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是黑瞎子和女主的专线,不算是正文,不想看可以直接跳过!没有影响!里面的事物纯属虚构,长孙渊也是我瞎编的名字,如果历史上真的有这个人物的话,那纯属巧合)!!!
沙丘在天际线处连绵成浪,正午的阳光把沙子熔成金汤,一脚踩下去时,热浪顺着鞋底往上爬。
张海青穿着一袭白衣,旁边的男人穿着黑皮衣,戴着墨镜,脸上总有着莫名的笑容,手里还不停地把玩着野草。
就在昨天夜里,张海青急忙赶到西北,一个带着黑墨镜的男人正在和当地人交涉着。
小卒apple u,你那红红的东西嘛,给我用啊!
张海青上前一脚踹到男人屁股上。
男人趴在地上,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抱住张海青的大腿。
黑瞎子俺的宝,俺的贝,俺的青青你来了。
男人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在张海青的衣角上。
张海青无情地将他踢开,随后露出温柔且礼貌的微笑,询问对方要多少钱。
小卒apple u,馕一样圆圆的热乎乎的,你们两个才好!
这个当地人见黑瞎子怪可怜的,把手里的红票票放到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撂下一句“谁家男人不挨打”,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人在背风的地方休息着,张海青仔细研究着地图,见黑瞎子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一眼。
黑瞎子(注意到她的目光)青青,你渴不渴?
张海青滚犊子,你找我来,就是为了盗个墓?
黑瞎子最主要的还是人家想你了嘛。
说完,黑瞎子就凑到张海青怀里,用力地在她身上蹭。
张海青(驱赶他)去去去,热死了。
张海青(警告)还有,请你以后正确地喊我名字。
瞎子泪眼汪汪,尽管他戴着墨镜看不见他的眼睛。
黑瞎子青青,你就跟我和好吧!
张海青咱俩都分手十年了!
......
十年前,张海青在一次倒斗中认识了瞎子,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所以张海青也就经常叫他黑瞎子。
这个人给张海青的一种感觉就是不靠谱,非常不靠谱,但是他在关键时刻从未掉过链子。
那个时候的张海青可能单身太久了,真想给自己找个伴儿,结果就把黑瞎子灌醉了,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要说感情,她对他倒是没有多少,不过张海青也不在乎感情不感情的,先吃定了再说,感情不是可以慢慢培养嘛。
至于两人为什么又分手......嘿嘿,反正张海青不会吃回头草。
张海青跟我说说怎么个事?
黑瞎子好嘞!
黑瞎子(坐直身子)传说在春秋战国时期,一个纵横家为了躲避战争来到西部修建了一座庞大的地宫。
黑瞎子这个纵横家可了不得,他是鬼谷子的弟子,叫长孙渊,据说他能通过占卜来窥见天机,最终留了一本古籍,带进了古墓里。
张海青(笑)这你也信?
黑瞎子不管真的假的,我的老板给了不少钱,让我找到这本古籍。
张海青(看着地图)一般这种人下葬一定会找一个风水宝地,但是你看,这四周全都是沙丘,连一滴水都没有,安葬在这里是犯了风水的大忌。
张海青我只能说,这个长孙渊是个神经病。
瞎子四肢摊开,躺在沙地上,头顶的太阳正烈,金晃晃的光晒得皮肤刺痛。
黑瞎子古墓入口我已经找了好几天了,没有任何头绪。
张海青(疑问)这次行动,就咱俩?
黑瞎子当然不是!
......
酒馆里人声鼎沸,到处飘着酒香与喧闹的热气,只有靠窗的那张木桌,四五个人围坐,却没一人说话。
有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这个人叫杨泰,是雇佣兵,身手极好;有人肘弯抵着桌面,修长的手指翻阅着报刊,她叫唐锦,是委托人花重金请来的古语言学家。
张海青旁边的是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叫陈一啸,长得文绉绉的,她猜这个人应该也是个什么什么学家。
瞎子端着两盘炒菜,笑嘻嘻地走来。
黑瞎子菜来了,快吃吧!
杨泰(冷哼一声,眼神不断地打量张海青)哼,都找了这么多天了,戴墨镜的,你到底行不行啊。
张海青低头吃饭,并没理会这不带善意的目光。
陈一啸(和声和气)听委托人说,这个古墓的确不好找,多花些时间也正常的。
杨泰我看,就是能力不行!什么仨瓜俩枣就来凑热闹。
瞎子脸上一直挂着笑,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
黑瞎子(倒酒)杨大哥,你说笑了,找到古墓入口的确再需要一些时间...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杨泰的呵斥声打断。
杨泰光给自己找婆娘了,时间不都用在床上了!
话音未落,一把短刀“噌”地钉入他身后的木桩,如果他再往旁边移动一分,此刻怕是已经将他耳朵穿破。
黑瞎子(笑脸相迎)吃饭呢,嘴巴放干净点。
杨泰(站起来)你活腻了!
唐锦(怒声)够了!有完没完!
始终不说话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报刊,她紧皱着眉头,浑身透着股被打扰的烦躁。
她长得周正,鼻梁挺翘,唇色饱满,一身合体的衣服裹着完美的身材,还有一条醒目的红绳缠在手腕间做点缀,看起来妩媚动人。不过,若真要跟张海青比起来,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唐锦(看向黑瞎子)这位先生,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再找不到入口的话——
张海青凌晨三点准时出发。
陈一啸你找到了?
张海青差不多,准备好充足的水和食物,沙漠可是会死人的。
陈一啸(朝张海青伸手)请问,怎么称呼?
张海青(回握住手)张青青。
她没用真名,也是为了防止生事。
夜晚,张海青在楼上的房间休息,一个身影悄悄潜入她的房间,又悄悄爬上床。
张海青伸腿将他踹下去。
黑瞎子让我跟你一起睡嘛!
张海青你没房间吗?
黑瞎子我怕黑!
张海青被气笑了,“啪”的一声,将房间内所有的灯打开。
张海青现在不黑了,你在这屋睡,我去别的房间。
她撂下话,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往肩上一披,转身就往外走。
黑瞎子从身后追来,不等她拉开门,一只手臂从斜后方伸来,稳稳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顺势搭在她抓着门把手的手腕上。
张海青(挣扎)放开我。
黑瞎子青青,陪我会儿,我真的好想你。
他的声音沙哑,还带着些哭腔,张海青感觉自己脖颈处微凉。
张海青你哭了?
黑瞎子我想你了,你也一定想我,不然你不可能这么大老远赶来。
张海青不说话,算他说对了吧。
黑瞎子手疾眼快,一手抄住了她的膝弯,另一手稳稳托住腰后,将人横抱了起来。
张海青轻呼一声,下意识想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他没说话,转身就走到了床边,手腕微扬便将人往被褥上一扔。
她瞬间没了反抗力,头发散乱着铺在枕上,抬眼时正看见他带着戏谑的笑。
张海青你刚才在装。
黑瞎子(笑得更欢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说完,黑瞎子压上去,他早就等不及了。
正准备行动时,张海青制止住他。
张海青那个——
黑瞎子我带了。
————一夜好梦————
张海青揉着发酸的腰,张家人的体力没有弱的,可黑瞎子就是很能折腾。
两辆车并排前行,不知奔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一座高大的沙丘,两车几乎同时刹车,轮胎在沙地上拖出两道浅痕,最终稳稳停在沙丘脚下。
陈一啸(惊叹)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沙丘?
张海青下车看看。
唐锦这古墓不会在座沙丘里吧?
张海青不会,应该是有什么机关支撑起这么高的沙丘。
陈一啸有流沙,救命!
张海青循声望去,只见陈一啸半个身子已陷进流沙里,沙土正顺着他的衣角疯狂上涌,连带着旁边的越野车也在缓缓下沉。
黑瞎子趴下,抓住绳子!
瞎子往陈一啸的方向扔下绳子,陈一啸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慌忙将绳子缠在腰间。
天际线忽然裂开一道昏黄的口子,浑浊的沙粒在风里翻涌成浪。张海青眯眼望去时,整个天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染成铁锈色,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土腥味,细小的沙粒打在脸颊上,一阵刺痛。
张海青沙尘暴来了。
不远处的沙丘开始流动,被风拧成旋转的沙柱,像无数条黄色的巨龙朝着他们奔来。
此刻,陈一啸和那辆半陷在流沙里的越野车正被狂风掀起的沙浪反复拍打,车窗上瞬间积起厚厚的沙层。
其他人也都捂好口鼻,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杨泰脚下的地面像块被捏碎的饼干,边缘以惊人的速度向内塌陷。
他下意识后退时,而陈一啸已经完全陷入流沙中,只剩一只手还在外面。
凹陷的范围还在扩大,逃跑是来不及了,张海青急忙跑到那座高大的沙丘旁寻找机关。
能见度越来越低,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隐约中她听到了瞎子的声音,下一秒,她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天旋地转的感觉,窒息感也如影随形,既吸不进空气,又吐不出浊气,胸腔被撑得生疼。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随着流沙向下坠,好不容易重获呼吸,紧接着是一阵失重,还没等她稳住身形,后脑勺便撞上了坚硬岩石,最终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