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日山等人如约来到古树,只是眼前的古树似乎有寂灭的感觉。
黑瞎子“岁岁呢?”
张起灵“还没出来。”
黑瞎子“哑巴,告诉我实话她是不是出不来了。”
张起灵“瞎子,信她一回,她答应我的。”
于是,晨曦微破,一群人便守候在那里,直至夕阳染红了天际,他们的身影被余晖拉得悠长而坚定。
阿宁“黑爷,我要回去复命,先走一步。”
黑瞎子“答应你老板的事我没做到,下次补上。”
阿宁“如果岁岁姑娘……还希望告知一声……并肩这么久,我还挺喜欢她的。”
黑瞎子“好。”
吴邪“我送她回北京,再回来。”
张起灵“不用了,解雨臣你也走吧,你俩回北京吧。”
解雨臣“小哥?”
黑瞎子“我俩是她的至亲,应该守着她,可不能连累你们,到了报个平安”
解雨臣“好,珍重。”
吴邪“小哥有事联系我们。”
张起灵“嗯。”
阿宁与吴邪连同解雨臣,一同驶离了古树。与此同时,张日山如满载归来。
张日山“他们人呢?”
黑瞎子“阿宁回去复命,我让他俩回北京了。”
张起灵“你也走吧。”
张日山“明天明晚没消息,我也要回去安顿一下张家人和九门。”
张起灵“嗯。”
夜幕降临,原本萤火围绕的古树,今夜格外暗沉。
黑瞎子“不对……”
黑瞎子话音未落,那苍劲的古树骤然间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紧接着,它傲然屹立的身影便秃然倾倒!
黑瞎子“岁岁!!”
张起灵“岁岁…!!”
张日山“我去叫人!”
张家得势力盘根错节,不消半个小时,张日山找来了几个下墓的老手。
万能角色“族长……来不及了……人出不来了……我们也下不……”
那人瞥见黑瞎子脸上那抹愈发狰狞的血色,明智地选择了缄默。
黑瞎子“小骗子,我就是撅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
张起灵“瞎子,她……”
黑瞎子“张起灵……你是不是知道?”
张起灵“是,她那天给了我一封信。”
张起灵默默地从怀里拿出一张信纸。递给他。
黑瞎子看着信,生怕错过一个字。
黑瞎子“张岁岁!你又骗我!好样的!下辈子!你爷们还没死呢,你就想下辈子了,我不同意!”
张起灵“瞎子,她让我告诉你,不可强求。”
黑瞎子“我偏要强求,不是顺拜灵山,能心想事成,能死而复生吗?”
张起灵“你疯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六个台阶,一步一叩首!”
黑瞎子“没了她,我就是疯了!”
黑瞎子背影决绝,未曾回首,连续七十个昼夜未曾入眠,直驱万灵古寺。那十万层天阶之上,每一步皆承载着虔诚,每一跪皆为心愿,直至巅峰,誓要叩响天地之秘。
万能角色一个站沙弥出来,双收合十“施主莫要纠缠,速速离去。”
黑瞎子“让开!”
万能角色“小僧师父有吩咐,不许你上山。”
黑瞎子“让开,不然我杀了你!”
万能角色“不过一具皮囊,施主既然执着,小僧不在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