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上官姑娘的目标,就是我哥了?”看着上官浅频频望向宫尚角的眼神,以及想起之前玉佩之事,不难猜出吗,无锋这盘局早在几年前,便已经开始布局。
“不,我的目标,是执刃。”妄图靠近宫尚角,只是她的私心罢了。
选婚之时,她本应该靠近宫唤羽,可她不愿。
“既然上官姑娘已经交代清楚了,不知云姑娘?”
“你们休想,我是不会说的。”云为衫冷冷的看着他们,对上官浅的倒戈相向有些鄙视,是比她阶级高的魅又怎么样,如今,还不是成了叛徒。
“哦?是吗?云姑娘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宫远徵的面色冷了下来,准备喂她服下剩的另一颗药丸,没成想,刚靠近她,就被人拦住。
“月长老???”
宫子羽诧异的看着突然出来的人,皎洁如月,带着愁绪与伤怀,不是新上任的月长老又是谁?
宫尚角上前接住被震开的弟弟,面色有些不善,“不知道月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想与无锋为谋?”
“你们不能杀她。”沉默好一会,月长老才说出这句话。
“凭什么?你说不能就不能?”
“无锋之徒,该杀。”
许是刚被他拦下有些恼怒,刚缓和会,宫远徵又攻了上去。
“你打不过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刚才只是一时不备罢了,以他现在的内力,未必不可能。
不过一瞬,二人已交手数百招,宫尚角看着,没有丝毫劝开的意思,他并不觉得弟弟有错,有问题的,是不分轻重的月长老。
云为衫看着近在咫尺的宫远徵,心下有些犹豫,可又想起被宫门残忍杀害的云雀,心一狠便一掌打了上去。
眼见着宫远徵便要腹背受敌,身受重伤,云为衫却被一掌拍了出去,摔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不知所谓。”竟然妄想在他的眼皮底下伤害远徵弟弟,他的目光看向身后,果然,小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出去。
月长老看见她受伤,一时有些分心,一时不察,便被宫远徵打伤。
闷哼一声,月长老强忍着不适,走到云为衫身边,将人扶起。
“月长老认识她?”宫子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为什么?后山之人,怎会认识无锋之徒?
“月长老竟然与无锋之徒有所勾结?”赢了人,宫远徵高兴极了,脸上满是兴奋与挑衅。
上官浅看着靠在一起的二人,心道果然如此,云为衫果然有事瞒着她。
云为衫看着将她扶起的月长老,也是一脸迷茫,她不认识他。
“云雀。”月长老只对着云为衫说了这两个字。
“你认识云雀???”不复之前冰冷的模样,云为衫一时有些激动了起来。
“是。”
“他也认识。”月长老看向一旁的宫远徵。
“你说谁?”宫远徵听着陌生的名字,有些疑惑。
“月长老说的,可是几年前潜伏进宫门,偷取百草萃的无锋之徒?”
宫远徵想不起来,宫尚角却是知道他说的是谁。
“没错。”
“你们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杀害云雀??”云为衫怒目看着他,眼里满是恨意。
宫子羽迷茫的听着他们的话,云雀又是谁,竟值得月长老为其这般与宫远徵、宫尚角对上。
“你说那个人?我可没杀他,你倒是要问问你身旁的月长老了。”宫远徵的目光带着冷意与嘲讽,直直刺向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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