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厅,嗯,君和悦。”阎君看着水镜中来回变幻的画面若有所思,“以后那俩人的缘分,就交到安欣那个白毛兔子手上了。谁叫他这个专案组的组长,进的是省指导组驻扎的君悦厅办公室呢?”
“那小号她叔叔您怎么不说呢?”判官问,“人之后到这,可是第一时间就进的君悦厅啊。”
“那不一样。”阎君摆摆手,“人想的没他多,跟自家侄女接触的也不深。可他就不一样了,他可是间接通过自己那个倒霉的伙伴,和小号搭上线的。”
“看您这话说的,我还以为他对她有什么想法呢。”判官说。
“哪跟哪啊。”阎君回道,“人可是一心扑在钰兔身上的。”
“结果中途被小健牛给抢了,哈哈哈……”
判官哈哈大笑,和上司聊的那个不亦乐乎。
而到了水镜中……
“滚里面睡去!”
徐嘉悦抬腿踢了踢刚坐下的人。
“不舒服还使那么大劲儿。”张彪说,“不怕扯着肚子啊?”
“你信不信我蹭你一身血,让你明早挂着彩去单位啊?”徐嘉悦说,“特喵的让你睡这就已经够给你脸了,你别不知好歹。”
“行吧。”张彪笑了笑,“看在睡觉的份上,我就听你的话去里面。”
说完,二人便一前一后的上了床。
“别离我这么近,我不喜欢别人黏着我。”
徐嘉悦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
“小野猫好闻。”张彪蹭了蹭人。
“关灯!”
徐嘉悦用手肘撞了下张彪。
“知道了。”
张彪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翻身关掉了灯。
“欸呀都说了别黏我别黏我,你怎么还把手放我肚子上?”徐嘉悦皱了皱眉,“你别以为我不舒服,我就不敢跟你动手了,玛德你信不信我断了你的根!”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张彪借着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看着眼前模糊的轮廓说,“我是在用手给你暖肚子。你要不是不方便翻身,把手搭我腰上也是可以的。”
“不是,我说你们怎么都喜欢让人抱着啊?”徐嘉悦有些疑惑,“就那么愿意自己身上多个挂件?”
这货怎么跟王良似的,什么癖好啊都?
“谁啊?王良吗?”张彪问,“他睡觉也喜欢抱着你吗?”
“你睡觉不抱着你媳妇吗?”徐嘉悦反手戳了戳他脸,“问题那么多呢。”
“我就问问。”张彪握住了对方的手。
“欸呀张彪!”
徐嘉悦一个转身,她就跟对方来了个面对面。
“这可是你主动的。”张彪看着笼罩在自己头顶的黑影说。
“什么我自找的?”徐嘉悦回,“那不是你先攥我手的吗?”
“是你先戳我 脸的。”张彪说,“我就没见过像你这种脾气大的人。”
“脾气大你还过来招惹?”徐嘉悦说,“由此可见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不是正常人?我……嗯?!”
张彪正说着话,脸就被人亲了。
“呸!口感真差,一点也没他亲着好。”徐嘉悦扭头啐了一口,“张队长,你该注重保养了。”
“啊?我保养?”张彪愣住了,“我一刑警注重什么保养?”
“那就糙着吧。”徐嘉悦回。
说完,便躺下睡觉了。
“诶,不是,什么叫/那就糙着吧/?我形象有那么差劲吗?”张彪问。
“反正在我看来不怎么好。”徐嘉悦打了个哈欠,“哈……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小野猫?小野猫?”张彪推了推人,“真睡着了?”
“都说了别烦我别烦我。”徐嘉悦烦躁的挥了挥手,“难道你想让我把你踹下床?”
“行行行,我不烦了,不烦了。”张彪收回了抬起来的手,转而放到了对方的肚子上,“我给你暖着肚子,让你舒服着睡觉行不行?”
真是的,我都没有这样照顾过我老婆,我跑这吃力不讨好,我故意找罪受我照顾你?
张彪感受着对方趋于平缓的呼吸频率放空了大脑,随后小心翼翼的捂着她的肚子睡起了觉。
第二天一早,井队里的一通电话吵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