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好啊。
稚奴我叫稚奴,你叫什么?
昭宁我叫昭宁,你可以叫我昭昭。
稚奴牵起昭宁的手,两人一起找。
稚奴那有辆马车,我去看看里面是不是我爹。
稚奴爬上一驾马车,里面不是他爹而是冬夏郡主,他赶忙下车离开。
哪知冬夏郡主居然下车追上稚奴挥舞着鞭子就要打他。
昭宁稚奴哥哥小心。
稚奴只觉手腕一紧,整个人被猛的往后拽了半步,紧接着“啪”一声脆响,混着布料绷紧的簌簌声砸在耳边。
他懵了一瞬,低头才看见昭宁扑在他身前,小小的身子绷得像张弓,后背赫然印着一道紫红的鞭痕,可怕极了。
稚奴昭昭。
眼看那冬夏郡主又甩了一鞭子下来,稚奴翻身把昭宁护在怀中,自己受了这一鞭,看着昭宁发白的小脸和紧咬的唇,稚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稚奴你怎么打人。
冬夏郡主敢这样跟我说话,打的就是你。
稚奴气愤地拿起地上的石子还击,冬夏郡主挥鞭子把石块打飞,正好打在马头上,马受惊嘶吼一声撒腿就跑,把庄之行坐的马车撞翻,庄之行当场摔落马下。
稚奴的同伴观风和狗剩趁机把稚奴和昭宁救走,稚奴坚持要先帮昭宁上药,才肯处理自己的伤口。
观风师傅不在,我医术有限,只能先给她上药包扎,那疯丫头下手可真狠,这伤怕是要留疤了。
狗剩我听说姑娘家身上要是留疤了,那将来可就不好嫁人了,那会没人要的。
稚奴不会的,我一定会负责到底,将来要是昭昭因为这伤嫁不出去了,我娶她。
庄之行意外遇到稚奴他们,稚奴向他打听父亲蒯铎的下落,庄之行告诉他蒯铎修缮的封禅台倒塌了,他因此丢了性命。
稚奴不相信庄之行说的,坚信父亲一定会回来。稚奴的母亲回来看到昭宁,很是震惊。
稚奴母亲稚奴,这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稚奴母亲,白天我去找父亲,误闯了冬夏郡主的马车,那郡主好生可恶,不由分说就要打孩儿,是这个小妹妹替孩儿挡了一下,她说偷溜出来找朋友的,也没说是谁家的,我们就把他给带回来医治了。
稚奴母亲这孩子一看穿着便是非富即贵,我方才听说永荣王爷府上正在找人,说是昭宁郡主不见了,不会就是这孩子吧。
稚奴她说她叫昭宁。
稚奴母亲那怕是昭宁郡主没错了,我们得赶紧把她送回王府去,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们怎么担待得起。
稚奴那母亲,我们以后还能见着昭昭吗?不能等她醒了再送她回去吗?
稚奴母亲稚奴,如果昭宁郡主心里记着你,她醒了也一定会想法子来找你的。
稚奴那好吧。
稚奴母亲把昭宁给送回了永荣王府,昭宁伤口发炎次日就发了高烧,好几天才醒转过来。
昭宁醒了便吵着要去找稚奴,却被告知稚奴家遭劫匪抢劫,全家无一幸免,昭宁伤心了好久,从此以后她就勤练武艺,发誓再也不要让身边的人受到任何伤害。
而她不知道的是,稚奴并没有死,被一个蒙面人给救了,在星斗大师那里学艺,立志要给全家报仇。
转眼十年过去了,稚奴跟着星斗大师和高明学成了一身过硬的技艺,改名藏海付京报仇。