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被警察带走了,玉红红着眼抓着他的衣角。
警车渐行渐远,玉红眼角垂泪的看着张岁岁。
玉红“掌柜的,怎么办?”
张岁岁显得很平静,手搭在黑瞎子手上。
张岁岁“他这边应该杀了不少人吧?”
黑瞎子“估计不少于五个。”
玉红担心得同时,有些震惊,五个人,顺杀就杀了?
张岁岁“我感觉不止。”
说着,张岁岁抬了抬下巴,警局最好的车开过来了。
车上下来一个人,眉眼如炬,英气逼人。
乔四爷“是齐家茶肆掌柜的是吧?”
张岁岁颔首。
张岁岁“是我,怎么了?”
乔四爷“在下姓乔,是新来的警察局局长,陈先生是您?”
张岁岁“是我亲戚。”
乔四爷“劳烦您得跟我走一趟了。”
黑瞎子拦在岁岁面前。
黑瞎子“她不能去。”
乔四爷的脸变了变,收起笑容。
乔四爷“敬酒不吃?”
黑瞎子“她有身孕,不能去。”
乔四爷仔细看了看,也不怪他,张岁岁穿的宽松,面色如常。
乔四爷“失察,抱歉,那哪位方便和我走一趟?”
黑瞎子“我去。”
乔四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黑瞎子给了岁岁一个安心的眼神便上车了。
次日傍晚,黑瞎子回来了,张起灵最先迎上来。
张起灵“怎么样?挨打了?”
黑瞎子“没,就是例行询问,不过房子大概是住不成了。”
张起灵“人没事就好。”
张岁岁端着面出来,黑瞎子赶紧接过来。
黑瞎子“你怎么能干这个?以后不许了。”
张岁岁“陈皮那怎么样?”
黑瞎子“预计十五年,后面我会去运作一下试试。”
张岁岁“我看那个乔四爷没难么好说话的。”
黑瞎子“人总有软肋。”
深夜,万籁俱寂,打更人从洋楼路过,本应该漆黑一片的洋楼,灯火通明,他好奇的看了看,死的那几个人,悠然自得的在洋楼里生活着。
他吓得不敢说话了,脚上像绑可千斤重,挪一步都很费劲。
巡夜得警察看到了,想着上前打趣他几句,还没开口,就拉着他腿都要跑断了。
洋楼的是,被传的沸沸扬扬,什么回魂,什么假死,版本众多。
黑瞎子把牛奶递给岁岁,外面淅沥沥下着小雨。
黑瞎子“你怎么看?”
张岁岁“冤魂索命,可我现在没办法出手,你能不能想办法进去一趟?”
黑瞎子“怎么了?”
张岁岁“我画几张符,你拿给陈皮保命,那里面本就阴气重,若是等到七日回魂,怕有大事。”
黑瞎子“我想办法。”
黑瞎子研究了一下监狱,翻进去不是难事,只是警报不好处理。
雨停的时候,张岁岁的符画好了。
张岁岁“三天内行吗?”
黑瞎子“应该可以。”
张岁岁“今晚陪我去一趟洋楼,不是亲眼看见,总是不放心。”
黑瞎子“可以吗?”
张岁岁“就是速度不如以前了,可有你不是吗?”
黑瞎子“好。”
张岁岁又去杂物室拿了两根蜡烛出来,递给张起灵。
张岁岁“哥,我们出门你就把蜡烛点燃,我们回来之前,不要自行熄灭。”
张起灵“为什么?”
张岁岁“这是阎粲给我的,如果它一路燃烧到底无人熄灭,他会知道我有危险的。”
张起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