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爷爷，您看看还需要点什么。”祁莫等老人坐下把菜单推了过去。
“不用了。”老爷子看了一下坐在旁边的徐翌和墨少，“两位是？”
“哦，自我介绍一下，蓝枫集团董事长长子墨云泽。”墨少礼貌的伸出手。
“原来是墨家公子，难怪这么一表人才，我和你家也算有过缘分，有空来家里坐坐。”老爷子握住他的手，“那这位想必也是一个了不得的。”
“徐翌，祁莫的现任班主任。”徐翌也握了下手。
“这孩子，见到老师了也不说给我说一下。”祁老爷子说教道。
祁莫擦着手，“爷爷，我这不是怕没去上课，老师给你面谈教训我嘛。”他开玩笑的说道。
“这孩子就是瞎说。”老爷子看着徐翌，“他没在学校惹麻烦吧，这孩子有主见，喜欢随着自己的思路走，老师多担待一点。”
“您这说的哪里话。”徐翌不好当着老人的面诉说自己的不幸。礼貌的回着话。
“徐老师哪里人啊，我听着口音不像是本地的。”老爷子看到年轻人就想聊聊。
“的确不是本地的，北京人。”徐翌说。
“哦，我去北京待过一段时间。”老爷子话题被打开了，“那时候是……刚打完仗吧，我们几个老队友都还在，就在北京老胡同住了有半年吧。”
老爷子滔滔不绝的讲着，几人也不厌其烦地听着，买单时墨少硬是一起结了。
“我呢，今天家里还有点事，不然一定请两位喝杯茶。”老爷子结了话头，坐上了来时的车。
一周流逝，仔细想来除了吃饭那次，就再没见过，中间徐翌路过小卖铺，也只有俞晞望在柜台。
现如今，从黑板再往后望去，空荡的桌椅上，多了一人，不再是带有污渍的校服，稍微偏长的头发，略微发黑的眼睑。
大抵是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祁莫抬头望向黑板，直勾勾的盯着徐翌。
“嘿，祁爷，你有没有发现，徐老师今天不在状态。”俞晞望隔着过道给祁莫讲悄悄话。
祁莫看的出神，没有察觉到有人等他回话，桌上的手被轻微砸了一下，他转过头，“听课。”
俞晞望有一种错觉，祁莫好像有点烦自己。再回头看黑板，对上了徐翌的眼。
不出意外……
“俞晞望，上来讲一下这题。”
祁莫看着幺儿走上讲台，又对上徐翌的眼，勾了一下嘴角。
——公报私仇。
下课，徐翌回了办公室，一个女生在对面老师的桌子前，不久，刘老师坐到了办公椅，然后抚眉捏了捏。
“雨晴，我不多说了，就一个要求。”
“老师，对不起，但是，我不分。”
交谈之际，一男生急匆匆跑进来，“刘老师，你别为难她，我的问题。”
“张炎，我以为你会更理智。”刘老师顿了顿，“你们想谈恋爱，为什么就不能等几年？等你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能力……”
徐翌走神。
——是啊，为什么不等几年，等学业有成，等到了年龄，等……他毕了业。
他不明白，他一直不明白。
“老师，我等不起，你是知道的，我们考不上同一个大学。”男生说道。
徐翌咂摸着他说的话。
——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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