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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来给大家表演一个大声说NO

双曜

王恒之在她家附近租了旅馆,叶新打浑说怎么不去她家睡,王恒之宽慰她明天过去要好好拜访,今天太晚了,叶新只好作吧,送完叶新回家,见到窗户亮起来的灯,叶新透光窗户的倒影给王恒之挥手手,做了个睡觉的姿势说“晚安”,王恒之才转身离去。

叶新第二天起的好早,舅舅的电话来的及时,她快速穿衣洗漱拿着书包往外走。一下楼,王恒之手里拎着豆浆包子,递给了她,还接过她的书包。呜呜呜感动的叶新像小猫一样蹭王恒之手臂,还声情并茂的说:“舅舅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呀!”

逗的王恒之哈哈大笑,刮了她一记鼻梁杀说“好好吃饭。”

熟悉的家长送到学校的感觉再次袭来她还可以做外婆口中那个自由自在的叶新,真的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乔莹见到叶新跟帅哥挥手告别就揽在叶新手臂八卦说“谁呀谁呀,长得好像明星!”

叶新嘚瑟语气“我舅舅,帅吧!”

“帅!”乔莹竖起大拇指“有女朋友嘛?”

叶新半眯着眸子盯着乔莹疑惑说“你不会...对我舅舅有非分之想吧。”

“嘘,闭嘴。”乔莹脸色一红心虚“我只是欣赏欣赏帅哥。”

“噢~”叶新拉长着尾音随后斩钉截铁说“不告诉你。”然后跑掉。

乔莹追在后面大叫“叶新!”

上午时间过的很快,叶新除了同桌还多了几个朋友渐渐熟络起来,譬如汪阳跟抽风一样一下课就坐到刘顺峰旁边,两个嘀嘀咕咕还拉着叶新说

刘顺峰问叶新“周末去不去游乐场?”

“不去”叶新答。

汪阳接着说“你还要画画?”

叶新无语道“不然呢?”

“你不是都不去参加市里的比赛了吗?”刘顺峰疑惑说。

“我不去市里我有省里的啊!”叶新一副白痴的表情看着眼前两个人

“噢”

“噢”

叶新标准假笑露出“你俩有完没完?”

“没有,叫你玩呢。”汪阳假笑回敬给她。

刘顺峰摊手“你没时间。”

“你俩真闲!”叶新咬牙切齿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

掏出手机就给陆猴子发

鲁老哥三拳你九泉:我面前有一对相声演员

陆猴子秒回:正好听见免费相声

陆猴子:「图片」

叶新点开看好家伙,背地里卷她,人家在写初中数学试卷,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业余爱好打字中

鲁老哥三拳你九泉: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没有老臣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爱过。

陆朝收到某人发神经消息,捂嘴笑的一颤一颤的,江初在旁边伸着脑袋往前凑看看是什么让他发小笑的如此癫狂。脸被手掌挡着给推走,江初捂脸委屈样夹着嗓子发出嗲声说“薄...情...郎。”

陆朝一时间不知道此时应该跟他共脑一起发疯,还是维持他高冷人设无视过去,双方尴尬的都没有吭声“......”

放学的时候,汪阳和刘顺峰跟着叶新结伴走出校门。背后怨气冲天叶新懒得搭理,快到大门口时看到舅舅手里拎的奶茶,叶新飞奔过去喊道:“舅舅!”

王恒之被叶新揽着手臂,把珍珠奶茶递给叶新,叶新松开他,拿着吸管插破塑封膜,冰冰凉凉的奶茶,第一口吸到珍珠。王恒之接过她书包让她和同学说再见,叶新鼓着腮帮子还没有开嚼珍珠挥舞着手说“拜拜!”目送着舅甥二人拐弯离开,汪阳和刘顺峰直走一起回家。

到家诡异的气氛,妈妈只说了一下洗手吃饭。叶新拿着自己的碗筷,又拿了新的给王恒之,盛了小半碗米饭,叶新坐王恒之旁边对面是妈妈和弟弟,叶新一回到家就自动缩着肩膀佝偻着背,埋头干饭。破天荒的王南枝给叶新夹了一筷子胡萝卜说“叶新,多吃点蔬菜。”

夹着胡萝卜的筷子停在半空,王恒之筷子挡在眼前,王恒之冷淡着双眸看着他姐说“星星不爱吃胡萝卜。”

“这样啊”王南枝尴尬的收回筷子放到自己碗里,她许久未见的弟弟今早给她打电话说来到湘南了,她还很诧异,但一下课就回来看见弟弟已经坐到自家客厅里了,静等自己。她只好尴尬的打招呼,因为她是第一个知道弟弟喜欢男人的,当时到现在都觉得恶心,疏远了弟弟,彻底有了隔阂。

叶新小心翼翼观察妈妈和舅舅二人,弟弟叶锦程没心眼的问“舅舅,爸爸说你喜欢男人是真的吗?”小孩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神,看着王恒之。

叶新微皱着眉头,王南枝打了叶锦程一下面上挂不住的笑容扯了一下说“小孩子瞎说,别放在心上。”

王恒之不咸不淡说“幸好,星星是爸妈带大的。”王南枝听出了弦外之音,那意思就在说看看你们教的孩子跟你们一样。

“王恒之!”王南枝这一叫带着怒气。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姐姐!”王恒之丝毫不怕王南枝发火,姐姐两个字咬的很重。

叶新见眼前火花四起,只专心干饭,王恒之还顺手给她夹了块小炒肉,叶新哼哧哼哧的吃出来是舅舅做的,吃的更开心了,渐渐放松了肩膀。

王南枝没再去理会王恒之,哄着儿子吃完饭去看书,王恒之依旧一副冷漠的对着她。吃完饭,王恒之让叶新回屋,帮衬着王南枝收拾碗筷,姐弟俩依旧还是没人开口说话,王恒之把自己和叶新的碗筷放到专属小独立收纳盒里,洗个手就离开去叶新卧室。

卧室一张一米五的床一放,一张八十长的桌子,一张椅子,下脚地站一个人都觉得拥挤。叶新倚着墙角靠着枕头在玩贪吃蛇,一见开门进来的是王恒之,就直接一头撞死在墙上退出游戏。王恒之坐到她椅子上问“不睡会午觉,到了我叫你。”

叶新坐起来盘腿说“不想睡”

王恒之无奈笑笑“不睡,下午上课会打瞌睡。”

“nonono,打瞌睡我也能考一百分。”叶新比划着一晃了晃。

王恒之不理会叶新的贫嘴,看到桌子上的素描本问“可以看吗?”

“可以呀!”得到叶新的允许,王恒之慢慢悠悠翻看起来。

叶新突然坐姿端正,摆着一副快夸我我在听的样子盯着王恒之。几何体的黑白灰面处理的干净利落,下笔也稳重,技巧上面没得挑剔王恒之好奇问道“是有学过吗?”

叶新歪头一笑“嗯!”她自学的!

“学的很不错呀!”王恒之夸耀着说“有不会的问我,等过段日子给你报班。”

“yes!阿sir。”叶新朝王恒之敬礼,挨一记“甜枣”。

下午还是他送叶新去学校,叶新今天一整天都高高兴兴的,任何人都不能影响她的快乐。放学王恒之来接她,她抱着王恒之腰肢说:“爱你,舅舅。”王恒之圈着自己身上大型“娃娃”回家。

到家后,叶磊一脸嫌弃盯着王恒之,王恒之无视他的眼神,把叶新书包放屋里,自然的和叶磊面对面坐下。王南枝在旁边说“吃饭吧。”

“吃什么吃?”叶磊吼了一声她。

王恒之眼皮抬了一下反瞪回去,翘起二郎腿轻挑眉头说“既然不欢迎,那我开门见山了。”

叶新顶着爸爸不善的目光挨着王恒之旁边坐下,叶磊怒道:“我跟你这种恶心的玩意,没什么好谈的吧!”

叶新握拳跟叶磊对上视线,毫不客气的瞪回去,她真想爆粗口啊,王恒之觉察到叶新的异常,拍拍她握紧的拳头淡然看着叶磊说“谈把叶新过继给我。”

“就凭你?想要我女儿?”叶磊耻笑他。

“我姐姐没有告诉你,我今天平白无故出现这栋房子里吗?”王恒之轻笑。

叶磊皱着眉看王南枝,她只是点点头,叶新摸不着头脑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接下王恒之说的话让她茅塞顿开:“房产证是我的名字,你们拿走了本子和钥匙吧。”

叶磊否认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住了我的房子,把你女儿过继给我不过分吧!”王恒之继续对峙。

叶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房子写着舅舅的名字了,外婆跟她说湘南是她的啊,她记错了吗。

叶磊气的拍桌子站起来手指着王恒之骂道“少他妈的在这污蔑劳资,你这么想要我女儿不会想乱伦吧!怎么男人玩不惯吗?”

王恒之猛的起身一巴掌扇在叶磊脸上,叶新拉着王恒之的手臂站到他面前对着叶磊吼叫“你有病吧!”骂向叶磊“您是有多讨厌我?这么说您的亲生女儿?还有您!”叶新看向王南枝说道“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要生下来,在我是胚芽的时候怎么不打掉我啊,噢,胚芽看不出男孩女孩,那生下来我我就要受你们的气吗?”

叶新转身回屋把床底下铁皮盒拿出来,重重砸在桌子上,打开凌乱的红票子躺在里面。她说“这里是这一年半给我的早餐钱,我可一分没动。还有学费你们花了多少我也补了放在里面,如果对不上账,我还有手写账单明细给你们慢慢对。”

说完叶新从书包里拿出本子甩在盒子里又说“那我们就摊开讲吧,王南枝女士,这一年半我叫你妈妈也听够了吧,您当初把不足月的我剖出来,我就已经还给您一命了,日后可别在赖着我了,我是我外公外婆在医院里捡回来的,住保温箱一年保下来的命,不是你们施舍给我的!记住了,我叶新名字是我外公王行书取的,叶也取制新生嫩芽的叶子,可不是冠您的姓。”

“小畜生给你脸了,看我不打死你。”叶磊气的手抖。

王恒之扯着叶新护在身后,叶新无语的“哼”了一声回骂道“老逼登骂谁?”

叶磊手气的扬起打人被王恒之反打回去,怒吼道“怎么?你还想打人?”

“我教育我女儿不行?”叶磊气糊涂了。

叶新友好提醒道“殴打子女就是家暴,犯法的噢。”

“够了!”王南枝站在中间,她那张不怒自威的脸看着叶新对王恒之说“你今天先带叶新出去吃吧。”

王恒之冷笑说“行,我等你们答复,既然不想养女儿就过继给我,房子我过户给你们,一举两得的事,还有爸妈不是也给过姐姐你二十万吗,不要当作不存在噢。”说完牵着叶新离开。

叶新还在惊讶,卧槽又拿钱,这又当又立的做派真绝配。

王恒之一出去松一口气自责说“对不起星星,舅舅刚刚那样说的像交换物品一样。”

叶新抱着王恒之安慰道“没关系舅舅,我以后可以跟你一起生活了!”

“嗯”王恒之揉着小姑娘头发。

“舅舅有时间我们回湘北看看姥姥姥爷吧!”叶新埋在王恒之怀里,仰头看着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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