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哭一会儿得了。”张彪看着缩在自己怀中(假意)哭泣的人有些无奈,“又不是……都是成年人了。”
“你什么意思啊张彪?”
徐嘉悦一顿,气的她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脚面上。
“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第一次,没那个资格哭啊?”
“诶你……嘶……劲儿还挺大。”
张彪往后缩了缩脚,忙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是第一次,是第一次行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会不会安慰人啊?”
徐嘉悦扒着他的肩膀那顿哭,不一会儿,就把眼泪和鼻涕全到蹭到他外套上了。
“怎么着你当警察这么久,是没办过墙间案吗?”
“墙……”
张彪一听,顿时慌了,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确实是……犯罪了。
“我……我不是……我……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我原谅你吗?”徐嘉悦梗着脖子问,“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怎么/对不起/这三个字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啊?”
那家伙她一顿操作猛如虎,一张嘴就把张彪这个二百五给唬住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张彪问,“用不用带着你去警局报案?”
“报案?报什么案报案?”徐嘉悦说,“玛德说出去不够丢人的!”
到时候法医要是验出我体内没有他的DNA,那我不就白哭了吗?
不仅白哭,我还会被人按上一个报假警、妨碍公安机关工作的罪名。
“吸……吸……”
张彪听着徐嘉悦趴在自己肩膀上那顿哭,越哭他心越慌,越哭他心越乱。
“我、我说你哪来那么多眼泪啊?”张彪问,“怎么着你上辈子是河妖啊?”
“你会不会说话?”徐嘉悦说着,抬腿又往他另一只脚上踩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嘴贱的臭毛病?”
“我嘴贱?我臭毛病?”
张彪突然松开了人。
“我说错了吗?”徐嘉悦一脸幽怨的看着人,“你敢说自己从来没有因为说话而得罪过人?就算没有,那你也肯定明里暗里的嘲讽过其他人。”
就比如安欣那个走后门的“太子爷”。
“我嘲讽谁……”
张彪一开口,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好吧,他确实嘲讽过人。
“起开,别挡道。”
徐嘉悦一把推开了张彪。
“你干什么去?”张彪问。
“我上楼洗脸。”徐嘉悦回。
“怎么着这么大一别墅,一楼还没个卫生间?”张彪问。
“有。”徐嘉悦擦了擦脸上那不存在眼泪,“但洗面奶什么的都在上面,所以我要去二楼洗。”
说完,侧身越过张彪,径直往楼上走了。
嘻嘻嘻,被我骗到了吧。
徐嘉悦背对着张彪暗自偷笑。
小样,我要让你愧疚一辈子。
“嗒”的一下,她拧开了水龙头,“哗”的一声,水就从管子里面流出来了,然后就开始了洗脸。
等她洗好脸一出去,看到的便是张彪不知所措站在二楼楼梯口等待的画面。
“你左手边是他的书房,右手边是他的健身房。”徐嘉悦伸手指了指楼梯口两侧,“书房的对面是儿童房,连接两间房的区域是饮茶区。”
“嗯?”
张彪环视了一圈二楼的布景,似乎在心里思考着什么。
“和饮茶区相对应的是客厅。”徐嘉悦继续介绍道,“客厅的后面是卧室。以及我现在站的位置,是一个半开放的卫生区域。”
“你跟我介绍这么详细干什么?”张彪问,“怎么着你是觉得我会经常来这找你……吗?”
“谁知道你会不会来第二次?”徐嘉悦瞪了他一眼,“毕竟你……”
毕竟你在捞伏特里面就是一个喜欢搞背德的人。
“毕竟我怎么了?”张彪问。
“毕竟你有那个心,有那个胆儿。”徐嘉悦冷静的陈述道,“完事你还实施了。”
实施个P实施,背德彪你所看到的那些东西,都是我故意布置出来的。
“我……我……我没忍……没守住。”
张彪弱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没守住什么没守住?”徐嘉悦瞥了一眼张彪的腰腹说道,“我看你不是没守住,而是……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那不……一个意思嘛。”张彪又言。
他看了对方一眼后,又很快的把头低下了。
这事整的,他还怎么搜查王良手里的东西?
要不就……就顺势而为,借着这个机会查看?
可要是这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张彪如是想道。
“张队长,你是不是准备奉献自己,然后让我帮你调查王良啊?”
徐嘉悦双手抱臂倚靠在客厅的背景墙上,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我……”
张彪话一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劲。
“被我说中了?”徐嘉悦冲他得意的挑了挑眉,“看来我猜的还真准,张队长你果然有来第二次的打算。”
“是第三次。”张彪纠正道,“第一次、第一次我什么都没做。”
“呀!原来张队长你第一次登门拜访的时候,就想对我……欲行不轨了啊?”
徐嘉悦故意表现出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态,下一秒便在张彪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转身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