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悦悦?悦悦你怎么又不说话了?”王良伸手圈住了因为“疲倦劳累”而沉默不语的人,“悦悦你别这样,你别不跟我说话好不好?悦悦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悦悦你理理我好不好?悦悦?悦悦?悦悦~”
“还磨蹭,还唠叨?”徐嘉悦翻过身就是一阵捶打,“特喵的你有这个跟我说话的功夫,早就起来穿衣服下楼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悦悦你原谅我了?”王良惊讶道,“悦悦你不生我的气了?”
“生气!”徐嘉悦抬腿踹了脚他的腰,“谁叫你扯坏我衣服的?谁叫你变态到往夹克夹层里面藏雨具的?还有那个锻炼的次数,那是来了一次又一次,来了一次又一次。咋滴要是没她那个孩子,你特喵今天是不是打算奋战到天明啊?”
“嗯。”
王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因为棉花兔的缘故而变得涩涩起来。
“你特喵的看哪呢?”徐嘉悦感受着自己面前聚集的炽热目光,眼睛一斜就是一巴掌,“时间越紧你看的越兴奋,搁家你咋不这样看呢?”
“在家……没这种感觉,看……做起来不刺激。”王良看着对面的红豆说,“最主要的是……有不相干的人……孩子在。”
“给我滚蛋!”徐嘉悦说话间就是一拳,“玛德真是年龄越大你行为越过……越变态了。之前你都不怎么张嘴,现在你怎么比刚出生要饭吃的哺乳动物还过分呢。”
“嗯。”王良点了点头,“悦悦,人是哺乳动物,所以说我……这种找……喜欢张嘴吃饭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嗯?”
“王良,我说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去幼儿园接孩子了?”徐嘉悦问,“回头她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看五一放假回明州的时候,你怎么跟你爸妈他们交代!”
“接,必须接。”王良用鼻子拱了拱人(・・),“但是在我接之前,悦悦你能不能亲我一口?”
“王良!” 徐嘉悦看着整张脸埋在自己(・・)前贴贴的人,气的她那叫一个无可奈何,“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亲?你有留给我亲你的机会了吗?你别在磨蹭了行不行?再不起来……你就算现在起来穿衣服去幼儿园接孩子,也已经晚了,你赶紧起来去幼儿园看看成不?”
“那就让她继续在那待着。”王良腆了腆棉花兔,“反正那所幼儿园有帮接送不方便的家长,看管孩子的义务。就算我晚去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那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可是你粘在我身上我很不舒服的诶!”徐嘉悦说,“你知不知道下午这半天,自己已经出了三回汗了吗?”
“你没有吗?”王良问,“悦悦你没有出汗吗?”
“王良!”徐嘉悦气的面红耳赤,“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耍贫嘴?你要是不想去幼儿园,你松开我,我起来穿衣服开车去幼儿园。”
“不行,我不同意。” 王良说话间抱住了人,“你都没有……没有搭配风衣的衬衣穿,是不能开车去幼儿园的。”
“那你去啊!你起来穿衣服下楼开车去幼儿园啊!”徐嘉悦推搡道,“你自己在床上磨蹭不起来,完事还不让我动,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王良狠狠吸了口对方发间散发出的香气(不存在),“就是……单纯的想让你亲我一口。”
“那你倒是松开我啊!”徐嘉悦说,“你不松开我,我怎么下嘴亲你?要是我仰头亲你,不小心碰到了你喉结,丫的那小牛犊今天就别想回家了。”
“嘿嘿嘿……嘿嘿嘿……原来悦悦你、你知道。”王良害羞的笑了起来,“悦悦你知道、知道自己不小心会出现什么后果。”
“汤姆猫的真不愧是在体志内待了几十年的关场老油条,一张嘴一口关腔。”徐嘉悦愤愤不平的拧着手边的肌肉小声吐槽道,“玛德什么东西都能扯上工作。”
“悦悦~”王良闷闷不乐的松开了人,两只胳膊压着对方的(・・),双手揪着对方的脸说,“悦悦你不能说我老,我在体志内待的时间没有几十年那么久。我从毕业考进去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不过十七八年,我哪有你说的几十年经验那么久啊?”
“我不管,反正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在关场里待了几十年老油条的既视感。”徐嘉悦说。
“你可以说我U像油条,但一定不能说我老,因为我U……还很年轻。”王良意有所指。
活泼的狼狗欢快的摇起了尾巴。
“王良你U又动!”徐嘉悦气的上手弹了对方U首端一下,“塔玛的你那U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能……是不可能的,除非……U坏死。”王良笑道,“如果U那里安静了,那我就变成了一个身患隐疾的病人了。”
“你现在就是!”徐嘉悦怒不可遏的说,“你现在就是一个兴钰高涨、不知疲倦的死变态!”
王良听到后松开手,把人摁在怀里好一顿揉,“悦悦你如果喜欢,想再来一次的话,等晚上回家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要!”徐嘉悦摇头道。
“要,你必须得要。”王良一只手钳住了对方的脸,迫使其以一种难受(脖子酸)的姿势和自己对视,“你不要,我给;要,我更得给。”
说完,就开始了长达几分钟(并没有)的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