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拿着自己的东西往外涌,路过阮时宜的时候视线无一不在她脸上滞留。
不怪他们不把她往陪酒女上想,灯光昏暗时远距离看她尽管五官模糊却能看出美人坯子,束腰裙勾出腰线,垂在胸前的发尾微蜷,因为风尘仆仆赶来额前的发丝轻扬,只一眼就会觉得她和这个地方有壁。
甚至会幻视小说里霸总在人群里一眼找到自己的白月光。
而她从始至终都把怨毒的目光落在左航身上,知道的她是提着衣袋,不知道还以为是提着剑来的。
直到身后的包厢门被砰然带上阮时宜都没能平复呼吸,稳坐着的男人端起桌上的酒杯往口中送,饶有兴味地边抿酒边看她。
左航“刚才不是很横吗?”
左航“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她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就跑来找左航了,给了花瓶一脚后脚趾传来的阵痛让她清醒了不少。
这个疯子吃软不吃硬,她越是撒泼打滚他越是兴奋,保不齐还会再做些什么…
很后悔…
默默吞咽了下口水,阮时宜靠着门攥紧了手里的袋子。
阮时宜“其实刚才是我的第二人格”
说完她小心翼翼抬眸去看左航,杯身遮住他半张脸,但一闪而过的,阮时宜隐约看到他眉眼弯了。
阮时宜“你信吗?”
左航失忆的时候阮时宜没受过委屈,因为她发火他会哄,她和张泽禹和好他只生闷气,就算她再让他不快他也不会说一句重话。
根本不存在让阮时宜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事情。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那是左航的第二人格。
左航“过来坐”
她不敢顶嘴,乖顺地迈着步子走到沙发一角坐下,左航看着他们之间两米的间隔陷入了沉思。
左航“我有传染病吗?”
阮时宜“啊?”
阮时宜懵了,扭头疑惑地看着他。
阮时宜【这我怎么知道,你要是有传染病那岂不是做完传染给我了…?】
怪不得这么喜欢和她做爱。
想到这儿阮时宜脸色陡然变了,皱着眉摸了摸鼻子。
阮时宜“你有…吗?”
酒杯“哐”一声砸在了桌上,听着甚至有要碎裂的趋势。
左航“我没病”
左航“所以你坐这么远就觉得我有病,是吗?”
阮时宜“……”
阮时宜【很难评】
猝不及防被瞪了一眼,阮时宜二话不说长腿一迈挪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
阮时宜“但是如果你以后有病的话,还是得和我说…”
话音刚落就被一股劲力掌住了腰,她一晃神就栽进了坚硬滚烫的胸膛,下颌被掐住迫使她抬眸,闷沉的呼吸绕上鼻息。
左航“这些话没见你在我失忆的时候说,怎么了,爱上他了?”
这话很怪,明明失忆的是左航,他提起那时候的自己却用的“他”,似乎并不认可那时候的自己。
阮时宜“什么叫,爱上他?”
她此刻正撑着他绷紧肌肉的大腿埋在他怀里,怪异的姿势让阮时宜没忍住挣扎了一下,手背的针孔传来阵痛。
她轻抽了口气,仍没忘记调侃他。
阮时宜“你该不会是在吃自己的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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