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角宫溜出来,小唯百无聊赖的在宫门里乱晃,那般压抑的场景,她实在有些不感兴趣,至于沿路的这些守卫,他们就算看见了她,也会当作没看见她。
“站住!”看着前面一身黑衣鬼鬼祟祟的人,小唯来了兴趣。
“怎么又是你?”翩然落于人身前,看见一张熟悉又欠揍的脸,小唯有些无语。
“我还没说怎么是你呢。”花公子看着面前的人,眼里闪过惊艳,她倒是惯爱穿这种交领直裾,每次相见,都分外的夺人眼球。
“你管我,我想去哪就去哪。”除了易禾,谁能管的住她。
“你还没说你在这干嘛呢?”
“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想去哪里偷东西呀?”小唯看着他一身黑的样子,又想起初见时,他也是这般在药房里,一时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谁说的,我是要去个好玩的地方。”他哪里鬼鬼祟祟了,他只是怕被父亲发现,又想上次一样挨骂而已。
“哪里有好玩的地方?”她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好玩的地方?
“走,我带你去。”
*
感受到云为衫的目光,月长老说出了真相,“当初,云雀偷药被抓,是我说让她成为我的药人,才让她能够活下来,否则,她只会死在地牢里。”
“既然她成为了你的药人,那为什么宫门还要震碎她的头骨?”云为衫近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当初她看见死的这般凄惨的云雀,险些晕厥过去,怎么会如此狠心。
“宫门没有杀她。”
“我不信,那她为什么会死???”
“当初云雀与我在后山炼药,朝夕相处间,我们互生了情愫,她渴望自由,为了帮她,我让她服下了假死的冬蝉草,将其悬挂在宫门上,只要悬挂上三天,便会让宫门认为她已身死,她便能获得自由。”
“可第三天时,她的尸体,不见了。”月长老的面上带着沉痛,只差一点,只差一点而已,只差一点,他便能与云雀相守,上天却仿佛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所以,云雀是被……”云为衫有些惊惶,她有些不敢想,如果,云雀被寒鸦肆带回无锋的时候,是活着的,那么,是谁杀了她,不言而喻。
“为什么……为什么……”她摇着头,有些无法接受,为什么就算云雀完成了任务,无锋也不肯放过她。
从她的话里,月长老也听出来了,云雀恐怕早就遭遇不测,心情不由得有些悲痛。
“你怎么会认识我?”
“云雀画过你的画像,说,是她唯一的姐姐。”
“好了,月长老,你们的叙旧,也该到此为止了,今日之事,就请你去长老院好好解释了。”
听见宫尚角的话,云为衫慌乱的看向宫子羽,“执刃大人……”
宫子羽移开了眼,她们的死活,又与他有何关系,她妹妹的命是命,他父亲,月长老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自会去长老院领罚,不过,云为衫我要带走。”既然保不住云雀,便要保住她的姐姐。
“你做梦。”
“无锋之徒,就该死在地牢里。”
宫远徵挑衅的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