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栀年和叶云景同时震惊了,青喻的功夫不知比叶云景强了不知多少倍,怎么突然将他换走了呢?
“不可。”萧栀年皱眉道。
叶长老问:“为何?可是嫌弃这小子功夫不好?”
“不是,”萧栀年道,“青喻也算是由我父亲一手培养给我的暗卫,自幼跟在我身边,倘若我身边换了人岂不是惹人怀疑?”
“可如今你可是下落不明啊。”叶长老意味深长道。
萧栀年轻笑一声:“无妨,反正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离北王府门外,一女子浑身是伤的出现在了门前。
侍卫连忙查看,惊慌道:“快叫人,是二姑娘。”
萧栀年被抬进了自己屋内,世子妃寻来了大境最好的大夫为其治病疗伤。
“快,传信给世子和王爷,二姑娘回来了。”陆亦栀道。
几天以后,萧栀年已经养好了身上的伤,但是较重的还是给她的身体留下了痕迹,但是她却不在乎。
她躺在屋顶上贪婪着看着离北的河山。
“病好了吗就上房顶?”齐太傅的声音在书下传来。
萧栀年翻身落地,笑道:“这不是许久没回来有些开心嘛。”
齐太傅自来到离北后,陆亦栀得知这是萧栀年的老师,便寻找名医为他治病,如今他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了,人又闲不下来,便让陆亦栀为他寻了个书院先生的差事,这不也算自在,教教书,散散步,看看大境的人们。
“如今兰舟怎么样了?”齐太傅问道。
萧栀年扶着他在路上散着步,说:“一切都好,现在雷惊蛰应该与他见过面交上手了吧。”
“那启东如何?”齐太傅问。
“花太后将花三嫁给了戚时雨,不过,以竹音的性子,花三可能不会太好过。”萧栀年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一只信鸽落下来,萧栀年抬起手接住它,从它脚下取下信件以后便放走了它,她展开信件一看,眉头一皱。
“怎么了?”齐太傅也注意到了萧栀年的不对劲,问道。
萧栀年讲信件交给齐太傅,说道:“海阁老死谏无果,皇嗣是个女子,薛修卓要扶持她当新帝。真是可笑。”
“此话怎么说?”齐太傅觉得有意思。
萧栀年轻笑道:“薛修卓要扶持傀儡皇帝,这已经触碰到了花家的底线,花太后垂帘听政多年,如今老皇帝死了,她本可以名正言顺称帝,可如今又突然出现了一个皇嗣,那么大一个绊脚石,我不相信花太后会就此罢休。”
“哈哈哈哈哈……”齐太傅听完便笑了起来。
“老师在笑什么?”这让萧栀年摸不着头脑了。
齐太傅说:“倘若薛修卓也那花家联手了,你觉得是这场对弈是那一方赢?”
“兰舟在先前的对弈中已经输过一回了,我相信他会赢的。”萧栀年笑道。
齐太傅也笑了起来,说:“罢了罢了,这天下局势我已经没你这小妮子看得清了,我也可以放心的过一下我的安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