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
“叭”的一声,兔子衣服上的一颗扣子被拽掉了;“叭”的一声,又一颗扣子被拽掉了;“叭叭叭叭叭”,剩余的五颗扣子也一一掉落在地毯上。
“领导我……我中午吃坏了东西,肚子有些……有些不舒服,下午……下午想请半天假。”王良用一种有气无力(略显嘶哑)的声音打着电话说,“嗯,好,我、我知道了,谢谢……谢谢领导关心。”
说完,“哒”的一声挂断了通话。
“唔唔(王良)……唔唔唔(狗王良)……”
徐嘉悦怒不可遏的瞪着眼前的人,然后下一秒她就被对方……堵住嘴了。
“哈……悦悦你、你太……太折磨人了。”王良死死盯着对面的人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给领导打电话的时候很想……分心做事啊?”
“你给我滚蛋!”徐嘉悦摸了把发胀的嘴唇,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气愤道,“玛德你个晶虫上脑的玩意儿!居然变态到在夹克夹层里装雨具!”
“如果裤子有夹层,我也会在那里面装。”王良单手钳住了对方的下巴,“悦悦你居然敢擦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擦一次我亲一次?你擦的越多,我亲的越多。”
“你放P!你明明说的是……唔?唔唔……唔唔唔……”
就这样,一只衣服破损的小白兔,被它头上的大狮子给扒皮啃食了。
ଲଇଉକ捂脸……ฅ₍ᐢ⸝⸝› ̫ ‹⸝⸝ᐢ₎ฅ˒˒……♡( ˃᷄˶˶̫˶˂᷅ )……
દ(˶‾᷄ ⁻̫ ‾᷅˵) ૭……( ´☣///_ゝ///☣`)……(ฅωฅ *)……
狮子吃饱喝足后……
“悦悦?悦悦?”王良轻轻拍了拍怀里闭目养神的人,“悦悦你睡着了?”
“对!我累了,想睡觉休息行不行?”徐嘉悦伸出一只手打了对方肩膀一巴掌,“你要是想下午接娃不迟到,就特喵现在给我定闹钟!”
“好,定闹钟,我定。”王良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头顶,“我定闹钟接娃。”
“汤姆猫的,我好好的一件衬衣就这么被你给拽坏了!”徐嘉悦抬头看了眼被王良扔到身后椅子上的一抹白色,“狗王良你赔我!”
“赔,我赔你。”王良贴了贴对方的脸,“悦悦我陪你新的。”
“我要贵的!”徐嘉悦喊道,“要质量好的!”
“嗯,买好的。”王良点了点,“不是好的我还不给你看呢。”
“所以这就是你变相给我处理衣服的理由?”徐嘉悦问。
“不是。”王良摇了摇头,“其实是……是我今天……是我今天有些激动。”
“你激动啥了你激动?今天有啥好值得你激动的?”徐嘉悦问。
“有。”王良轻轻摸了两把柔软的兔子毛,“因为我今天……你帮我拔白头发了。”
“你没事吧王良?”徐嘉悦撑起胳膊看了王良一眼,“玛德我就给你拔了次白头发,你就……你就这样情绪激动的锻炼?咋滴,我是补药啊?你一闻就有反应。”
“嗯,是补药,是我一个人的补药。”王良看着眼前春光乍泄的人,按下了对方乱动的身体,“悦悦你别……别起来,在、在床上躺着好不好?”
不然我怕自己等下忍不住二次运动。
“咋?你要二次锻炼还是怎么着?”徐嘉悦浅浅瞥了眼人问,“玛德我就多余给你伸那个手!”
“不多余,悦悦你不多余。”王良摁着对方的胳膊说,“悦悦你一点都不多余给我拔白头发。”
“那你还这么兴奋运动?”徐嘉悦说,“怎么着,你是容易被我带着情绪走,还是容易被我催动情绪啊?”
“都有,都容易。”王良紧紧抱着人说,“悦悦我很容易、很容易受你影响的。尤其在你、在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我很容易……很容易被你带着走的。”
“不穿衣服……很容易被我带着走?”徐嘉悦思考道。
几秒钟后,顿时一个恶念头就从她心里冒出来了。
“哪种程度上的?”
王良听着自己怀中传来娇媚的声音,刚刚冷却下来的机械便再次热起来了。
“悦悦你、你等我找找第二个?”王良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等我找找第二个。”
“找什么第二个找二个?” 徐嘉悦抬头看了眼人,询问道,“我说王良,你到底藏了几个雨具在身上啊?”
“反正……不是一个。”王良回答道,“半盒容易发现,三四个、两三个……两三个藏在身上还是有的。”
“王良你有病吧?”徐嘉悦边说边挣扎,“你没事往身上藏那么多雨具干什么?”
“以防万一……欺负兔子,嘿嘿嘿……”王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结果现在用到了。”
“王良!”徐嘉悦气急败坏的捶了他一下,“你丫的思想咋就那么黄呢?脑子里天天就惦记着锻炼。”
“因为兔子……肉香。”
王良狠狠闻了口怀里的肉,而后摸东西的右手一缩,掌心里攥着雨具就回来了。
“悦悦,我们把第二个用了好不好?好不好嘛悦悦?悦悦我们把第二用了,把第二个用了?”王良单手圈着人恳求(才怪)道,“不然晚上我还得把它装回家。”
“不用!”徐嘉悦生气的一扭头。
“用。悦悦,得用。”王良暧昧的蹭了蹭对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撒在修长的脖颈,“你同意,我用;不同意,更得用。”
“王良!”“悦悦~”
“(*≧m≦*)诶呀!”“ (◍>◡<◍)嘿嘿~”
然后就叮铃哐啷一顿拆,煮熟的兔子被雄狮嗦干净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