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事?”张彪拿着手机说话道,“审核是吧?行,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就看。”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这边他电话一放,那边徐嘉悦的闹钟就响起来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我说你起床是不是非得让闹钟叫才行啊?”张彪侧躺着看着对方伸胳膊摸手机的动作问,“这家伙起床困难的。”
“管的真多!”徐嘉悦反手拍了他一巴掌,“才踏马睡一宿你就这么多意见,要是天天睡一起,你还指不定怎么教育我呢。”
“不一定。”张彪想了想说,“要是真的天天睡一起,可能就……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为了见你,回回爬墙进来的现象了。”
“切!”
徐嘉悦翻了个白眼给他,随后伸了个懒腰就开始脱睡衣。
“那什么你……我先下去做饭了。”
张彪看着对方脱衣服的动作脸色一红,而后掀开被子就往下走。
虽然他和对方坦诚相见过,但是当他看到对方换衣服的画面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记得去楼下洗漱啊张队长!”
徐嘉悦朝他眨了眨眼,明亮的眼神中透露出狡黠的光芒。
“你……在二楼洗不行啊?”张彪问。
“不行,我有洁癖。”徐嘉悦说,“外人是不能用自己用过的东西的。”
“嗤。”
张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头拎着衣服出去了。
“尼麻辣个小狗彪,我还治不了你?”徐嘉悦看着张彪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王良那么难训的人我都能训得说一不二,你这么一个思想简单的小土狗还不是手到擒来?”
十五分钟后,徐嘉悦拎着包包走下了楼。
“跟你在一起过得可真累。”张彪边端早餐边说,“一会儿让我干这个,一会儿让我干那个。”
“那你在楼上的时候还嚷嚷着要和我睡一起呢。”徐嘉悦反驳道,“不过要是那么一来,那么你顶在头上的大山就会变大了。”
“你什么意思?”张彪有些疑惑。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徐嘉悦问,“你也不看看我背后的树上刻着什么字?”
“背靠大树好乘凉……”张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你是指赵立冬?”
“冰果!”徐嘉悦开心的打了个响指,“看来张队长你这只小土狗也不笨嘛。”
“所以说你……当初接近队……接近他是因为……”
张彪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脸惊恐的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喝粥的人。
“我这个人嘛,眼光高。”徐嘉悦侃侃而谈,“对方任何一处地方有一点不合自己的心意,都不会过分的去接触。得亏你那位队友走的早,要不然我还不定跟他谈多久呢。”
“你……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的?”张彪问,“看不出来啊。”
“你也不看看你那个队友的家庭条件。”徐嘉悦不以为然,“不是我故意贬低,而是他们家有很大的问题。穷山恶水出刁民,一堆沙子里就冒出他这么一棵健康的树苗苗。要是我真的跟人走到一起,他爹还指不定怎么大肆宣扬我和他的关系呢。就算在市区定居,也难保有一天不会被他们家的人以各种理由上门查看。”
“你这……这看待问题的角度还真、真刁钻。”张彪若有所思。
“如果你要是女的,你会不会找他这么一个伴侣?”徐嘉悦说,“我妈说了,宁可找个没爹的,也不能找个没妈的,要不然以后生了孩子没人给你带。就算你找个保姆,你敢保证那个保姆不会出问题?
你的那个队友除了头上曾经顶着一个队长的头衔,他有什么值得人羡慕的?换句话来说,他能给自己的家人带来什么?张队长,拜托你现实一点,嗯?”
“嗯……不不。”张彪看着面前勾人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又快速的摇了摇头,“什么现实不现实的?我差点都被你带沟里去了。”
“哈哈哈……”
徐嘉悦看着人笑了笑没说话,而后端正了坐姿便继续低头用餐。
短暂(快乐)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吃过饭后俩人就暂作分别了。
过了没几天,外出工作(调研)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