,一对形状特别好的……,便映入于眼前。
于是乎下一秒,她便盯着自己脚上的鞋,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特喵的|・・|肌练那么大干什么,咋滴他要改行当男妈妈,帮别人奶孩子吗?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